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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章 太上界:七情入世1

少年你的骨氣我是很佩服的,但這萬夫當關一夫想開,還帶著一個拖後腿的。你是真敢想吶!

夜安瀾用意識翻著空間,懶得搭理在一邊一驚一乍的石頭。“快出去呀!他們衝過來了。”

找到了,一把將輕身丹服下,這個好像是在冥界的地攤上買的,嘔,一股腐爛味兒。夜安瀾趕緊捂著嘴,將丹藥嚥下。活動了一下身體,效果不錯,感覺身輕如燕。

“抓活的。”副將手一揮,府兵蜂擁而至,“正愁怎麼抓住你這個小崽子,你就自已送上門來。”副將的臉上滿是嘲諷,眼裡蹦著冷意,一副馬上就要弄死少年的囂張樣。

“張山亭,我父親對你恩重如山,他救過你的命,又一手提拔了你,你怎麼能恩將仇報!”少年說著,臉上是受傷的沉痛,眼裡含淚,眼尾赤紅。一副委屈、憋屈、受傷的孤狼模樣。

“我和你拼了。”少年說著抽出佩刀,準備拼命。

夜安瀾來到少年面前,一把攬住少年的腰,一副高手風範,“為師帶你出去。有點快,你做好準備。”

說話間,夜安瀾帶著少年如一場龍捲風,將府兵撞得七零八落,府兵們身形都沒有看清楚,人就沒了影。

最慘的是副將,他正站在密室正門口的臺階上,夜安瀾一腳將他踢下臺階,正好嘴磕到臺階上,磕掉了兩顆大門牙。

副將一摸,一手血,氣急敗壞,用漏著風無齒的嘴說著:“快飛(追),別讓他們掃(跑)了。”

這時夜安瀾帶著少年已經跑出副將府一里地了。少年發出“嘔”的一聲,“你暈速度。”夜安瀾說著要減速,一不小心將少年丟了出去,“砰”一聲,少年的後背撞到路邊的一棵大樹上。

看著被撞吐的少年,“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夜安瀾尷尬的笑笑。

少年直起腰,擺擺手,“師父,無事。逃出來比什麼都好。證據到手了,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張山亭的追兵只怕馬上就到。”

“好,為師帶你飛。”夜安瀾說著攬住少年飛奔起來。

“師父方向錯了,這是去副將府的方向。”

“哦,”夜安瀾又換了一個方向。

“師父,方向又錯了,前面是護城河。”

“哦,我們去哪?”夜安瀾又換了一個方向飛奔。

“我們去皇宮。明天大朝會,必須儘快將證據呈現在百官面前,洗刷將軍府的冤屈。免得夜長夢多。”

“這一次的方向對嗎?”嗎字還沒有出口,看著對面衝過來的副將府騎兵,夜安瀾就知道自已又犯路痴了。

“還真是陰魂不散,當我好欺負是吧。”夜安瀾將少年往一邊一放,順手抽出少年的佩刀。

騎兵們只覺得一陣風颳過,撲通撲通一個個摔下馬,一看:馬皆被削去半條前腿。甲兵:這手法,嫻熟,只要肉。乙兵:怎麼那麼倒黴,四路追兵,只有我們遇見殺神。明天得讓老孃去上個香,拜拜各路神仙。丙兵:看不見看不見,我什麼也看不見,我看不見女閻王,女閻王也看不見我。眾府兵彷彿心有靈犀,和自已的馬一樣,躺倒地上直哎呦。

“我腿斷了,站不起來。”一個府兵坐著抱著腿喊。

“我腰疼。”一個府兵躺著按著腰,馬的,昨晚臭婆娘可要了老子半條命。

“我眼睛疼,什麼也看不見。”一個府兵捂著眼睛。

眾府兵齊齊躺倒地上找藉口,都在心裡祈禱:殺神趕緊走。

夜安瀾看一眼少年,讓他決定是殺是留。少年默默看了一眼眾人,“走吧,師父。”

他們既不是真心為張賊賣命,放過又何妨。

二人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身後不知誰喊了一聲,“少將軍小心。”引起了一片。

天空的晨霞已經被陽光爬上了一絲紅暈,清冷的街道,打更人也已經去歇息。大朝會的時間臨近了。各府的馬車轎子陸陸續續來到皇宮門口。

司馬珏帶著夜安瀾,翻進皇宮,卻發現一個太監,在不遠處的牆根噓噓。夜安瀾好奇,活著的太監,這種不男不女的生物怎麼解決生理問題的?正準備看個究竟,卻被少年的大手覆上了雙眼。

“誰在那?”太監似乎聽到了動靜,喝問一聲。

少年閃身貼著夜安瀾躲到樹後,夜安瀾抬頭,少年低頭,一瞬間雙唇輕輕觸碰。少年的臉爬上紅霞,胸如擂鼓。震得夜安瀾的手微微顫動。

如此純情的國師大人,怎能放過。夜安瀾張嘴咬住了少年的紅唇。少年臉上的紅雲蔓延到耳後脖子,臉上的更是紅得明豔。砰砰砰的心跳,在二人之間跳動成一曲動情的歌。

“趙德義快點,御前當值可不能遲到,小心乾爹扒了你的皮。”另一個站在路邊等的太監提醒道。

“來了。”名叫趙德義的太監,也顧不得心底的那點疑心,趕緊收拾妥當,朝路口跑去。

少年抓住在自已胸口作亂的手,收起眼裡的羞澀和不捨,拉著夜安瀾悄悄跟上。正準備去議事大殿,就來了個帶路的。

來到大殿附近,夜安瀾趁人不備,將人打暈,少年一人扛兩個毫不費力的將人帶到隱蔽的角落。

少年迅速扒下趙德義的太監外衫,罩在自已身上,悄悄在夜安瀾耳邊說了句,“在這等我。”起身朝大殿走去。

夜安瀾用刀柄搗了搗趙德義,“別裝了。醒了?”

趙德義卻緊緊閉上眼睛,“女俠,我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也沒有聽見。”

呵,不愧是混皇宮的,這求生欲槓槓的。

“你都醒了,估計過不了多久他也就醒了,一會兒你們兩個該不會逃跑,或者高呼救命吧。風險太大,還是死人更安全。”夜安瀾說著,只見趙德義的單薄身板一顫。夜安瀾覺得還需要加一把火。緩慢抽刀的噌噌聲音,凌遲著趙德義的神經。

“女俠,不用那麼麻煩,再累著你的手。”趙德義說著撈起角落裡的一塊石頭,照著那個太監的頭補了一下。

額,下手挺狠,血都飆出來一股。夜安瀾滿意了。趙德義看著夜安瀾的臉,勢必要把識時務者為俊傑貫徹到底。

他將同伴的外衫裡衫都扒下,看著同伴半裸的身體,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優良作風,用衣裳將同伴綁了個結結實實。

又用另一件衣衫綁好自已的腿,伸出胳膊諂媚的看著夜安瀾,等著她綁。“勞駕女俠。”

“這樣綁好,還有呼救的可能,不如將你們的舌頭割掉。”夜安瀾說著又要抽刀。

“哎呦,姑奶奶提醒的是,不勞駕女俠。我來。”趙德義說著,脫下靴子,拉出自已臭不可聞的襪子,嘔,差點將自已給嗆吐了。一隻塞進同伴口中,另一隻塞進自已口中。

夜安瀾看得直反胃,讓你平時不講究衛生,自作自受了吧。夜安瀾麻利的將人綁好,看了看,一個暈倒,一個清醒,正想是用刀鞘還是用刀柄將人打暈。

趙德義彷彿會讀心術,嗚嗚兩聲,彷彿在說不撈女俠,一頭將自已撞暈在牆上。

夜安瀾看著趙德義的一頓操作,深深地覺得皇宮險惡,太監們生存艱難。

石頭鄙夷,這還不是你逼得。當然他只敢在心裡吐個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