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林楓話,眾人頓時也起鬨了起來紛紛吶喊。
“登樓,登樓,登樓......”
“這登樓是何意啊?”林楓也是當即詢問。
一個常客也是出來解釋。
“ 這醉花樓裡登樓的意思便是要去頂樓五樓摘花魁的牌子。
醉花樓中共有四位花魁,茉莉,竹菊,香蘭,以及魁首,月憐。
這四位花魁不同於其他妓女,不僅長相皆是上上品。
而且各個身懷絕藝,茉莉善琴,竹菊善簫,香蘭善唱,而那魁首月憐則是善舞。
而想見這四大花魁也不是那麼簡單的,首先所謂的“登樓”就要花費1000兩白銀。
而這一千兩銀子付了也只是說明你有上去的資格。
至於人家花魁願不願意見你還是另一回事,花魁若是不願意理你,你這一千兩就等於白花了。
隨後到了五樓,四方分別是四個花魁的房間,房間窗戶都是用的特殊的布料製作。
花魁能從房中看到外面,而你卻看不見裡面。
你需要站在中心的一個轉檯上,轉上幾圈,看花魁是否願意給你機會交談。
願意交談的房間會掛出一塊藍色牌子,若林公子你能用交流打動對方。
那對方會掛出紫色牌子,屆時公子可入內相見,並與花魁把酒言歡,也可欣賞花魁為你表演。
當然如果公子有能力讓對方掛出紅色牌子,那就代表花魁願意交付自身,不僅能把酒言歡,
更是能去那溫柔鄉,體驗那春宵一刻!”
那常客一邊說著,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呵,倒是有點意思,那諸位便隨我一起登樓吧,我買單!”
林楓當即大笑,他自認為自已小說寫了多年,肚子裡還是有些墨水的,來玩玩也挺有意思。
當即也是帶著眾人一起上樓。
來到五樓,眾人也是都躍躍欲試,畢竟誰若是能得到花魁的青睞,且不說能不能睡得溫柔鄉,就單單能進屋見個面,那去到外面也是能吹上半輩子的。
而林楓卻不著急,想先看看具體的流程,索性就先謙讓別人了。
此時四位花魁已經是來到門前隔紗而望,林楓的靈魂已經感知到了幾人的樣貌。
總得來說確實有幾分姿色,尤其是那月憐,在凡人之中確實是比較頂級的了。
如果自已劃定一個美女顏值身材氣質等各方面的打分系統,以魔女天狐為標準,滿分是一百分。
那麼林嬌兒可以給的九十五分左右,而這裡的四個花魁,月憐之外的另外三個大概能達到七十五分,
而月憐則可以勉強打個八十五,倒是能與自已後宮中一些丫鬟相媲美了。
可惜再怎麼好看也終究是凡人,正所謂時光易逝,容顏易老,再怎麼美也終究只是一時。
所以林楓對此也不強求,只是覺得有趣,而且還能當做魚餌釣魚。
林楓思慮間一個長著絡腮鬍,身材高大的男子已經是猴急的衝上了轉檯。
只見那男子在轉檯上轉了三圈便停了下來。
而那四個房間裡並沒有掛出任何牌子。
“不好意思了,這位客官,您並未被花魁中意,還請換下一位!”老鴇當即上前說道。
“嘿,他孃的,老子堂堂南莊小鋼炮,你們都看不上,真是不懂得欣賞!”
那絡腮鬍男子罵罵咧咧的走了下來,臉上充滿了尷尬與惱怒。
“人唐家大少都沒能得逞,就你那糙人樣還想睡花魁,還是下去撒泡尿照照鏡子吧!”
突然有人說了一句,眾人也是引起一陣鬨笑。
隨即又是有形形色色的人走了上去。
但幾乎都是無一例外,統統出局。
直到一個長相俊俏的白面書生走上去。
這書生名叫高明鏡,林楓也是猜出了他的身份。
在這青山城又姓高,想必也只能是那高家一脈的人,只是他根骨一般這輩子無法進入化靈境,但聽眾人談論,
此人倒是有著一些才情。
所以他入轉檯轉了三圈後,那位於南側方位的竹菊房間終於是掛出了今晚第一個藍色的牌子。
而只要他摘了這牌子便有了與竹菊交流的權利。
眾人也是滿含羨慕之色的看著高明鏡滿臉笑意的上前去下牌子。
“多謝竹菊姑娘垂青,不知姑娘想交流什麼?”
高明鏡顯然對自已的才學很是自信,所以並沒有怯場。
“呵呵,高明鏡,高公子,久聞公子才名,竹菊我頗愛詩詞,不知可否為我作詩一首!”
竹菊的聲音很好聽,帶著點貴家小姐的嬌羞卻又很知性。
“這是我的榮幸,不知竹菊小姐想以何為題呢?”
高明鏡很是禮貌的詢問。
“我名竹菊,公子便任取其中一字賦詩一首如何?”竹菊也是直接丟擲了考題。
“自然,請竹菊小姐稍等片刻!”
高明鏡冥思了一會便開口了。
“生在綠林中,節節攀高峰。
任爾風雨後,我自向晴空。”
一詩完,眾人頓時一片叫好聲。
卻只有林楓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也能叫詩?我塑造的這個世界裡,對文化的審美到底是有多低啊!”
他心裡感慨了一句,不過轉念一想,
“也是,無腦爽文,要什麼文化啊!”
那竹菊也是面露微笑。
“公子果然好文采,短短一刻便出此詩篇,可竹菊淺見,此詩太過倉促,
竹菊總覺著差點什麼,所以便回贈高公子一曲以示感謝。”
語罷,竹菊拿起簫演奏了一曲。
這一曲,曲調悠揚,旋律婉轉帶著點淡淡的憂傷,讓人聽後都難免產生一縷思鄉之情。
林楓聽後都是感慨,“那高明鏡的詩可配不上這曲啊!”
一曲完,也相當於竹菊下了逐客令,顯然高明鏡也未能有機會進行下一步。
“哎呀,這花魁的考驗也太難了吧,連高明鏡也只能做到一步,那我們不是更沒戲了!”
“對啊,對啊,果然這五樓就是一個銷金窟窟啊,我們這些人這輩子是無緣了。”
......
眾人都沮喪起來。
不過高明鏡聽到這些話心裡卻在暗爽,畢竟自已可是唯一一個摘了牌子的人,哪怕只是藍色的牌子,也足夠以後拿出來作為談資裝裝逼了。
“害,大家都不要沮喪,以後總有機會的,我今日也是太過唐突,沒有準備,待他日準備充足必然一窺花魁容顏。”
高明鏡表面是在安慰眾人實則是在炫耀自已至少摘了牌子。
“走吧,走吧,我們下去喝茶飲酒,今日有竹菊小姐的一曲簫聲,足矣!”一邊說著高明鏡就要帶著眾人離開。
可林楓卻是不管他徑直對著那轉檯走了上去。
眾人當即一愣,
“對啊,走什麼走啊,咱們今晚的主角都還沒上場呢,起開,別打擾老子看戲!”
頓時有人開口說道。
可高明鏡卻顯然不看好林楓,“林兄啊,這有錢和有才可是兩回事,你也見到花魁們的要求有多高了,何必自討沒趣啊。”
他的話聲音可不小,看似提醒實則嘲諷,明顯是在貶低他人抬高自已。
林楓卻是直接懶得搭理他,只見林楓只是站上轉檯,頓時,除了東方那間月憐房外,三塊藍牌就已經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