約瑟夫正等待著凱撒來見自已,不耐煩地跺著腳。
該死,那些費盡心機想要和伯斯托德家族的人,到哪裡都聯絡不上。
而且,就連伯斯托德家族最老的貴族弗里德里希,也聯絡不上。
審判就在明天,
如果明天不能交出所有的證據,切薩雷就得被迫服刑了。
沒有好的證據,就不能得到大筆的懲罰……這段空檔期,誰來保護伯斯托德家族?
約瑟夫被說要檢查的僕人找到,冷冷地搖了搖頭。
“他說不行。”
約瑟夫扭曲了表情。
“別這樣,再問他一次就行了,只是面對面的談話,我從來沒聽說過有人拒絕拜訪。”
“總有例外。所以才開了先例。”
僕人嚴肅地說道。
約瑟夫扯掉了自已的頭髮。看現在的勢頭,我覺得我說的話都不管用了。
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我無法擺脫這樣的想法:一切都像是編造的劇本。
審判匆忙進行,以至於無法對無法聯絡的人做出不同的回應,也沒有人來訪。
約瑟夫的心變得冰冷。感覺就像理智被麻痺了一樣。
“公爵……”
他擔心地說道。
****
佩利亞德伯爵夫人整理著頭髮。這是她第一次來到伯斯托德莊園。
昨晚,她接到了加布裡埃爾的電話。電話裡說切薩雷從今天開始將離開莊園。
機會來了。
無錯書吧佩利亞德伯爵夫人拉直袖子,按響了鈴。
因為這是一座很大的莊園,所以人們出來的很慢。
如果保安馬上開門,她就會上馬車,但沒有得到允許是絕對不可能的。
終於,等了很久,管家走了出來。
“你好。我是佩利亞德伯爵夫人。我是公爵夫人的母親。我來見達芙妮。”
“伯爵夫人您好,很榮幸能見到您,不過很遺憾,您不能進來。”
“你什麼意思?公爵夫人是我生的!不讓我見女兒,這說得過去嗎?”
佩利亞德伯爵夫人怒道。
管家板起臉來,其實管家也是伯爵的次子,
不是那種可以受到如此對待的人。 佩利亞德伯爵夫人的不敬,管家的心情也平復了下來。
管家透過鐵柵欄看著伯爵夫人。
伯爵夫人深吸一口氣,緊緊抓住籠子。
佩利亞德伯爵夫人大叫一聲,揮舞著鐵柵欄。
“快開門!你把我女兒關起來了還是怎麼的!我現在就要去皇宮告狀!你把我女兒關起來了!”
佩利亞德伯爵夫人一腳踢開了籠子。
管家嘆了口氣。
全世界都知道佩利亞德伯爵夫人不是達芙妮的生母,
但她還如此強硬地宣稱自已是她的母親。
就算是她的生母,他也沒有權力開啟公爵讓他不許開啟的門。佩利亞德伯爵夫人對管家的強硬態度大叫起來。
騷動最終也傳到了達芙妮的耳中。
****
那是什麼聲音我聽到一個女人的尖叫聲。
我往窗外看去,看到一個女人在大驚小怪。
怎麼回事?我的腦子已經很複雜了。我說今天是代表會議,但我不能和切薩雷一起出去嗎?
我很難過,明天早上不能見到他。
或許是約瑟夫去宮裡看了,還沒回來。
“怎麼回事?是誰?”
“那是…… ”
女僕呻吟道。
“告訴我。”
“……佩利亞德伯爵夫人來了。但是公爵告訴我們不要帶客人進來,所以……”
“啊。”
佩利亞德伯爵夫人。她是個自私的女人。如果你不開門,她是不會回去的。
“你不回去?你來這裡幹什麼?”
“我是來看公爵夫人的。我來這裡看我的女兒,我堅持要提出指控。”
為什麼壞事總是一起發生?
一聲嘆息響起。很顯然,她是帶著某種目的來的。
你在等切薩雷離開嗎?
“……讓我進去,我再也不會從這裡回去了。”
“大人告訴我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夫人。”
女僕一臉擔憂地說道。
即使沒有切薩雷,女僕們似乎也擔心佩利亞德伯爵夫人會在這裡惹出什麼麻煩。
畢竟,佩利亞德伯爵夫人只有一件事要做。
那就是切薩雷答應恢復我的遺產的錢。
“……我不能讓她這麼吵。請伯爵夫人進來。”
“……是的。”
最後,女僕和佩利亞德伯爵夫人一起進來了。
佩利亞德伯爵夫人一臉不知羞恥的表情,不知道她是不是為自已在外面做的醜事感到羞恥。
“拿茶來。這宅邸裡的人不是很粗魯嗎?”
“……我們沒有給伯爵夫人的茶。有什麼理由給闖進來的客人端茶,而主人拒絕了?”
佩利亞德伯爵夫人用兇狠的目光盯著我。
“現在還不算太晚,達芙妮。向我們請求原諒,答應我們告訴你的事。”
切薩雷答應給我帶來佩利亞德伯爵遺產的一份。
看伯爵夫人這樣說,看來佩利亞德伯爵沒有能夠隨心所欲地管理達芙妮的遺產。
“其實,家族成員之間互相幫助不是很正常嗎?我們的要求也不算過分,我只是要求您投資我們的事業,而我們將為了家族的利益而使用您的遺產。”
佩利亞德伯爵夫人摘下頭上的帽子,放在桌子上,
甩了甩凌亂的頭髮,嘆了口氣,
“我再說一遍,這是達芙妮,我們有權利獲得那筆遺產,難道你要假裝不知道養育你的父親嗎?”你
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
“這筆錢是我母親留下的,伯爵夫人。”
佩利亞德伯爵夫人咂了咂舌頭,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是說過我們有權利獲得那筆遺產嗎?有人會在沒有您的允許的情況下幫助我們使用您的遺產。我來這裡不是為了徵求你的許可,我來這裡是通知你。”
到底是誰未經我的允許就幫他們動用了我的遺產?
我是達芙妮公爵夫人伯斯托德
這簡直是一派胡言。似乎沒有必要再聽了。
就在我正要下令把她趕出去的時候,佩利亞德伯爵夫人站起來咂了咂舌頭。
“似乎沒有必要……你還是那麼自私,你只知道這一點。你是個連優雅都不懂的女人。”
伯爵夫人衝我說道。
“如果錢不見了,不要感到驚訝。因為它寫在了應該寫的地方,而且……”
伯爵夫人咧嘴一笑。
很明顯她在嘲笑我。你打算怎麼說?
“是的,你英俊的丈夫被捕了,你現在該怎麼辦?”
“切薩雷沒有做錯什麼。他很快就會被釋放。別擔心。”
真煩人。你來這裡就是為了談論這個,對吧?你在戲弄我。
我似乎知道她來意,而且她來這裡就是為了宣稱要驕傲地拿走我的錢財。現在切薩雷已經走了,你有把握了,對吧?
典型的強勢說教。
“是嗎?”
佩利亞德伯爵夫人笑著勾起紅唇,
“達芙妮,別後悔,不管你怎麼哭喊,怎麼祈禱,我們都不會接受你的。”
佩利亞德伯爵夫人戴著她放在桌子上的帽子,
其實,這與繼承無關,因為那本來就不是我的,是
達芙妮的母親留給真正的達芙妮的財產。
不過,看到佩利亞德伯爵夫人的行為,我突然想到,自已一定要以某種方式獲得繼承權。
哈哈,真好笑。
“你又不是小偷,為何如此貪圖別人的東西?”
“什麼?!”
“現在的你,不過是個小偷罷了。貪圖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而不是你。畢竟,難道我們不能欺騙那些從那裡來的人嗎?”
“這,這,這……!”
我看見她舉起了手。
“我沒理由被打兩次吧?”
“你……!”
“夫人快要死了。帶她出去。”
“是的!夫人!”
女僕們忠實地執行著我的命令。
“放開這個!達芙妮!達芙妮!!!這個忘恩負義的女孩!”
佩利亞德伯爵夫人被女僕們抓住並拖走,但她一直吵鬧到最後。
最後伯爵夫人的身影完全消失了。
女僕一臉擔憂地走到我面前。
“夫人,您沒事吧?您臉色不太好。”
“我沒事。”
沒什麼可怕的。如果那個女人偷了錢,那錢馬上就會被拋到八卦或媒體上。
而佩利亞爾伯爵將因偷竊他女兒的財產而被判刑。
我會讓你在社交界顏面盡失。
我現在唯一關心的就是切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