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被無邪扶起來之後,眾人看見了讓他們多年以後想起來都難以忘記的畫面之一。
站定身子的初夏,從腰間拔出來一把小刀,毫不猶豫的就往自已的左手臂上用力插了一刀。
“初夏!”
“小夏!”
所有人傻眼了,不知道為什麼初夏要這麼做,但是下一刻就什麼都知道了。
初夏似乎沒有痛覺一樣,用力的往下滑,用力到傷口見骨,血不要錢似的滴滴答答往祭壇上滴露,血順著上面的花紋緩緩流動。
感知到血液的蚰蜒,放棄了原有目標,開始往祭壇上湧去,初夏把手上的刀一丟握緊手中的鞭子開始舞動,這時的初夏真正像是拯救人類的大祭司。
“小夏!快回來!”小花瘋狂攻擊著蚰蜒,但是密集的數量讓小花他們止步不前。
“他奶奶的!我直接炸開一條道吧!”胖子急得滿頭的汗,看著臺上臉色越來越白的初夏,手下的動作更是狠辣。
無錯書吧“不行!很容易就炸到小夏!”無邪雖然也很急,但是依然把初夏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上,不能讓初夏傷上加傷。
黑瞎子簡直就想把這個熊孩子狠狠地打一頓才行,自已苦口婆心教她的東西,給我忘得一乾二淨嗎!
沒有把握能不能活著就送死一樣的上去祭祀,黑瞎子這樣心裡罵著,手上的動作快到似乎不是常人,臉色越來越難看,也毫不在乎自已身上越來越多的傷口,只想過去那祭壇上把人帶下來。
死門即生門,生門即死門。
周圍凹陷下去的渠道,有著鬼怪樂器,開始往下沉,蚰蜒似乎被什麼東西吸下去一般,紛紛的往下掉。
那些演奏樂器鬼怪,控制住了數量龐大的蚰蜒,蚰蜒掉下去之後就無法上來了。
失血過多的初夏,一下子放鬆下來,猛的跪倒在了祭壇上,吐出了一口血。
這個時候每個人的臉色,外面的人看見都要發怵的程度,每一個単拿出去都是危害社會的存在。
黑瞎子和小哥往祭壇上面躍,想要去把熊孩子抓下來,可是阻擋蚰蜒的力量也阻止離譜他們,兩個人試了好幾次都不行,一向淡定的小哥面上都帶上了著急的神色。
初夏手臂上的血越流越多,祭壇上的力量正在抽取著她的生命,初夏清晰的感受到自已身體裡的生機正在慢慢的開始往外流失。臉色越來越蒼白,又吐出來一口血。
初夏看著不斷嘗試接近自已的眾人,看著他們煩躁的在想辦法,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身體的虛弱讓她根本沒有力氣說話。
初夏在賭。
賭西王母再看,賭西王母不會就這麼讓她死在這裡,賭神依舊愛她的孩子們。
“大爺的!把這墓炸了吧!”即使是無邪現在都已經急的不行了!
“我同意!”胖子早就想這麼幹了,已經把雷管拿在手裡了。
眾人已經急的不去思考後果了,不去思考墓炸了之後的時候,現在只想救下初夏。
初夏看見胖子已經想點雷管的手,即便自已眼前已經一暗一亮了,但是強撐著喊道“別!再等等!”
“小夏,你聽小花哥哥的,快過來!”小花緊握著龍紋棍的手已經發白了。
初夏只是搖搖頭嘴裡一直說道“再等等,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