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和以前一樣啊！”王歡苦笑道，神情有些許落寞：“不過你現在有點男人樣了，知道拒絕她不給她美好的幻想。”

看著眼前的女孩，陳默頓時有些許感嘆時間流逝之快，“是啊，我現在也會拒絕別人了。”

走到楚思然面前，她的臉上沒有了以往羞紅和看到自已的膽怯，她只剩下了平靜。

“陳默，我以為我會情緒有些崩潰，但看到你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好像也沒有什麼情緒。”

眼前的少年還如第一次所見時那般的耀眼，他是無可替代的。

陳默看了眼周圍，熱風吹散了心裡的顧慮，隨後語氣有些坦然道：“我之前有段時間其實挺喜歡你的，怎麼說呢思然。”

楚思然心裡焦滅的希望不經意間燃起，眼神散過難以察覺的愛意。

“那你為什麼拒絕我。”陳默眸子微低：“因為我的心是王開欣的。”

“感情這個東西我不好說，只是我喜歡的是王開欣。”說到後面陳默有些迷。

他突然發現心裡空落落的感覺好像是對於這段感情是否真實？

陳默不知道戀愛是什麼感覺，但他感覺自已就如同一葉扁舟找不到彼此愛情的方向。

我和王開欣是朋友還是戀人呢。

好像是自已給自已繞進了一個死迴圈，兩個除了接吻和牽手和平常生活並無一二。

“那你也可以看看我嗎？”

“我不認為我在感情裡付出的比她少。”楚思然露出苦笑，淚水在眼裡打轉：“自從商貿城那天回來之後我就每天晚上睡覺都會記起那一天你對我說的話，你說不想在和我聯絡了，我回到家真的很崩潰。”

“後來我每天都用學習來麻痺自已的內心，但每次在學校裡看見到你的時候我的記憶又會被勾起。”

“楚思然你別這樣子好嗎？”

看著少女一聲聲的哭泣，少年的內心怎會不動容呢？

但底線永遠是底線，既然選擇了王開欣那麼就不能再有別的想法，這是對她的負責。

“我為什麼不能這樣子，明明是你先回應我的；明明就是你先的。”

“我都快接受了沒有你的存在，你為什麼要找我，要給我希望。”

陳默看著女孩，嘴角只剩三個字掛在嘴邊，“對不起。”

“陳默對不起沒有用的，我的心從來沒有歸於任何人，直到遇到了你，你的臉龐在見到第一眼時就忘不掉了。”

………

說到後面楚思然聲音越來越輕，積壓在內心的情緒也釋放了很多。

陳默就站在樹蔭底下聽著，嘴邊一直說著對不起。

隨後嘆了口氣，“楚思然說完了你要覺得過癮，我就先走了。”陳默眼睛不敢看向她，“以後就不要聯絡了，我要去a市找她了。”

王歡走到楚思然的身邊，輕輕拍打她的後背，希望這樣子可以把內心痛苦全部拍出來。

少女的哭聲響徹在花壇旁，喜歡的男孩子漸漸遠去，消失在了視線裡。

她不知道下次開學見會彼此會多麼陌生。

陳默回到家裡，將所有作業扔到一旁，坐在沙發上和王開欣閒聊。

“學的怎麼樣了，開欣。”

“感覺還不錯，就是有點難，很多都在電腦上學，我有點不是很懂。”

陳默像是想到什麼瞳孔微縮，打字的手有些顫抖，“那你現在適應了嘛。”

“還沒有，不過林華他每次都會教我一下。”

記憶回到昨天，那個男生的面龐讓陳默有些忌憚，少年的臉很帥氣以及那股與生俱來的氣質都讓陳默有些自卑。

他怕王開欣會慢慢被身旁的男孩所吸引，漸漸離自已遠去。

“那他對你有沒有別的意思你感覺。”陳默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人心裡莫名的有些慌張。

“沒有，他就是簡單的教我而已。”

“我也沒有辦法，這裡很多課堂東西真的不是很會用。”

“沒事開欣，有個人幫你一下會好很多。”

“還有你要答應我以後不能再去酒吧了。”

“不會了。”

“陳默我先上課去了，晚點聊。”

陳默看到王開欣的訊息，剛剛打出的字在手機上面沒有傳送，少年停留一會，選擇撤回。

“王開欣，我準備今天晚上過來找你。”

陳默看了一眼，選擇給她一個驚喜。

嘴裡哼著歌走向房間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