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道心有些不穩了!
豐苟才用物理手段進行干涉!
正常情況下,他一般是不干涉自已身體的各種激素分泌的。
因為這樣才能體驗最真實的情感,找最刺激的樂子。
但是現在不行。
艾斯德斯的進攻手段,有點厲害。
他奶奶的。
居然用軟刀子!
不要臉!
“豐苟,你也是喜歡我的對吧?”
“……”
沒有說話。
直接閃現。
離開這個世界。
嘿!
面對不想回答的問題!
跑路就好了。
他又不是打不過才跑的。
他就是尷尬!
沒錯。
就是尷尬!
另一邊。
看見豐苟消失。
艾斯德斯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隨後掏出上百枚追蹤符籙。
“豐苟,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
新世界。
豐苟擦了擦嘴角。
媽的。
沒想到有朝一日。
叱吒風雲的自已居然被女人強吻了!
這女人還要和自已玩純愛!
不知道自已這種變態,雖然對敵人心狠手辣。
但是半夜看純愛番的時候,依然會感動的稀里嘩啦嘛!
不過。
純愛這種東西。
看別人玩就行了。
自已不需要!
心裡是這麼想的。
實際動作嘛。
他並沒有刪掉追蹤符籙追蹤自已的功能。
口嫌身正直。
“讓灑家先來看看這裡是哪裡呢~”
為了不引人注目。
豐苟換上一身普普通通的短褲體恤。
現在只是一個帥氣的路人。
地點應該是一個現代的地方,不知道哪棟樓的天台之上。
吱呀~
天台門,常年風吹雨打,有些生鏽也是正常的。
所以這開門的聲音顯得格外刺耳。
只見一個拿著導盲杖的女孩走了出來。
上面圍巾,下面絲襪超短裙。
不用懷疑。
櫻花妹。
這個大冬天穿羽絨服都不會拋棄自已超短裙的群體。
豐苟對他們這種精神是佩服的。
畢竟在正常時間的時候,他大冬天的不僅穿秋褲,還要加暖寶寶。
此時的豐苟是站在天台門,上面的那個小平臺上的,櫻花妹沒有注意到他。
嗯。
就算沒站在這裡,估計也注意不到。
畢竟帶著導盲杖。
走上天台之後。
這個櫻花妹就顫顫巍巍的摸索到圍欄旁邊。
是要自殺嘛?
不怪豐苟這麼想,他對死亡氣息太瞭解了。
這種一心想要找死的人,身上散發的死亡氣息,太濃厚了。
而且這櫻花妹又是個瞎子。
瞎子沒事跑天台幹嘛?
看風景啊!
櫻花妹在圍欄旁站了一會兒。
這時候天台上又上來一個人。
看樣子應該是一個工人,手上拿著食物和水。
應該是上來找個地方吃飯的。
哦~
命運的邂逅!
豐苟突然對這兩人的故事感興趣起來。
工人大哥沒有說話。
看了一眼櫻花妹之後,也沒有打擾,就在旁邊打算找個地方吃飯。
只是這個時候櫻花妹突然開始翻越起欄杆。
要知道這欄杆外面直接就是空氣了,可沒有什麼受力點。
工人大哥哪裡還不明白。
這個人是要自殺。
趕緊衝了上去。
將櫻花妹抱住。
“放開我!!放開我!!你是誰!!”
櫻花妹身為一個瞎子。
本就沒有安全感,此時又是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跳樓自殺。
關鍵時刻,被人打斷,也是緊張的不得了。
但是那個工人大哥沒有說任何話。
只是把他救了下來。
櫻花妹慌亂之中摸到了工人大哥的手。
由於常年的體力勞動,工人大哥的手上充滿了老繭和傷口。
顯得粗糙不堪,摸上去,說是手,不如說是一塊乾燥的樹皮。
也不知道這櫻花妹是天生體弱還是個什麼毛病。
沒有掙扎幾下。
就暈了過去。
不過好在。
這裡就是醫院大樓。
工人大哥把她送進病房。
用手機跟醫生交流。
豐苟才發現,原來這大哥是啞巴。
連阿巴阿巴都無法做到的那種,純啞巴,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草!什麼極品配置啊!”
看到這裡豐苟有些牙酸。
一個瞎子。
一個啞巴。
這兩個還能相遇。
真是……
有夠純愛的。
而且那工人大哥,雖然這麼喊,其實年紀並不大。
自已逃避艾斯德斯。
然後就遇到這種劇情。
豐苟來了興趣。
打算繼續跟蹤下去。
嗯……
原本是這樣計算的。
可是第二天。
就被艾斯德斯找上門了。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
工人哥正在上班。
在他喝水的間隙。
又看見了昨天他救下的那個櫻花妹。
那是一個老舊的琴房。
櫻花妹一坐到鋼琴面前,就彷彿變了一個人一般。
整個人的狀態完全改變。
那是擁有夢想的人才有的狀態。
工人哥也非常清楚。
和他不一樣,他是一個沒有資格追逐夢想的廢物。
“自卑了吧,絕對自卑了。”
豐苟看到這一幕。
開始毒舌吐槽。
這種眼神他太明白了。
因為在他穿越前,見過太多這種眼神。
不單單是愛情,是仰慕,是渴望,是高不可攀。
“為什麼要自卑呢?喜歡並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啊?”
艾斯德斯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豐苟汗毛都立了起來。
不過面對這種事情,他還是打算輸出一波觀點。
“哼,只有你們這些蠢女人才相信愛情這個東西是偉大的!”
“搞得就像你很懂一樣,小處男~”
艾斯德斯也蹲下豐苟旁邊。
在他耳邊挑逗道。
草!!!
說誰呢說誰呢!!
你不也是雛嘛!
不要把自已搞的就像情場老手一樣啊。
“走開走開走開,老子不懂愛,我還不懂人嘛!”
豐苟白了一眼艾斯德斯。
面對高貴聖潔的東西。
有的人是想要佔有。
而有的人,只希望她好。
嗯,第二種人裡面,自卑的又得佔一大半。
“哼,那我們打個賭如何!”
“打什麼賭?”
永遠不要用打賭來刺激男人。
因為,基本沒有男人可以拒絕。
“別急嘛,打賭得有賭注啊。”
“那賭注是什麼?”
“我贏了,你就親我一口,如果你贏了,我就親你一口!”
艾斯德斯得意道。
“???”
女流氓!
你是不是拿錯劇本了!
這種話是從你嘴巴里面出來的嘛?
這不應該是自已這種老色批說的話嘛?
他奶奶的,她在調戲老子是吧?絕對是在調戲老子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