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沈月庭的意料的是,那些仙人竟然先來找他了。
這天,沈月庭原本打算找幾個狐朋狗友去尋歡作樂,好坐實自已的紈絝之名,但還沒出去,就看到司徒十剎來找自已。
因為之前的事,沈府就預設了司徒十剎的進出。他進來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戴上面具,跟我來!最好還是換身衣服。”
沈月庭起身去櫃子裡找出一件不怎麼穿的衣服,邊換邊說:“怎麼回事?”
司徒十剎清了清嗓子:“之前,你不是讓我查是誰來接手那些靈異案嗎?現在那些人就在龍虎堂,我讓冼秋梧在那裡招呼他們。”
“嗬!我們還沒去找他們,他們倒先來找我們,”沈月庭說著整了整衣襟,戴上面具,“走,去會會他們。”
沈月庭趕到龍虎堂議事的大廳,便看到傳說中的修仙者,那是三個青年和一個小孩。
其中一個看起來穩重的青年站起來朝沈月庭行了一禮:“見過堂主!”
沈月庭還禮:“諸位久等了。”
那青年笑著擺手:“堂主言重,倒是我等叨擾了。”
沈月庭朝他們作揖:“請就坐,不知各位仙長到此有何要事?”他說著也坐下了。
青年坐下說:“也沒什麼重要的是,只是我等初到此地,還有很多東西都不懂,聽說龍虎堂是這裡訊息最靈通的,想著來拜訪拜訪。”
無錯書吧沈月庭打了個哈哈:“謬讚罷了,龍虎堂也只是知道些別人不知道的事算不上靈通。倒是各位仙長,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就好。”
“好!”
幾人你來我往地寒暄了幾句就分別了。
龍虎堂門口
“我還以為龍虎堂的堂主會是個老頭,再不濟也是師兄這樣的大人,但看起來也就是個少年而已。”那個孩子說。
青年敲了敲他的頭:“謹言慎行,這畢竟是人家的地盤。”
小孩嘟囔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還沒說這是我父王的地盤呢。”
青年無奈地嘆了口氣,作勢又要敲他的頭,小孩抱著頭:“知道了,知道了,謹言慎行!”
青年回頭看了看龍虎堂:“走吧,該做正事了。”
司徒十剎看著人走了之後才回去,他看向正在喝茶的沈月庭:“你不是要問他們事嗎?怎麼不問了?”
沈月庭喝完茶,將茶杯放在手中把玩:“不著急,時機未到。對了,可查到關於慕容鳳賢的事?”
司徒十剎搖搖頭:“能查到的有用資訊很少,只知道,他無父無母,六歲被百花班班主撿回來,因為長相清秀就一直在唱旦角,這百花班也只是一個普通的戲班而已。不過有點奇怪的是,之前南柯班害慕容鳳賢差點淪落風月場,後來,慕容鳳賢被救回去後不久,南柯班就散了,而且散的很蹊蹺,應該跟他有關。”
“哈,我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沈月庭笑道。
司徒十剎想了想:“那需要我查的再仔細些嗎?”
沈月庭擺擺手:“不,給彼此留點距離,我們等他自已說。記著,多幫襯點仙長們,估計會有人從中作梗,這樣我們也好從他們身上謀點好處。”
司徒十剎應了一聲便下去了,沈月庭伸了伸懶腰:“唉~腦袋疼,去看看女主在幹什麼吧。”
他換上平時見女主常穿的白袍,戴上斗笠,找人備了輛車並給阿良通訊說要去逍遙幾天,讓他幫忙打掩護,就離開了。
那地方雖說是鄉下但離京城並不遠,也就幾天的路程。快到地方時,沈月庭讓車伕把車停在他們設定的秘密聯絡點,打算徒步前往。
“堂主!”
沈月庭剛下車,一個年輕人便迎了過來。
沈月庭微微頷首:“陳叔,他們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陳明傑想了想說:“十天前我去的時候,沈清令生病了,費了他們不少錢。我幫襯了點,日子也勉強能過去。”
“好,你辛苦了!先休息休息,我去替幾天,這樣過段時間就到司徒了。”沈月庭扶了扶斗笠說。
陳明傑看著要走的沈月庭說:“堂主!龍虎堂一切還好嗎?需不需要明傑做點什麼?”
沈月庭想了想:“暫時也不需要,最近人手夠的。如果要說有什麼事的話,你把這人守好比什麼都重要。”
陳明傑笑道:“是!堂主!不過,明傑有一事不明,這孩子有何過人之處,值得堂主如此守護?”
原本打算走的沈月庭聽見他這麼問,便回頭看向他:“與其說是守護,不如說是監視。此女不簡單,相信陳叔在這兒的這段時間也感受到了吧,我有預感,日後她可能會左右龍虎堂的地位。我們要在那之前監視好她,以防不測。”
陳明傑摩挲著下巴:“既然如此,堂主為何不直接殺了她,以絕後患!”
要我有那個膽子和那個運氣,沈月庭默默吐槽。他搖搖頭:“不妥,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可因我的無端猜測而害了無辜生命。先監視吧,日後有何異樣再處置。”
陳明傑皺眉想了想:“堂主仁慈,明傑一定會好好監視她的。”
“那我先走了!”
“堂主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