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少夫人回來了。”
管家徐叔終於見到了跳牆逃跑兩天沒回來的少夫人,臉上的笑容有點僵硬。
要不是後來看監控,他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家少爺娶回來的omega有這個本事。
裴樂容沒事人一樣大搖大擺往屋裡走,謝平跟在後面吩咐:“放好洗澡水,造型師送衣服過來了嗎?”
徐叔回答:“您路上吩咐過,已經都過來了,我讓他們在客房先準備。洗澡水也放好了,恆溫著。”
“辛苦了,再讓廚房準備點吃的。”
裴樂容忽然停住了腳步:“晚上不就是要去吃飯的嗎?怎麼還要在你家吃?”
謝平糾正:“是我們的家。”
“哦,”裴樂容還沒有那麼強的歸屬感:“所以為什麼要吃飯?”
“他們晚上主要是去喝酒的,我怕你吃不飽。”
“好吧。”
謝平給徐叔使了個眼色,徐叔心領神會沒有繼續跟他們上樓。
裴樂容自然地進了謝平的主臥,進門就被謝平抱進了懷裡。
“今天你炸謝飛用的是什麼?”
裴樂容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就是化肥啊。”
“我問的爆炸裝置。”
“我自已做的,平時用來去池塘炸個魚,山裡炸個野兔什麼的,昨天不是你那個小迷弟來找麻煩嘛,你跟我有一腿的事已經人盡皆知了,誰知道你有多少迷弟,我總得防著點,是吧?只能怪你弟弟倒黴,第一個衝上來。”
裴樂容低著頭說話的樣子好像挺心虛,但是語氣一點不虛,還有點沾沾自喜。
裴樂容退學前學了兩年化學,並且成績不錯,看來是學以致用了。
謝平寵溺的捏捏他的臉:“你是藝高人膽大,也不怕誤傷了路過的人。”
“我又沒放在路上,自家田裡,要不就是來找麻煩的,要不就是想偷東西的,不管是哪個都活該。”
謝平被他坦蕩的模樣逗笑:“你呀,回頭也給我家裝一套,就裝牆根底下,免得又有人翻牆逃跑。”
裴樂容又害羞又彆扭,掙了掙肩膀,悶悶的說:“你別動不動就動手動腳的。”
謝平捏著懷裡omega的下巴讓他抬頭看自已,笑著說:“都在一起睡了兩天了,怎麼還害羞呢?”
他說的睡是真的單純的睡,兩個人在爺爺家睡的這兩天晚上就是蓋著被純聊天的關係。
但是裴樂容就是控制不住想起兩個人的第一晚,在這個臥室裡,這張床上,謝平近乎瘋狂索取的樣子。
裴樂容的眼神瞟到大床上,又不敢多看,偷偷摸摸還忍不住吞口水的可愛樣子全被謝平看在眼裡。
“晚上回來再看。”
“誰,誰看了?”裴樂容耳朵都紅了。
“好,我看了。容容,去洗澡,我幫你?”
“啊?不用,我自已洗。”跟這個老色狼一起洗,他晚上就不用出去了。
裴樂容要跑卻被謝平扯著手腕扯了回來:“我不進去也行,再叫聲老公。”
“啊?”
剛剛為了氣謝飛,裴樂容是脫口而出叫過老公,但那個是有情景的,現在叫,太曖昧了吧?
“不叫我就跟你一起洗了?”謝平晃著裴樂容的手腕威脅。
那麼大一個人,雖然長得挺年輕的,但是也比自已整整大了十歲,怎麼比自已都能撒嬌?
說實話,裴樂容有點扛不住。
如果謝平是那種特別強勢大alpha主義的男人,對他完全是命令的態度,裴樂容有的是法子折騰他,可偏偏這個男人溫柔體貼還會撒嬌。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裴樂容拿謝平沒辦法。
叫就叫,直播間裡他也沒少管粉絲叫老婆,稱呼而已,再說他也確實是這個身份。
“老公,我能去洗澡了嗎?”裴樂容仰著頭,一臉認真的問。
“滴滴滴滴——”
“什麼聲?”裴樂容疑惑。
謝平把裴樂容扯進懷裡,低頭吻住他,含著他的下唇說:“心率…過快…”
裴樂容這才注意到謝平戴著手環。
平時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謝平都沒帶過,不然他也不會第一次聽到謝平心跳過快的報警聲。
“唔——我要洗澡——”裴樂容在換氣的空檔小聲抗議。
“來得及。”
謝平攬著裴樂容的腰,俯身追著他柔軟的唇瓣。
裴樂容兩條勻稱的手臂抱著謝平的脖子,身子微微後仰著,濃密的睫毛抖動著,笨拙地回應著。
在手環的報警聲中,這個吻持續了五分鐘。
裴樂容覺得自已如果有手環的話也該報警了的時候,謝平終於放開了他。
“你…你要不給他關了吧?”裴樂容指指吵個不停的手環。
“沒事,你去洗澡吧,他一會就不響了。”謝平揉揉裴樂容的腦袋說。
“哦。”裴樂容紅著臉鑽進了浴室。
浴缸裡早就放好了水,恆溫在四十二度,剛剛好。
裴樂容脫了衣服跨進去,撩了撩水。浴缸裡漂浮著玫瑰花瓣,花香淡淡,很容易讓人放鬆。
這個東西真不錯,裴樂容計劃著給爺爺也按一個。
老房子也確實太簡陋了,爺爺如果不願意來跟他們住,那就得把老房子修一下。
本來裴樂容是不打算那麼高調讓村民議論的,但是經過李休媽媽這件事後,村裡喜歡講閒話的幾個大喇叭都知道了自已跟謝平有一腿的事,他瞞著也沒意義。
既然都知道了,他不享受那不是太冤了嗎?
裴樂容打算明天就著手翻新房子的事。
他洗澡向來快,今天知道要見人,好好洗了洗也沒用半個小時就出來了。
出來的時候謝平的手環已經不響了。
浴室裡就掛著一件浴袍,裴樂容就換上了,柔軟的白色浴袍胸口微敞,衣襬蓋到了膝蓋處,露出一雙結實漂亮的小腿。
他頭髮還沒幹,打著卷貼在頭皮上,慵懶隨意。
謝平欣賞地掃了一圈,把手環從手腕上摘了下來扔在床頭櫃上,然後進衛生間拿了毛巾出來,蓋在裴樂容的頭上搓了搓:“開了空調,不吹乾頭髮會感冒。”
“你不是叫了造型師嗎?反正他們會吹,我就沒擦,現在過去嗎?”
剛洗完澡的裴樂容,就像是一顆水靈靈的水蜜桃,謝平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才不情不願的牽著他的手送他去客房。
客房裡三個人見謝平進來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謝總。”
“嗯,辛苦你們了,這位是我的妻子,一會我們是朋友聚餐,隨意一些就好。”
“好的,謝總。”
謝平把裴樂容牽到椅子上坐好才鬆開手:“有事就叫我,或者吩咐她們也可以,我就在樓下。”
“嗯,知道了。”裴樂容乖乖點頭。
謝平出去後屋子裡潛在的壓力才降低一些,這也是謝平沒在房間裡等裴樂容的原因,他在這裡,化妝師和造型師的壓力太大。
化妝師鬆了口氣,拿出化妝箱給裴樂容做基礎護理。
謝平到樓下喝茶,一壺茶的功夫,徐叔皺著臉從外面進來:“少爺,您三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