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又有人上前,“百靈族,知秋,狀告聖祈:
一、與魔族勾結,殘忍殺害我仙界大羅金仙兵。
二、挖掉帝女的極品仙根,據為已有。”
近三年來,聖祈借巡查秘境,製造戰亂。
每一年,向暗夜魔君獻祭我天界大羅金仙兵1000名。以他們的鮮血神魂來助長暗夜魔君的實力。
今年的魔界極月之夜,更是煉化我大羅金仙兵5000人的神魂。
畫面轉換,四年前,聖祈殘忍挖仙根的一幕再現。
天空雷聲滾滾,一道紫色天雷將聖祈從禪封臺的臺階上劈落下來。
仙根是天道對寵兒的饋贈,只有有仙根的才能修煉。
凡是竊取別人的仙根,一旦被天道知道,必遭到天道懲罰。
隨著光幕的畫面落下,聖祈的臉色慘白。
夜安瀾靜靜的看著他,眼中無喜無悲。
建立在傷害基礎上的都不是愛,是私慾是佔有。
仙后突然發瘋,拿起遮天鏡攻向夜安瀾。
遮天鏡乃是仙界至寶,一旦被它打中,即便是魔皇也會受傷,夜安瀾只怕會立馬一命嗚呼。
“賤人,都是你這個賤人。如果不是你,我和祈兒不會落到如今的地步。”
仙后罵著,法力全開推動遮天境,攻向夜安瀾。
“去死吧,你這個賤人去死吧。”
變故突生,原本狼狽倒地的聖祈。突然飛起,擋下了遮天鏡。口吐鮮血,神魂碎裂。
聖祈在極致的疼痛中得到解脫。他想:當年,妹妹是不是也是這樣痛。
他的目光留戀地看著夜安瀾,唇無聲翕動,“妹妹,這如果就是你想要的,哥哥成全你。
欠你的,這次都還給你。願來生,你不再遇見我這樣的哥哥。”
仙后聲竭,“不,祈兒,你怎麼那麼傻?
從小你就喜歡她。正是因為你喜歡她,我才將她關押,不讓她出現在你面前。
可你那麼小的人,居然為了找到她,費盡心力。
是我的錯,是我誘導你,謀奪她的仙根。
是我的錯,是我誘導你抹除她的記憶,將她丟進盡夜森林。
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哈哈哈、哈哈哈……”
仙后瘋了,笑著笑著就哭了,哭後又瘋笑。
仙帝穩住情緒,命人將仙后、孔雀王等一干人,押入仙界無澗獄。
千族代表,看了這樣一出大戲,知道現在並不是久留之際,紛紛提出離開。
偌大的禪封臺,人去臺空。
鸞紅碧走到夜安瀾面前,輕輕握住他的手,滿眼慈愛,輕輕喚道,“瀾兒,可願隨娘去青鸞族?”
魔皇陛下的臉,眼見的黑了。
“娘,眼下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等我忙完,和魔皇陛下一起去看你。”
仙帝踉蹌著來到她們面前。
“紅碧,這就是我們的女兒嘛。”
鸞紅碧就像沒有聽見一樣,“好,那瀾兒,娘在青鸞族等你。”說著拍了拍,夜安瀾的手,離開禪封臺。
仙帝在後面緊追幾步,呼喚著,“紅碧,紅碧。”
鸞紅碧,卻頭也不回的離開。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夜安瀾。
夜安瀾懂,因為這個男人,母親受了太多的苦,自已也受了那麼多的罪,母親是不會輕易原諒他的。
仙帝轉向夜安瀾,目光忐忑又渴望的看著夜安瀾,想上前說話,又不敢。
夜安瀾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只有輕輕的拉著魔皇陛下的手,“陛下,我們走吧。”
“等一下,”鳳凰族老族長的聲音傳來,“孩子,……”老族長,神情激動,滿含愧疚,似乎想跟夜安瀾說點什麼?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夜安瀾也不想看到他如此糾結。親情的缺失,不是一兩句話可以彌補的。
夜安瀾牽起魔皇陛下的手,衝老族長頷首。離開了封禪封臺,返回魔界。
只留下兩個男人,或後悔或懊惱,或頹廢或憤怒。
最後,老族長一腳踹在仙帝身上,“自已的媳婦自已不去追,在這兒,頹死有啥用。”
一語驚醒夢中人,仙帝眼裡有了光,對呀,紅碧不理我,我可以去找她呀。
於是仙帝開始了不要臉的追妻之路。
鸞紅碧前腳來,夜安瀾正帶著她在魔界悠閒的逛街。
仙帝后腳就到了,一步一趨的跟在她們娘倆身後,不敢走的太近,不敢離得太遠,像個跟屁蟲。
但不論鸞紅碧怎麼趕,就是不走。
鸞紅碧氣結,匆匆離開了魔界,仙帝也跟著消失。
夜安瀾看著笑了,這不就是:你逃,我追,你插翅難飛的戲碼嗎?真實的上演了,也不知道他們會持續多久。
能陪在夜安瀾身邊的魔皇陛下,臉上才有了好臉色。
然不到一天,鳳凰族老族長也到了魔界,說是魔界風光好,風水好,要來這養老。
魔界眾人:我信了你的邪!
老族長不愧是人老成精,很快就和夜安瀾的朋友打成一片。還和器老成了莫逆之交。夜安瀾的過往被打聽得一清二楚。
老族長在和雪七娘成了忘年交後,經常從雪七娘那聽,夜安瀾兒時的遭遇。
月黑風高夜,虐待夜安瀾的張老頭一家,被人套了麻袋,打了個半死。
夜安瀾一開始以為只是意外。後來三天兩頭,老張頭一家就會被人套麻袋,打一頓。
夜安瀾懷疑,是老族長所為。
老族長裝聾作啞,一問三不知。
老張頭一家人被打怕了,匆匆搬離了魔域城。
老族長還哼哼唧唧說打少了,雪七娘後悔打輕了。
原來是你們兩人所為。迷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