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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5章 明媒正娶

院子裡,一屋兩人,看著皎潔的月色,銅雀眯眼而笑,想起了當年的大雪天,李道玄還是個少年,迎著風雪砍柴,迎著風雪捉魚,迎著風雪進山,迎著風雪走街串巷。

銅雀至今都不知道,李道玄被人挖過心臟,她至今也不知道,李道玄被魚夫子算計,被當成了容器。

她更不知道,李道玄在無數個瀕臨絕境的夜裡,夾縫求生,艱難與體內的饕餮抗爭。

她更不知道,有個女子,為了李道玄,甘願赴死,補了那顆心臟,還有個貪狼的人,在背後救了他一把。

李道玄不想讓她知道這一切,那些年的種種生死危機,已然遠去,從今往後,只剩下歲月靜好,兩人溫馨,如此就好。

兩人在院子裡望月,看著皎潔月光。

月是當年月,人是當年人,從此歲月靜好,相濡以沫。

李道玄心頭想著,陪著銅雀,一起看月,述說當年。

日子流淌,李道玄種著瓜果蔬菜,閒暇時出手,替銅雀打通入聖的關隘。

銅雀編織著毛衣,等著入秋,等著冬雪。

菜園子四季常青,李道玄不得不用法力隔絕了深秋和冬雪。

兩人在院子裡,度過了四季,走過了春秋,一起在院子裡,平靜守歲,聽著小鎮的爆竹聲,走過了一年。

有了李道玄的出手,銅雀入聖,跨入了那關鍵的一步,明豔動人。

夫君,你答應過我的,入聖境後,咱們就成親,銅雀依偎在李道玄懷裡,恬靜說道,帶著期待,帶著期盼。

李道玄點了點頭,低頭吻了懷裡的女子,許久後兩人唇齒分開。

銅雀臉色通紅,身子朝著門外而去。

夫君,我在銅雀臺等你,銅雀腳步款款,離開了小鎮。

李道玄喊來了劍笑和賒刀,讓他們去佈置一番。

聽聞李道玄要娶妻,兩人驚喜,不敢大意,老鄉娶妻,那他們兩人還遠嗎,只怕是這回能蹭個媳婦。

小鎮張燈結綵,牛二和阿蠻幫著張羅,李道玄朋友不多,寥寥幾人,仙人有喜,張燈結綵,小鎮普天同慶。

牛二一家都來到了小鎮,李道玄親自迎接,看著熟悉的一家子,李道玄露出溫和笑容。

老爺子感嘆,世間天驕無數,有的人,就是能獨領風騷,蓋壓同輩,屹立在巔峰,引得天驕竟折腰。

李道玄大婚,九州同慶,十方天下,皆來賀。

來者皆是客,小鎮外桌子排成了長隊,猶如一條長龍,一直蔓延向銅雀臺,場面蔚為壯觀。

這天李道玄一襲金邊黑袍,駕馭著一輛輦車,駛出了小鎮,朝著銅雀臺而去。

劍笑和賒刀隨行,身後跟著書院的弟子,敲鑼打鼓,一路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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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自發而來的諸多勢力,起身恭賀,沿途所過了,李道玄送出了準備的喜糖。

諸多賓客看到桌子上的喜糖,露出驚喜,裡面蘊含了一絲聖人感悟,都暗暗震撼,大帝之能,果然神秘莫測。

喜糖不多不少,一人一顆,這東西沒人嫌多。

攆車極快,一路前行,李道玄神通託著一行人,沒多久來到了銅雀臺下。

銅雀臺上,張燈結綵,城門大開。

李道玄領著隊伍緩緩而上。

來到了銅雀臺上,步入了一處大殿。

武王端坐在龍椅上,皇后坐在了一邊,大殿們諸多王侯將相站在了兩邊。

見到李道玄,都露出喜色,逐鹿王朝的女婿,天下的無冕之主,何等風光。

武王只覺得凳子有些燙屁股,大帝啊,要不是女兒出嫁,他都不敢坐在龍椅上迎接這位女婿。

一番繁瑣的禮節過後,李道玄才見到了銅雀,一襲紅裙。

夫君,你來啦,那些禮節,只怕是累壞了你,銅雀笑眯眯說道。

李道玄看著紅妝豔麗,光彩奪目的銅雀,儘管相處許久,依舊感覺到驚豔。

銅雀戴上了頭蓋,李道玄牽著她,上了輦車,鑼鼓喧天,爆竹聲聲。

李道玄轉頭,看向銅雀臺,抬手一揮,一張張雲霧凝結的桌子飛出,上面菜餚喜糖酒水皆有,猶如豆子,朝著九座銅雀臺而去,蔓延向遠方。

李道玄接了銅雀返回,一路上一張張桌子酒菜憑空出現。

諸多修士見證了一對新人,普天同慶,亙古未有,李道玄的神通,堪稱神乎其技,無中生有。

回到了小院,屋子裡只有李道玄和銅雀,銅雀自已掀開了紅蓋頭,看了一眼院子,露出明媚笑容。

夫君,雀兒說了,簡簡單單就好,你硬是要折騰這一回,銅雀埋怨道。

你從年少陪我至今,十里紅妝為一人,如今我君臨天下,明媒正娶,普天同慶,護你周全,這是我該做的,李道玄看向銅雀,認真說道。

銅雀心頭感動,撲進了李道玄懷裡。

李道玄拉著她,喝了交杯酒,夜幕降臨,李道玄抱著銅雀,朝著房間而去,院門被敲得咚咚咚響。

每次院門都有東西自動落下,李道玄早就知曉劍笑和賒刀一群人定然來打擾他。

小鎮內外,喧譁不斷,煙花爆竹不絕於耳。

沒人知曉這一桌桌吃不完的酒菜從何而來,是無中生有,還是早有準備。

混沌霧靄中,數之不盡的混沌獸消失得一乾二淨,李道玄在那邊普天同慶,即使他法力無邊,也沒法無中生有,苦了混沌中的諸多混沌獸,被李道玄當成了酒菜食材。

李道玄看著明豔動人的銅雀,心頭悸動,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銅雀感受到李道玄炙熱的目光,有些慌亂。

沒多久,房間裡一幅春光無限的美好,銅雀一臉嬌羞,兩人翻雲覆雨。

一夜魚龍舞,直至天色明。

第二天銅雀依偎在李道玄懷裡,伸手撫摸著李道玄心口的疤痕,欲言又止。

李道玄見狀,笑了笑,沒有開口解釋的意思。

銅雀沒有多問,有些心疼,這一百多年,李道玄不知道經歷了什麼,對穿而過的疤痕,前胸後背都是,幾乎一摸一樣。

她不敢想象,這處心頭的傷疤,李道玄是如何活下來的,身子不自覺貼緊了李道玄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