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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章 “二師兄”要娶我?

炎國,一個古老的國家,傳承數千年。炎城炎國的都城,也是炎國最繁華的城市。

夜安瀾來到城門口,讓鳳凰收起華光,變成八哥大小站在自已肩頭,炎城裡設有禁止靈獸變身的陣法,“小鳳凰變成八哥了。”夜安瀾調笑完。

剛準備繳納靈石進城,忽然從城中走出一隊護衛,“你是夜安瀾。”

“正是。”夜安瀾疑惑。

“跟我們走一趟吧。大祭司有請。”護衛隊隊長,一個粗壯一臉絡腮鬍的中年男子對著夜安瀾說道。

二師兄,難道二師兄記憶沒有被改動,還記得自已。不對,夜安瀾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先去見二師兄,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大祭司府位於皇宮的東面,確切的來說,它只是國師府的一個院落,但建築宏偉程度堪比皇宮。夜安瀾來到府門口,被大紅喜綢的張揚火熱燻著了眼睛。

“二師兄要成親,沒有聽說二師兄有喜歡的人呢?二師兄定是請我來喝喜酒的。”夜安瀾興致勃勃的進入府中,不需要人的引領,輕鬆來到主殿。

“二師兄?”夜安瀾試探的問。先看看二師兄是不是真的記得自已。

“妹妹來了,快看看這喜服可還喜歡。”一身新郎喜服的二師兄笑得一臉寵溺。

“師妹就師妹,什麼妹妹,肉麻。師兄你們記得我?他們都把我忘了。”夜安瀾抓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問道。

“我忘了誰都不會忘了妹妹。妹妹,去試試這件喜服,看看喜不喜歡。”方禁起身來到夜安瀾的身邊,將喜服遞了過去。

“師兄要娶誰?保密工作做得這麼好。我居然都不知道二師兄有喜歡的女孩。老實交代是哪國的公主,還是仙家神女。”夜安瀾將喜服推到一邊,點著方禁的胸膛問。

“沒有別人,妹妹先去試試喜服,其他的等你出來我再告訴你。”方禁抬手示意婢女帶夜安瀾下去換衣服。

夜安瀾覺得莫名其妙被換上了喜服。衣服上身的一瞬,夜安瀾覺得法力被束縛,想去脫衣服,卻脫不下來。自已真的變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這衣服顯然是一件困靈法衣。

“二師兄,你在幹什麼鬼?”在嘗試數次,都以失敗而告終後,夜安瀾衝出來質問。

“果然,妹妹穿上去甚是好看。”方禁一臉滿意,眼底都是柔情。“妹妹,今日嫁給我可好。”

“你不是二師兄,你是誰?”夜安瀾覺得事情越來越詭異了。這個人雖然頂著二師兄的臉,但對自已不是師兄對師妹的寵愛,倒像是男人對女人的佔有。以前的二師兄絕不會這樣。

“妹妹,不知道嗎?哥哥好傷心。”方禁走近夜安瀾,手指勾住夜安瀾的下巴,語氣隨意邪魅。

“是你,聖祈。你沒有死。”夜安瀾只覺得一陣惡寒,被摩挲著的面板森冷。

“妹妹,終於想起我了,怎樣再次見到哥哥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頂著方禁臉的聖祈,表情是詭譎的變態。

“我不會嫁給你。”冷靜下來的夜安瀾冷冷說道。

“不嫁給我,等著嫁給國師大人嗎?他可還記得你。過不了三個月,他就會娶別人。你在期待什麼呢?嫁給哥哥,讓哥哥寵你不好嗎?”“方禁”抓緊夜安瀾的手臂,語氣輕柔卻不容反駁。

“徒弟,要娶誰?怎麼為師不知道。”國師一身白衣,氣勢迫人。

“師父。這等小事不敢勞駕師父。”秒變方禁風的聖祈,恭敬有禮的說道。

夜安瀾剛想張口說自已不願意,卻發現自已發不了聲,拼命搖頭,頭卻像是不是自已的,一動不動。夜安瀾眼珠拼命瞪著國師,希望他能注意到自已的異常。

“師父既然來了,就算禮成了,來人將新娘送入新房歇息。”“方禁”說完,夜安瀾就被帶了下去。

新房裡夜安瀾嘗試無數次,都不能脫掉新娘服,它就像是長在自已身上。

這時,房門被推開,一身大紅喜袍的“方禁”,端著酒杯走進來。“妹妹,我們一起來喝個交杯酒吧。”說著也不顧夜安瀾的意願,醬酒灌進夜安瀾的口中。

“春宵一刻值千金,妹妹。我們浪費了太多時間。今日,你終於是我的了。”“方禁”說著唇湊了過來,一點一點貼近夜安瀾的紅唇。

就在夜安瀾想著該如何自救的時候,喉嚨被“方禁”的大手一把掐住。“賤人,你終於落到我手裡了,因為你,老子被追殺了一千年。今日老子就挖掉你的混沌之心,煉化你的神魂。這樣,老子說不定還能重獲自由。”

夜安瀾呼吸困難,兩手扒拉著“方禁”的大手,想讓他鬆手。詭異的一幕發生了:“方禁”的左手和右手打了起來。

自他口中發出兩個聲音,“你這蠢貨,不是約定好要煉化她的神魂補全我們,你現在在幹什麼?”“不這樣說,我如何能與妹妹成親,妹妹是我的,你休想傷害她。”

看著一個人左右手打架,聽著一個人自已和自已吵架對罵。夜安瀾也被弄懵了。

這時“方禁”的大手再次襲來,眼看夜安瀾的脖子再次陷入魔爪。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白光打過來,國師大人一把將夜安瀾帶入懷中。另一隻手卻一伸,將一個半透明的神魂自方禁的身體中抓出來。

“兩殘魂融合,手段高明。”國師抓著雙魂,手一揮將他們關押到落幽谷的無澗方寸地。

“暗夜魔君。”夜安瀾看清雙魂一聲輕呼。

國師一陣恍惚,一把抓住夜安瀾的手將她按到窗臺前,“你說,你還要嫁給誰?你是我的妻。我已經服下你的情人吟。你怎麼還要嫁給別人?”

此時國師的腦子裡有前世新婚時女子喂下的交杯酒“情人吟”,女子吐氣如蘭的在他耳邊低吟:“情人吟共白頭。不是毒藥,似毒藥,不是痴情,便是傷。”同時交織著女子與魔皇大婚的一幕幕。

讓他頭疼欲裂,分不清前世與今生。只是想懲罰這個帶給他痛苦的源頭。手一揮,礙眼的喜服四分五裂飄落一地。

張嘴狠狠地咬上夜安瀾的紅唇。“嘶,真疼。你屬狗的”夜安瀾推開暈過去的國師,摸了一下嘴,手指一抹血紅。

夜安瀾將暈倒的國師丟到床上。設下保護結界後悄悄離開,還是去大夏找三師兄吧,二師兄這有陰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