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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看來這紈絝是非當不可了〔1〕

沈月庭開始了漫長的炮灰反派之路,同時還得經營好隱形形象。

剛開始的時候,龍虎堂裡的人會給他找一堆爛事,好在有司徒十剎在,小事他搞定,大事他和沈月庭一起搞定,兩人配合得相當好,在龍虎堂混得如魚得水。

在此期間,龍虎堂的名聲也大漲,在江湖的地位也提了不少。

當然,沈月庭還是不死心刷沈音容好感的事,他扮成一個戴著斗笠的白衣俠客假裝路過莊子,明裡暗裡幫助沈音容,有時候沒時間就託司徒十剎或者司徒十剎的小跟班冼秋梧替他去,反正他們三人身形差不多,年紀也只差個一兩歲。

一來二去,沈音容一家便與這位不愛說話的白衣少俠相熟。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五年過去了,沈月庭從一個孩子長成英俊的少年,畢竟還要過劇情,除了重要節點劇情時間慢一點,其他劇情都是什麼幾年後之類的劇情帶過。

但沈月庭不敢耽擱在這簡短的時間裡將他能想到的都安排好了,眼看著下個重要節點要來了,沈月庭信心滿滿,這次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了吧。

不過就算出了差錯,他也做好出現差錯的應對方法。

“月庭哥哥!”一個俊麗明媚的女子從門外進來。

沈月庭收了思緒,將手中的筆置於桌上:“怎麼了,如霜妹妹?”

夜如霜,一年前他父親給他安排的未婚妻,聽說是禮部侍郎的小女兒,也是夜家的掌上明珠。所以刁蠻任性、嬌縱蠻橫,一身大小姐脾氣,只有在沈月庭面前才會收斂些。

真不愧是炮灰反派的官配,原主的性格和這丫頭簡直絕了。怪不得被女主收割人頭了。

沈月庭也曾想過要改變一下夜如霜的性子,但這丫頭在他面前一套,背地裡又是一套。好吧,這條路是走不通了,那就只能看看能不能保住那個無辜慘死姑娘的命了。

夜如霜嬌嗔道:“月庭哥哥,人家想讓你陪我出去玩一趟,家裡的哥哥們都忙,沒人陪如霜。”

沈月庭無奈地嘆了口氣:“好~真拿你沒辦法,最近京城來了一個戲班子叫百花班,扮相漂亮,唱腔優美,故事更是一絕,有興趣和我一起去看看嗎?”

夜如霜對戲班子什麼的不感興趣但她的月庭哥哥喜歡那就去,她欣喜點頭:“好啊,我們去看戲!”

“那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出發!”

“嗯!”

“阿良,備馬車!”沈月庭喊道,隨後和夜如霜走出去。

馬車晃晃悠悠,不一會兒就到了百花班的戲樓,還沒進戲樓,就聽到裡面傳來的歌聲,但奇怪的是沒聽見喝彩聲。

沈月庭帶著夜如霜找了一處最適合看戲的地方,臺上的戲子咿咿呀呀地唱著,但臺下的人好像並不買賬。說實話,沈月庭不懂戲,他出入這些娛樂場所主要目的還是為了訊息,而且這些看客嘴裡的故事可比臺上的精彩多了。

一曲唱罷,戲子緩緩退場,緊隨著班主走了出來,走南闖北的他自是看出觀眾的不滿便出來賠禮:“對不住了各位,今天的戲不好,下場一定給諸位一個滿意,稍等片刻!”

這時一個清麗女聲響起:

“下一場可是慕容公子的?”

沈月庭聞聲看去,說話的人是一個小丫鬟,她旁邊坐著的是她的小姐,那姑娘容貌不似夜如霜俊俏,略顯嬌憨,但也是個美人,不過大家都是孩子,沒長開也正常。

夜如霜偷偷瞥了一眼沈月庭,發現他的目光不在臺上也不在自己身上,便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了那個女孩,不禁握緊了袖下的手。她朝自己的丫鬟使了個眼色,在她耳邊低語幾句,丫鬟點頭離去。

沈月庭餘光看到丫鬟離去,但不知道這丫頭又要搞什麼鬼,反正只要不搞他就行,也就沒放在心上。

班主猶豫了一下,嘆口氣道:“慕容有些不舒服,不方便唱戲。”

小丫鬟翻了個白眼:“上個月你也是這麼說的,莫不是在搪塞我們?慕容公子到底怎麼了?”

一些戲迷跟著附和,場面一度失控。

班主擦了擦鬢角的汗,真是個難纏的丫頭!片刻,他訕笑道:“這是沒辦法的事嘛,慕容病得有些嚴重,我們不可能強迫別人拖著病體唱戲吧。”

小丫鬟還想繼續說,被她的小姐攔住:“既然如此,我等也不為難班主,希望班主轉告慕容公子好好休息。”

那姑娘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沈月庭看了一眼班主又看向那個姑娘,恐怕這慕容公子不是生病那麼簡單……不過,跟他有何干系?他還是接著看戲吧。

不知過了多久,夜如霜待不下去了要走,不過她的丫鬟不在,而且讓人家一個女孩子自己回家不太好,於是他便安排阿良駕車送夜如霜回去,他在外面玩一會兒再自己回去。

夜如霜聽見他的安排,神色複雜,不知道在盤算什麼。

送走夜如霜不久,沈月庭也出了戲樓。

這京城還真是繁華,不管什麼時候人都挺多的。說起來,他還沒好好遊過這京城呢,這次就隨便走走吧。

但走著走著,沈月庭感覺有人在跟蹤自己,他偷偷觀察,人還不少起碼有五六個。不過這可難不倒他,雖然他不熟路,但還是在錯綜複雜的巷子裡甩掉了“尾巴”,當然,他自己也迷路了。

不過沒關係,作為炮灰反派還是有點光環的,他應該會找到路的。反正他自己是這麼想的。

只是這路越走越偏,沈月庭額角的青筋跳了跳:怎麼感覺又回到之前遇到秋衡的那個時候了?但這次應該不會又飛出一個人來了吧?

就在他怎麼想的時候,嘭的一聲,一個不明物體將他撞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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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你……”沈月庭剛想破口大罵,就看到一個披頭散髮只穿著中衣的美人跌坐在他對面。

“你沒事吧?”沈月庭說著起身朝那人走去,才看清那人中衣上染著血,手腕處盡是被繩子磨損的血痕,而且仔細看還會發現這人有喉結,只是不怎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