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金光善尚被矇在鼓裡,渾然不知他之前所做的那些齷齪之事——與其他勢力暗中勾結、誣陷魏無羨以及殘忍地將自已金氏家族的旁系血親趕盡殺絕等劣跡,早已被魏無羨知曉!
只見今日的金陵臺格外熱鬧,人來人往,好不喧囂。陽光灑在華麗的建築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然而,這看似熱鬧的景象背後卻隱藏著一場暗流湧動的風暴。
金光善傳信給各大世家,召集他們前來共同商討如何懲戒魏無羨。
這個訊息一經傳出,便引起了軒然大波。
江澄在心裡盤算著如何替魏無羨洗脫罪名。藍家和聶家持旁觀態度,人雖然來了但心裡卻站魏無羨這邊。
會議室內,氣氛凝重而緊張。各大世家的代表們齊聚一堂,目光交匯之間閃爍著複雜的神色。
金光善坐在首位,他的臉上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容,似乎對即將到來的審判胸有成竹。
他慷慨激昂地陳詞,痛斥魏無羨的種種罪行,聲稱要為江湖除害。然而,在座的眾人並非都像他那樣義憤填膺,想要將魏無羨置於死地。
各大家族雖然表面上隨聲附和,表示支援金光善的決定,但實際上,他們各自心懷鬼胎。
有的家族擔心得罪了魏無羨會引來報復,因此選擇保持沉默;有的則認為這不過是金光善為了排除異已而製造的藉口,並不願意輕易被捲入其中;還有一些人心存疑慮,對魏無羨的所作所為持保留態度。
金光善唾沫橫飛地數落著魏無羨的罪狀,眾人心思各異。
突然,一陣清亮的笛聲傳來,打斷了金光善。笛聲婉轉悠揚,如泣如訴。
眾人聞言紛紛轉頭望去,目光盡頭處,一道黑色身影迎風而立於一座屋頂之上。只見魏無羨他手中握著陳情,其身姿挺拔如松,神情冷峻而堅毅,但嘴角卻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魏無羨居高臨下地看著下方的各大世家,眼中閃爍著戲謔與不屑之意:\"諸位聚集在此,是在商議如何將我剷除嗎?\"
魏無羨的聲音不大不小,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彷彿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壓。
江澄緊盯著魏無羨,心中焦慮萬分。此時此刻,眾多世家齊聚一堂,如果魏無羨稍有不慎衝動行事,恐怕會引發難以預料的後果。
只聽得人群之中突然傳來一道聲音:“你殘殺宗門弟子,修習鬼道,其行可誅!”這聲怒吼如同驚雷一般炸響,震得眾人耳膜生疼。
金光善見狀心中暗自竊喜,他立刻高聲喊道:“魏無羨啊魏無羨,今日便是你的喪命之時!想當年我念及你父親與我金家有些淵源,對你多有放縱,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犯下這等彌天大罪!如今證據確鑿,容不得你抵賴!”
無錯書吧說罷,金光善大手一揮,身後的眾弟子紛紛亮出武器,將魏無羨團團圍住。一時間,場上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魏無羨輕輕笑了笑,隨即便從屋頂飛身而下。
手中悠閒地轉動著陳情,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從容不迫。他慢慢地走向大殿,似乎並不在意底下那些金氏弟子們如臨大敵般舉起的長劍。
魏無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江澄,後者正滿臉擔憂地望著自已。他微微一笑,給了江澄一個讓他放心的眼神。
而此時的江澄,心中雖然仍有一絲不安,但見到魏無羨如此鎮定自若,也稍微放下心來。
就在這時,只聽一聲怒喝:“魏無羨!你竟敢擅闖我金麟臺!”原來是金宗主發現了魏無羨的還敢下來,氣急敗壞地喊道。
魏無羨嘴角微揚,淡淡地回應道:“金宗主何必如此動怒?我不過是應邀而來罷了。”說罷,他環顧四周,將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
“各位宗門世家,沒有查清楚原委,便這麼著急將魏某拿下,不怕被別人當刀使嗎?”
然後不緊不慢地從懷中摸出了那晚尋獲到的那封金宗主拉幫結派的密信。
魏無羨手持此信,步履悠然地圍著殿內的各宗門世家繞行一週後,每個宗門世家都感到愈發困惑不解起來。
就在這時,金光善看到局勢對自已越來越不利,他的臉色變得越發陰沉。
只見魏無羨手持一封信件,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金光善面前,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戲謔的神情說道:“金宗主,您看看這封信是否覺得似曾相識呢?”
說罷,他毫不猶豫地將信封撕開,然後大聲朗讀起來。
每讀出一句話,金光善的臉色就會深沉一分,而周圍那些世家子弟們的面色則愈發蒼白。
他們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已差一點就被金光善當作棋子利用了。
金光善眼見著局勢對自已越來越不利,心中惶恐不安,但仍強作鎮定地大聲喊道:“你如何能證明此信乃本宗主所寫?莫非有人蓄意模仿本宗主筆跡來誣陷我不成!”他一邊說著,一邊目光閃爍不定,企圖尋找一絲轉機。
周圍的世家大族聽聞此言,紛紛交頭接耳、低聲議論起來。眾人面面相覷,似乎也開始有些懷疑這封信的真實性。
然而,魏無羨只是微微一笑,輕拍了幾下手掌。
緊接著,只見溫寧押著一名身著黃袍的老者走進了大殿。那老者面容憔悴,神色驚恐萬分,身上穿著的正是金家族人特有的服飾。
此時,大殿內的某個世家子弟一眼便認出了這位老人,驚訝地叫出聲來:“此人不就是慘遭滅門的金家家主嗎!”
其他世家聞言,頓時一片譁然。他們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那位金家家主見事情敗露,臉色變得慘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低下頭,不敢與眾人對視,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而金光善則是滿臉驚愕,一時間呆立當場,不知該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