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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這是什麼發展?

傅鴻初只覺眼前一黑,耳邊就只剩呼呼的風。當他再睜眼,就來到了郊外。

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白猿一劍削去了一隻胳膊,他默默看著掉在地上沾著紅色馬賽克的手,後知後覺地捂住正在飆紅色馬賽克的傷口慘叫出聲。

白猿看著他這樣有些於心不忍,皺著眉撇過頭去,緩和心情。

傅鴻初疼得在心裡吐槽小克:【笨小克!說好的天雷呢?說好的規矩呢?手都被*(削)了!】

小克發現傅鴻初不見了,好不容易找來,便看到這麼一幕。他查了一下,揮手將螢幕關閉,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抱歉宿主,那個天雷應該來不了了。系統只有感受到惡意才會降雷,這個人他對宿主沒有惡意。”

傅鴻初無語了,都這樣了還沒惡意?

白猿用染血的劍尖輕輕挑起他的下巴:“他說的沒錯,我對你的確沒有惡意。”

傅鴻初頓了一下:哦,我的青青大草原啊!忘記這猴子會讀心了!!

“喂!說了很多次了,我不是猴子!”白猿握劍的力道加重了些。

傅鴻初害怕利刃刺穿他的下巴,連忙答應:“嗯嗯,你不是猴子,不是猴子。”

白猿將劍收起,蹲下來聞了聞他身上,看了一眼傷口,思考片刻:“奪舍?所以,你是誰?來自哪個世界?還有和你說話的人是不是叫系統?”

傅鴻初大驚:“你怎麼知道系統的?”

“先回答我的問題。”白猿說著又做出要打他的動作。

傅鴻初用僅剩的手護住自己的頭,白猿無奈的搖搖頭:“我又不打你,只要你該說的說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描述我的那個世界,但在我們那裡沒有像你們這樣的修煉者。大多數都是普通人,他們運用自己的智慧創造出可以媲美仙術的東西,例如系統。”傅鴻初說出來的時候,心底那股異樣感一直沒有消散。

他說不上來那裡奇怪,但就是有種莫名的不詳感。

一旁的小克早已目瞪口呆:“居然有人可以在抹*(殺)規則下活下來?!宿主大大快逃!”

傅鴻初終於知道那股不祥是什麼了,雖然他已經死了很多年,但高中時老師教過的知識還是記得一點的。穿越型系統有一個硬性規則就是不能讓異世界的人意識到自己的存在,不管是誰只要知曉就會被抹*(殺),就算是宿主,也同樣不姑息。

“哈哈哈……那個抹*(殺)規則的確挺厲害的,但那也只限於普通修士,對於那些接近神靈的人,如同撓癢癢一般。”白猿笑道。

傅鴻初疑惑地問他:“既然我對你沒有威脅,你*(砍)我幹什麼?”

白猿聳了聳肩:“我只是想確認一下,你是身穿還是魂穿,身穿的話,這手應該是恢復不了這麼快的。”

“你!”傅鴻初剛想破口大罵,但側頭一瞥,手長出來了!

這時小克幽幽地開口:“宿主大大,您今日已經說了太多髒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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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鴻初看了一眼白猿又看向小克:“呵呵!”

一道雷劈下,傅鴻初瞬間外焦裡嫩。

不知過了多久,傅鴻初才緩緩醒來。天色已晚,白猿坐在他身旁,不時往一旁的火堆添柴。

“醒了?”

“嗯!”

傅鴻初應了一聲,艱難地坐起身。

白猿冷笑道:“你那個系統太沒用了,連療傷都不會,如果不是復月的身體自帶治癒,你不知道*(死)幾回了。”

“我也這麼覺得!”他說著惡狠狠地瞪向小克。

小克則若無其事地到處張望,就是不去看他的眼睛。

白猿又往火裡添了一點柴:“你叫什麼?”

傅鴻初愣了一下,笑道:“傅鴻初,太傅的傅,鴻雁的鴻,初見的初。”

然後空氣又陷入詭異的寂靜。

“既然我進了復月的身體,那他去哪裡了呢?”傅鴻初打破沉默。

白猿看都沒看他一眼:“還能去哪兒,自然是去他該去的地方了。他雖是仙人,但還是有隕落的那一天。”

傅鴻初又問:“那是誰告訴你關於系統還有穿越者的事?”

白猿愣了一會兒,轉頭看他:“復月告訴我的,他雖然不是第一個發現穿越者的,但卻是第一個與穿越者成為朋友的。”

傅鴻初聞言默默地看向他,聽他說。

“那時,他是真的把這人當朋友,每天與他形影不離,聽他訴說自己的宏圖大志,這些東西也是那人告訴復月的。雖然他總是說一些不著邊際且幼稚的話,但復月依舊相信著他,並願意與他完成這些夢。

但漸漸的,那人越來越離譜,他蒐羅天下美人,還與被關在禁地的大魔頭稱*(兄)道弟,甚至要把他放出來。如果不是復月及時發現,那魔頭又會跑出來禍亂蒼生。為此,復月和他吵了一架。

復月說他把魔頭放出來會民不聊生,生靈塗炭的。可,你猜他說什麼,呵呵,他說正道都是虛偽的,說什麼為了蒼生,不過都是為自己編的謊話。你看那些邪道,要殺誰就殺誰,從不編理由,如此真性情,怎麼可能是壞人?復月忍無可忍和他爭辯,他卻說復月虛偽。

最後兩人不歡而散,那是我見覆月最生氣的一次。生氣歸生氣,復月後來想了一下,如果每個穿越過來的人是良善明辨是非之人,能讓此間更完美,那就沒什麼。但都像那人一樣,將眾生安危置之不顧,那豈不是世間危矣。

於是他開始查詢書籍,想在書中找到辦法。在此期間,那位穿越者因貪戀一有夫之婦,被其夫設計毒死。後來有陸陸續續有穿越者來到這兒,他們的品行良莠不齊,但傲慢無知者偏多,導致這裡的修煉者對穿越者都沒有好印象。

後來有一天,復月說他找到辦法了,但他自己的時間也所剩不多,所以就趁我療傷之際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