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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嫻嬪

第二日清早,天微微亮起。

琅嬅和諸瑛還在在梳洗,素練來報說,貴妃娘娘帶著海常在來請安了。

諸瑛笑眯眯得說,“呦,娘娘都免了今天的請安了,晞月和海蘭還來得這麼早。”

琅嬅摸了摸自已的耳飾,笑對諸瑛說著,“這倆小妮子怕不是來看好戲的吧。”

諸瑛起身扶著同心的手,“晞月呀,才是越活越回去了,小孩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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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談笑間,已走到了屋外。

“皇后娘娘萬安。”

琅嬅笑眯眯得說,“不用多禮,快坐下吧。”

琅嬅和諸瑛剛剛坐好,晞月便迫不及待的說,“皇后娘娘,嫻嬪真的偷吃禁藥,勾引皇上嗎?”

海蘭也抿了口茶,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著琅嬅。

琅嬅溫柔一笑,昨天晚上青櫻那事,鬧得那麼大,早就知道瞞不住,現在後宮眾人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呢。

看著晞月和海蘭好奇的眼睛,“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不一會兒青櫻就走進殿中,給琅嬅請安。

琅嬅看著青櫻直挺挺的站在那,沒有絲毫要被審訊的覺悟。

於是哐的一下,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嫻嬪,你犯了錯,還不跪下?還要本宮請你嗎?”

只見青櫻面色倔強,“嬪妾就算犯錯,也應由皇上和皇后娘娘共同審理才是。”

晞月在旁無語的說道,“後宮之事全權由皇后娘娘做主,你不知道嗎?”

琅嬅淺笑著,“今兒早皇上在上朝前就已經吩咐人來這傳過話了,嫻嬪,你的事兒皇上要本宮一個人做主就好。”

青櫻愣愣的抬頭,不敢相信這是弘曆做的決定。

惢心在旁小聲勸道,“主兒給皇后娘娘跪下吧,問話也是應當的。”

青櫻不情不願的跪在那,一臉倔強。

琅嬅看著青櫻慢悠悠的開口,“昨天晚上你中藥了,你的貼身侍女阿箬說是你吩咐她買的藥,想要個皇子來勾引皇上的。”

青櫻不可置信極了,“嬪妾從未吩咐過阿箬這麼幹。”

琅嬅示意素練把阿箬帶了進來,只見阿箬一臉惶恐的跪在那裡。

琅嬅輕聲詢問,“嫻嬪剛剛說從沒吩咐過你買藥,你可是匡騙主子嗎?”

阿箬連滾帶爬的爬到青櫻旁邊,哭喊著說道,“主兒,是您吩咐奴才買藥的啊,您忘了嗎?”

青櫻一臉愣然的看著阿箬,“我何時吩咐你買的這藥?”

阿箬哭喊著,“奴婢怎敢汙衊主兒。”

青櫻一臉愣然,“我素日待你不薄,你怎可這樣汙衊我?”

琅嬅在心中暗暗想道,青櫻素日待阿箬不薄?簡直可笑。

是阿箬被罰時,她不肯多為阿箬說一句?還是明知阿箬言行不狀,但卻不肯管教,任由阿箬闖下大禍……

琅嬅揉揉眉心,伸手將一個小侍衛傳進來,對青櫻和阿箬說道,“你們可認得他?”

阿箬雙臂顫抖,“奴婢認的,是嫻嬪吩咐奴婢買藥,奴婢就是透過此人從宮外買的藥。”

跪著的侍衛也連連點頭,“是這位阿箬姐姐說,嫻嬪吩咐她來找奴才買藥,並給了奴才一大筆銀兩,奴才知道錯了。”

青櫻則一臉堅定地說,“嬪妾從不認得什麼侍衛。”

琅嬅笑著說,“嫻嬪,你可有什麼證據證明不是你吩咐阿箬買的藥?”

青櫻一臉憤然的跪著,“嬪妾沒有證據證明不是阿箬買的藥,但嬪妾相信清者自清,皇后娘娘身為後宮之主,不會連這個都查不清吧。”

琅嬅表情一冷,“嫻嬪注意說話的尺度,你連身邊的人都管教不好,這個時候不想著自證,滿嘴的清者自清,著實讓人笑話。”

諸瑛在旁看出了琅嬅的為難,“皇后娘娘,此事沒法證明是阿箬出賣主子。”

看著青櫻接著說,“不如將阿箬關進慎刑司,嚴刑拷問,若依舊堅持是聽命於嫻嬪的話,可再做處罰。”

阿箬在旁聽到要進慎刑司,忙跪下磕頭,“皇后娘娘饒命啊,奴婢怎敢欺瞞主子。”

見琅嬅無動於衷,又跪爬到青櫻身旁,“主兒,奴婢對您忠心耿耿,真的是聽您的話,現在事情敗露,您怎可把奴婢推出去頂罪。”

嫻嬪面露厭惡的看了眼角邊的阿箬,不說一句。

琅嬅見狀吩咐道,“將嫻嬪禁足於景陽宮,阿箬交給慎刑司,嚴刑逼供,務必給本宮吐出真話來。”

“至於這個侍衛,打五十大板,扔出宮外,以儆效尤。”

“奴婢遵旨。”素練讓人將阿箬給拖了出去。

琅嬅看了一眼,還跪在那兒的青櫻,“將嫻嬪也送回景陽宮吧。”

見眾人離開,諸瑛揉了揉額頭,笑眯眯得起身向琅嬅告辭,“臣妾回去梳洗一番,去看看璟瑤她們。”

琅嬅點了點頭,看諸瑛離開。

晞月見人退下,連忙上前挽住琅嬅的胳膊,“娘娘,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嫻嬪吩咐阿箬的。”

“但她的貼身侍女一口咬定是她,那此事完全可以拍板定案了,何必將阿箬押進慎行司拷問呢。”

琅嬅笑眯眯的點了點晞月的額頭,“此事還必須這麼做。”

晞月有點疑惑,海蘭輕笑一聲在旁解釋道,“皇后娘娘這麼做,才能顯得公正無私,不徇私枉法。”

琅嬅眉眼彎彎的看著海蘭,“海蘭,好好教教晞月吧。”

晞月撅著嘴,“娘娘,你就知道欺負人家。”

自從發生昨天那種事,景陽宮眾人人心惶惶,果不其然,今天又傳來封宮的訊息。

宮女們都嘆了聲氣,這嫻嬪動不動就被禁足,在這景陽宮當差,何時才有出頭的日子啊。

阿箬在慎刑司被各種酷刑折磨得生不如死,她的身體已經殘破不堪,但她的意志卻依然堅定。

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次買藥必須得是嫻嬪吩咐自已買的藥。

阿箬知道自已的所作所為已經犯下了大錯,如果不把鍋賴在嫻嬪身上,她的阿瑪會受到牽連。

在酷刑的折磨下,無論嬤嬤怎樣折磨阿箬,阿箬依然咬緊牙關,咬定是嫻嬪指使自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