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呢,月憐小姐,竟然也掛牌子了,我沒看錯吧!”
“是啊,是啊,我聽說當年皇室的三皇子來此想見月憐,都是未能一睹芳容吧。”
“可不是嘛,這月憐姑娘聽說背後有仙家背景,不然那唐家大少不早就來硬的了。”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討論的那是一個熱鬧。
“不過到底是林公子啊,竟然讓月憐小姐都掛上了牌子,當真厲害啊!”
“可不是嘛!我第一眼見林公子,那就非常人可比,畢竟人家是仙人嘛!”
在這些凡人眼中,只要是化靈境能運用一部分靈氣便已然是仙人的範疇了,豈不知真正的仙在這茫茫劍界也無一人能達到。
林楓自然也懶得去解釋這些,他來此地本就是為了享樂。
“既然三位小姐都掛了牌子不知誰先出題?”
林楓環視三人的方向,開口詢問。
“既然如此那邊奴家先來吧!”茉莉當仁不讓的開口。
“公子文采斐然,出口成章足以名傳千古,竹菊妹妹那首詩,我是羨慕的緊,不知公子可否也以我名,為我作一首。”
對於她們這些花魁來講其實差的不是錢,而是名聲,而一首能讓億萬人膾炙人口的好詩詞足以為自已揚名萬里。
這才是作為花魁想要的無價之寶。
林楓也是不墨跡,在自已的世界詠唱茉莉的詩詞並不多,但剛巧他也知道一首。
“靈種傳聞出越裳,
何人提挈上蠻航。
他年我若修花史,
列作人間第一香。”
林楓話音落下,全場先是安靜了一瞬,隨後爆發出如雷般的掌聲。
“好詩!好詩啊!”
“不愧是林公子,這等文采,怕是那聖賢也不過如此了!”
驚歎之聲不絕於耳,就連另外兩位花魁,眼中也流露出欽佩之色。
茉莉美目盼兮,秋波流轉,輕聲說道:“多謝林公子賜詩,小女無以為報,惟以紅牌相贈,願君採擷。”
話音落下又是一塊紅牌掛出,驚呆在場的眾人。
“天呢,短短几分鐘,林公子竟然已得兩位花魁的紅牌,此事明日怕是要名揚這青山城了啊!”
可林楓並不磨嘰當即開口:“下一位!”
月憐沒有講話,那香蘭索性操著自已那可愛又帶點小綠茶的聲音開口。
“林公子當真好文采呢,其實香蘭不考核也願意給公子掛紅牌了呢,
但是兩位姐姐都得了詩文相贈,人家也想要嘛,林公子可好就即興送給香蘭一首呢?”
林楓聽著著小綠茶的語氣不禁笑笑,將那剛走出門同樣美豔動人有著一副御姐範的茉莉拉到自已另一邊懷中,當即開口:
“有何不可!”
林楓沉吟了一刻直接開口:“聽聞香蘭小姐善唱,那林某便以一詞牌曲贈與小姐。”
“昨夜雨疏風驟,
濃睡不消殘酒。
試問卷簾人,
卻道海棠依舊。
知否,知否?
應是綠肥紅瘦。”
香蘭聞言眼睛頓時都亮了起來,聽著這絕美的詞,似乎此生都已無憾。
而她確實擅長,很快就在腦中譜好了曲子。
香蘭輕啟朱唇,婉轉吟唱起來,歌聲清脆悅耳,令人陶醉其中。
一曲唱罷,眾人紛紛喝彩鼓掌。
“好詞,好曲,好聽!”
眾人們都是讚不絕口。
而香蘭也是沒有絲毫猶豫,紅牌掛出開門迎客。
林楓微微一笑,鬆開了摟著茉莉和香蘭的手,
對著最後一位花魁月憐說道:“月憐姑娘,不知你想要什麼樣的詩文呢?”
對於林楓來講,茉莉,香蘭,竹菊三人最多隻能當給自已捶肩,倒酒的丫鬟,如果今晚真要侍寢,也就這月憐還算夠格。
門內,月憐嘴角含笑,眼神微眯如月牙,聲音婉轉動聽,如百靈鳥般令人心情愉悅
“小女子不才,只想請教公子幾個問題?”
林楓一愣,倒是不曾想到了月憐這竟然出了新的花樣。
“姑娘請講!”
“不瞞公子,月憐出身修仙世家,可惜資質不足,終是與仙道無緣。
只能苟活一生,卻又不知這一生該如何過活,還請公子予以指點,何以不負此生。”
月憐說這話時,那張清純知性的臉上閃過一絲落寞。
她其實是一個二流宗門,宗主與一風塵凡人女子的私生女。
雖是天生麗質,卻隨了自已的母親,終是肉體凡胎,此生無法突破化靈境。
但仙凡殊途,自已這凡人之軀甚至不能與父親相認,母親也早已離世,孤苦伶仃,長嘆生活沒有意義。
林楓從她的話語裡都能感受出著月憐其實已然是有些抑鬱症的傾向了。
林楓想了想終是開口。
“凡人雖一生短暫,但要活的有滋有味也不難,我總結了三個字,月憐小姐可作參參考。”
“第一個字為,立,立身,立名,立德,立目標,關鍵是立住初心,是以,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月憐心中默唸了數遍。
周圍之人也是感慨萬千。
“是啊,昨日已成往事,唯有獨立高樓,堅守本心,才能心存志遠,勇敢的走向未來!”
眾人一瞬間彷彿悟了。
眼前的林楓一瞬間彷彿從詩人又昇華到了哲學家。
眾人心中滿是敬仰。
而月憐也是迫切的想知道下一步應該怎樣。
“第二個字呢?”
林楓見眾人反應當即一笑,“第二個字,是為勤,是以,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這句詩一出,眾人再次驚呼。
“是啊,當以為目標廢寢忘食,堅持不懈才算不負此生啊!”
大家聽到這句詩已經是對林楓的佩服到了五體投地的地步,第一步是立住目標,第二步是努力奮鬥,可不就是一個人的人生嗎?
可月憐卻是帶著不同的意見,“公子,我有一疑惑。”
“我等凡人,縱是風華絕代,紅塵絕世,可終究是須臾之一驚鴻,白駒之一過隙,終是紅粉骷髏,黃土一抔。
這努力一生究竟為何,那些金銀權利也不過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何其無味。”
月憐有些落寞的闡述。
林楓點了點頭,“人生是否有所得還是取決於你的心態,哪怕仙人也常談因果,所以你做任何事終會有果,也就是所得。”
“這也是我要說的最後一個字,‘得’,是以,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月憐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隨著深入的理解,似乎困擾自已的心結一下解開了。
頓時淚水止不住的流了出來,自已一心求仙道,想去找自已的父親。
可自已終是無緣仙路,自已的目標太過遙遠,以至於自已這些年靠著容貌,舞藝換來的聲名自已卻看不上。
可如今回頭一看,自已所擁有的依然是比別人多了太多,自已有所得,也該知足,知足常樂。
隨後眾人還在體會著詩中的哲學之際,那讓全青山城文人墨客都仰慕的月憐房中,一塊紅牌掛了出來。
林楓醉花樓一夜摘四花的風流傳說也將徹底傳遍全城。
而第二天,唐家,位於內院的一處祠堂裡,一個身材略顯魁梧的短髮青年正穿著孝衣一臉不情願的為棺中之人守靈。
此人便是唐家,唐子升的兒子,唐霖。
作為規矩他作為長子該為唐子升守孝一個月,這些時日可是快要將他悶死了,他早就心心念念著想去醉花樓耍耍。
順便去月憐門前再調戲調戲。
他總感覺用不了多久自已就能摘了月憐的牌子與之相見。
可這時家裡的護衛卻是跑了過來。
“不好了,少爺,不好了,聽說昨晚,醉花樓的花魁被人摘了紅牌!”
唐霖當即一愣,“花魁,哪個花魁?沒有月憐吧?”
“回,回少爺,是四個花魁同時被摘了紅牌!”護衛有些害怕的說道。
“他孃的!老子早就說過,誰敢動月憐,老子便廢了誰,帶人跟我走!”
唐霖連孝服都沒脫,抄起一把長刀便氣沖沖的帶人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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