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很是融洽。一直到了晚上,我們才去開了一個賓館。
其實也不是因為雲哥這裡沒有地方住,
而是因為有陽子和陳夢在這裡,還是要注意一下影響。
第二天早上起來後,我們一起出去吃早餐。
李莎一臉的憔悴,看來昨晚沒有睡好。吃完飯後,
我送月月回家,然後我們幾個人就往回走。
一路上大家說說笑笑,只有陳夢一直沉默不語。
回到家後,陳夢的情緒依然不高,我便送她回學校。
在路上,我們兩個人一句話也不說,我覺得非常尷尬。
很快,我們走到了學校的畫室門口。此時,畫室裡沒有人,
畢竟現在這個時間,大部分學生都出去玩了。
我正準備離開,陳夢卻突然轉過身來,一下子撲進我的懷裡。
我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陳夢才慢慢鬆開手,對我說:
“學長,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已畫會兒畫。”
我點點頭,看著她的眼睛,說了句“那你好好休息”,然後轉身離開了畫室。
我走出畫室,心裡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我回頭看了一眼畫室,發現陳夢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我。
我嘆了口氣,決定還是回去看看她。
當我再次走進畫室時,陳夢已經坐在畫板前開始畫畫了。
我靜靜地站在她身後,看著她專注地作畫,看了會,還是回去了。
關於陳夢,我真是感到十分無語。因為網咖開業時間正好趕上了週末,
事情實在是多得讓人頭疼。不過好在週末時,我們的網咖終於正式開業了。
生意還算不錯,但有一半都是掛賬的情況,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另外,我們把檯球室裡的電腦房改成了休息室,
還直接搬到了對面的網咖。在網咖這邊,
我們特意留下了三個房間供我們自已居住。
同時,常虎負責盯著這裡,每個月給他2000塊錢的工資。
就在我們看守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人,
讓我不禁一愣。
陳龍!陳龍留著標準的寸頭,
面板變得黝黑,我差點都沒認出他來。
“顧青,恭喜啊,開業大吉!”陳龍笑著說道。
“龍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有些驚訝地問道。
對於陳龍這個人,其實我並沒有太多的好感,
但出於禮貌和做人的基本素養,還是需要跟他客套一下的。
沒過多久,陳龍就開口道:“今天主要是來找你,怎麼樣,方便嗎?帶你去見個人。”
他的嘴角掛著一抹微笑,
陳龍的話讓我一愣,腦子裡迅速過了一遍,
我們之間應該並沒有太多的交集。儘管心中有些疑惑,
但我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隨後,我跟著陳龍下了樓。陽子和茂子看著我離去的背影,
眼中流露出擔憂之色。我向他們示意一切安好,讓他們放心。
跟著陳龍來到了悅來餐廳的包間門前,我推開門走進去,
一眼便看到裡面坐著一箇中年人。
中年人臉上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十分儒雅。
他見到我進來,微笑著招呼道:“來了,請坐。”
我看了一眼身旁的陳龍,然後在中年人對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中年人繼續說道:
“你好,顧青,這次見面有些匆忙,也沒來得及準備什麼禮物。我叫張震,你可以像阿龍一樣叫我震哥。”
我微微點頭,禮貌地回應道:
“震哥,不知道您找我過來有什麼事呢?”
我的目光緊盯著眼前的中年人,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些線索。
張震笑了笑,輕聲回答: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只是想過來看看你。”
無錯書吧他的語氣顯得輕鬆自然,但我能感覺到其中似乎隱藏著某種深意。
我皺起眉頭,覺得這樣的對話太過含糊其辭,
於是直截了當地追問:
“震哥,如果您有什麼話想說,不妨直說吧。”
張震的笑容變得更加深沉,他緩緩開口道:
“呵呵,確實沒什麼大事。不過,既然你這麼直接,那我也就不繞彎子了。我來自金昌,赤面這個人,你還有印象吧?”
聽到赤面這個名字,我心中不禁一震。
赤面是我曾經的敵人,也是我在江湖中的一段經歷。難道張震與赤面有關?或者他是代表金昌而來?種種疑問湧上心頭,不會也是衝檔案來的吧,
我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注視著他。
\"赤面,出來見見老朋友!\"
聽到這句話,我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身體猛地站起來,
眼神死死地盯著門口。緊接著,包廂的門緩緩推開,
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出現在眼前——赤面。
赤面看起來消瘦了許多,臉上那道醒目的疤痕讓人觸目驚心。
赤面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地走了進來,並坐在了沙發上。
\"青子,好久不見啊。\"
我依然站著,雙眼緊緊地盯著赤面,
彷彿要透過他的眼睛看到他內心深處的想法。
赤面笑了笑,語氣平靜地說:\"青子,坐下來吧。沒什麼事,我只是來取回屬於我的東西。你應該明白我說的是什麼吧?\"
然而,我並沒有動,依舊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盯著他。
赤面似乎並不在意我的反應,繼續自顧自地說道:
\"看到我臉上的傷疤了嗎?這是王文留給我的禮物。不過,我運氣好,還活著。還有一件事,你也應該清楚,當年的事情其實都是王文設計好的陷阱。\"
聽到這裡,我心中一驚,腦海裡迅速回憶起當年發生的一切。
我難以置信地問道: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赤面微微一笑,回答道:\"呵呵,你會相信的。這個週末,陳龍會來接你,記得把東西帶上。好了,我先走了,顧青,你可以繼續享受晚餐,費用已經付過了。\"
說完,赤面站起身來,臉上的表情異常嚴肅,
他緩緩地走到門口,就在他快要離開時,突然停下腳步,
轉頭看向我,眼神中充滿了深意。他突然又開口道:
“我建議等你週末來了,你再去聯絡某些人,如果我是你,就是等弄清楚再說。”赤面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