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撐著棺材坐起身子,觀察著自已身下的材質。通體碧玉,冬暖夏涼,一口價值連城的玉棺。
初夏感覺這可能是自已最後的歸處,起身站在棺材的邊上。
嗯,不錯,很好看。
初夏強撐著身體上的疼痛,把棺材簡單的裡外擦了一遍,還仔細把半掩著的蓋子蓋好。畢竟以後自已或許就睡在裡面了,那不得打掃一下。
這一切都沒有人看到,初夏自已默默的自已處理好了一切。
初夏靠坐在棺槨的邊上,背後實在太痛了。反手摸著自已的後背,好在脊柱都沒有問題,應該是巨大的撞擊導致內傷以及面板大面積挫傷。
剛吞了一片止痛片,在墓裡第一點就是想辦法讓自已活著,這是她的師傅教給自已的第一課。
四周又安靜下來,聽著自已的喘息聲,莫名的心裡很平靜,想到黑瞎子說不定會用不著調的話陰陽自已,一下子笑出了聲音。
無錯書吧“小哥!這麼打下去不是辦法!跑!”無邪的體力逐漸下降,在這麼打下去就成小哥的累贅了。
“胖子!”無邪和旁邊掏雷管的胖子招呼了一聲。
“嚐嚐爆破小王子的雷管吧!”
爆炸給他們的逃跑增加了時間,但是蚰蜒在墓裡就像魚在水裡,無邪他們在墓裡只能盲目的橫衝直撞。
小哥往手上劃了一刀,用力的那血撒向蚰蜒群,但是蚰蜒只猶豫了一下,似乎在確認什麼,圍著小哥灑落在地上的血跡認真的用身上的觸角來回的確認。
但小哥的血好像失效了,蚰蜒只停頓了不到兩分鐘又重新開始進攻。
“怎麼回事!小哥的血不起作用了?”胖子這回是真嚇的臉色都白了。
小哥還想把手上的血繼續往外面撒,無邪在一旁塞進小哥手心一把綁帶,用來暫時止血。
“別撒了,不說有沒有用,這個數量你只會失血過多。”
“是啊,小哥。我們先撤。”胖子一邊對著蚰蜒開槍,一邊對著小哥喊道。
聽到無邪和胖子都這麼說了,小哥乖乖的握緊手裡的繃帶。
這時無邪看見墓室中間完好無損的棺槨,又觀察到這些蚰蜒看似橫衝直撞,但是又都小心的避開了各個棺槨。這跑了一路,棺槨愣是一個都沒有被它們破壞。
“胖子!找棺材,躲進去!”無邪拉著小哥就往剛剛逃到的墓室中間的兩具棺槨跑去。
胖子一看,立馬著急的喊道“給胖子留一個啊!”
情急之下,小哥推開棺蓋,拉著無邪進去又立馬合上,兩人捱得很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無邪感覺有點不自在,在黑暗中耳朵不自覺的紅了個通透,慢慢的挪開身子,讓兩人有點距離,但是這時棺材外面傳來異動,小哥立馬拉過無邪,緊緊的護在懷裡,側耳聽著外面的動靜。
人在幽暗的環境下五感就會變得特別敏感,無邪現在就特別清晰的聽到了心跳聲,就是不知道這心跳是自已的,還是抱著自已的小哥的。
久到不知道時間的流逝,久到無邪要以為自已的心要從嗓子跳出來的時候,外面安靜了。
無邪輕輕的推了一下小哥,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胖子。”
小哥似乎是在感覺外面的環境,過了一會才拍拍無邪的手臂示意。
“胖子!你怎麼樣!”無邪仰起頭朝著外面喊道。
“我沒事!就是對不起身下的哥們了。承受不住胖爺我!四分五裂了已經!”胖子顯然是不知道死活的,微微側身在胡亂摸著,企圖摸出來好貨。
無邪聽到胖子沒事,鬆了口氣,還好自已的點子能起到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