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擔心得一夜沒睡,睡了一覺就做了一個噩夢,夢裡加布裡埃爾綁架了切薩雷然後逃跑了。
為了男人和情人爭吵,一定很難受吧。
我看著加布裡埃爾的眼睛,
今天,我得儘量剋制自已不提切薩雷,回想原著往往能讓我心情舒暢,
如果加布裡埃爾忙著做其他事情,他甚至可以和切薩雷保持距離。
“你今天打算做什麼?我早上帶給你的書,你都看完了嗎?”
“啊……我在看一本有趣的書。”
加布裡埃爾拿起床上的一本書,那張羞澀的笑臉讓人眼花繚亂。
“謝謝你,達芙妮……我沒有對達芙妮做什麼。”
你得幫我做點什麼,這才是最重要的。放棄切薩雷。
“不,加布裡埃爾。我想我們可以做點這樣的事情。我只需要快點好起來。”
我儘量和藹地說。
“那個……達芙妮。我有個要求。”
“什麼?”
隨便說吧。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你得快點好起來,然後回到你的住處。
“我想見見我的助手。我可以給他打電話嗎?”
“當然!”
加布裡埃爾的助手已經離開了一段時間,說他有事要做。
你為什麼要問這種事?
我進來的時候,他的助手似乎總是有事要看。他是助手,所以很忙嗎?
顯然,我們的僕人不太喜歡加布裡埃爾。所以我想他只是向他提出了這麼簡單的要求。
加布裡埃爾笑容燦爛。 他小心翼翼地咀嚼蛋糕並吃掉它的樣子吸引了我的眼球。
真可愛。
****
檢查加布裡埃爾的醫生站在切薩雷面前。
“那麼,王儲的情況如何?”
我希望他儘快康復,離開伯斯托德莊園。 那麼我的妻子達芙妮就不必和加布裡埃爾呆在一起了。
切薩雷隱藏著他的不忠問道。
“那,那……”
可是,醫生被我這麼一問,卻像是在隱瞞什麼似的,顫抖著說道。
醫生覺得,伯斯托德公爵是在因為自已沒能好好治療太子陛下而生氣。難道
不是原本就以嚴厲可怕著稱的伯斯托德公爵嗎?
據說連皇帝都不能碰的伯斯托德公爵。
醫生嚥了口唾沫,說道:
“沒了,他現在好多了,我們開的是最好的藥,再過一段時間就會好了。”
“是嗎?你覺得具體要多久?”
“大概一個星期吧……”
切薩雷的紅眼中閃著可怕的光芒。醫生驚恐地大叫道。
“不,不!三天!三天之內,我們會幫他恢復正常手臂的使用!我用我當醫生的第20年保證!”和
之前那個藥劑師說的一樣。手臂受傷的人,不可能三天之內就能恢復正常使用。
如果真是這樣,那治療病人的醫生就應該被尊為神,而不是名頭。
但希望加布裡埃爾快點離開達芙妮的切薩雷,對醫生的回答很滿意。
他用指尖敲著扶手說道。
“完全康復很重要。”
“是是是!當然!”
“還有……”
切薩雷停頓了一下。醫生焦急地等待著切薩雷的下一句話。
“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這更像是在審問一個人,而不是在問問題。醫生搖了搖頭,回答道。
“有事……”
“最近,為什麼有人會經常胸口痛?”
無錯書吧“呃,你是說皇太子嗎?”
他在治療過程中有沒有遺漏什麼? 如果是胸口痛的話,就算疼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沒有,是我。”
“……公爵?”
“是啊,最近胸口一直痛,很緊,為什麼?”
尤其是看到達芙妮的時候,心臟就比平時跳得厲害,
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
如果是疾病的症狀,那就得趕緊治療。
“一般來說,心臟有問題,就會胸口痛。或者是在中央骨和肋骨之間發炎,每動一下就會刺痛。”
聽到醫生的解釋,切薩雷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看到他那冷峻的臉,醫生趕緊改口說:
“但,公爵還年輕,在外面呆的時間長,身體又好,應該不是這個原因!”
“那為什麼?”
“可能是心理因素造成的。壓力累積,不堪重負時就會出現。”
“嗯……”
因為壓力 如果是這樣,那就說得通了。從把那個奴隸加百列帶到這個宅邸的那一刻起,他就日復一日地處於高度戒備狀態。
再次,所有這些事件的罪魁禍首都是加百列。
“如果你消除了壓力的來源,你會感覺好多了。保持心態平和,定期放鬆很重要。”
“我明白了。我們出去吧。”
“是的!”
醫生離開了房間,因為擔心切薩雷會再次問。
獨自一人的切薩雷發誓。
他說加百列應該儘快去帝國城堡。
****
加布裡埃爾的副官前來探望他,其實只有達芙妮站在加布裡埃爾那邊的時候,他才會被趕出去,然後又回來。
加布裡埃爾不喜歡在達芙妮身邊有副官的時候。
“你沒事吧?”
“我沒事。”
加布裡埃爾注意到門關上了,站了起來。 副官看著他站起來,舒服地坐在椅子上,瞪大了眼睛。
加布裡埃爾對副官翻了個白眼。
“坐下。”
“是的,皇太子陛下。”
副官坐了下來。
“彙報我需要知道的事情。”
“伯斯托德公爵主動派前管家去皇城,他很快就到了,所以我想我們會接到皇宮的電話。”
那個混蛋。
加布裡埃爾咂了咂舌頭。要是能一起解決就好了,但切薩雷卻不去管家。
“然後呢?”
“貴族派的動向不尋常,我覺得他們很快又要做些什麼了。恐怕您還是早點回家吧……”
加布裡埃爾嘆了口氣。
不管怎樣,加布裡埃爾不在的時候,貴族派勢力又一次崛起。
他們想要再立一個皇帝,而不是加布裡埃爾這個唯一剩下的王子。他們想要設立稻草人,作為對皇室的讓步。
加布裡埃爾咬緊牙關。
“我暫時明白了。在那之前,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是的,殿下。”
“我會告訴皇帝,這場狩獵場縱火案的罪魁禍首是伯斯托德公爵。寫一份簡要的報告。”
他的助手露出驚訝的表情。因為他知道是誰放火的。
但加布裡埃爾試圖把一切都推到切薩雷的頭上。
“伯斯托德公爵必須接受審判。”
“……沒有適當的證據很難懲罰。如果他被判無罪,殿下可能會有麻煩……”
“那是以後的事了。”
現在重要的是給達芙妮一個逃脫的機會。
助手點了點頭。既然是加布裡埃爾的命令,那他想必一定有重要的原因。
“我會這麼做的。”
加布裡埃爾開口說道。
“……準備上去。”
再次拋下切薩雷和達芙妮,雖然很不情願,但不得不這麼做。
加布裡埃爾再次失望地嘆了口氣。
不過很快就能在黃道上看到達芙妮了。 所有的巴斯托德蟾蜍都會上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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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布裡埃爾比預想的要快地回到了皇宮。 他的身體似乎恢復得很快。
這都是我的辛苦。 永遠不要忘記。
“達芙妮。 在我們再次見面之前,你要好好的。”
加布裡埃爾一臉悲傷地說道。 看來他對我很有感情。
這是我努力的成果。
“加百列也要好好的,千萬不要受傷。”
加百列點了點頭。 切薩雷也在場送別加百列,但兩人除了正式的問候之外,什麼也沒說。
加百列看了切薩雷一眼,坐進了馬車。
切薩雷似乎對沒有照顧好加百列感到後悔。
我的孩子,為你感到高興。
我對著加百列離開的馬車,使勁地揮手。
一會兒不見! 你也請開始新的戀愛吧!
本以為會不冷不熱,但這樣離開,卻很清爽。 抱歉的心,卻無法克服清爽的感覺。
送完加百列,我趕緊轉過身。 我想和切薩雷一起享受以前無法享受的事情。
“切薩雷,今天我們去約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