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來跟隨著李濤一夥人進入一個偏僻的小巷,魚喵和夏傾被迫跟在他身後。
“一會兒要是打起來了,你們趕緊找機會跑出去。”
“別和他們打,會受傷的。”魚喵和夏傾都很擔心江風來。
“我心裡有數,一會兒不準回頭看我,不然你們就跑不掉了。”
監控拍不到的地方,李濤終於顯露出了他的混混氣質:“給我卸他一條腿,讓他一輩子做不了男人,把那兩個女人抓住,哥玩兒完了讓你們也嚐嚐。”
人堆裡瞬間炸開鍋,傳出來句句不堪入耳的玩笑,江風來差點就直接動手了。
魚喵沒想到李濤現在膽子竟然這麼大,連強搶的事兒都做得出來了,被夏傾拉著就跑:“江哥說的,讓我們別回頭!”
魚喵反應過來,可還是擔心地往後望了幾眼,只看到江風來被人團團圍住,當即害怕地哭了出來。
“魚喵,快跑!”
江風來殺了進去。開了“搏鬥技巧”的他雖然一時間打不過這麼多人,但是揪著李濤揍還是可以的。
“你再牛逼一個試試看呢?”
江風來有著“敏捷翻倍”的殘留,幾乎把大的傷害全部躲了過去,身上只捱了不痛不癢的幾下子。
警察來的時候,魚喵和夏傾被直接去了警察局,打架的眾人去醫院做傷情鑑定。
江風來刻意不發動“癒合加速”,讓自已看起來慘一點兒。
最後的結果是江風來李濤輕傷,其他人沒受傷。
回到警察局時,江風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李濤還在一邊齜牙咧嘴的。
魚喵第一時間跑了過來,把江風來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確定他沒有受傷之後,才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怎麼做到的?我擔心死你了……”
江風來在她耳朵邊輕輕說:“你要相信老公的實力。”
審訊的時候,江風來三人自然是實話實說,而李濤這邊,沒時間商量口供,自然是回答地亂七八糟。
李濤尋釁滋事,打架鬥毆,江風來正當防衛,李濤還得賠錢。
沒一會兒警察局就站滿了人,都是來撈人的,江風來也很快獲得了賠償,還有李濤咬牙切齒的怨念。
兩萬塊錢,自已拿著也沒用,自已吃穿都不愁,時不時還有柳如煙以各種理由塞點,直接全給了魚喵。
魚喵想給夏傾拿著,夏傾雖然想要,也沒好意思收:“不行不行,這是李濤他們賠給江哥的,我不能收。”
“現在是魚喵的錢,都聽她的。”江風來懶得管。
不知道兩人怎麼爭的,反正最後是塞到夏傾手裡了,給她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差又給魚喵跪下了。
“沒事兒了咱們就走吧,去給你弟交手術費。”三十萬還在江風來卡上,這事兒還得他親自過去。
......
“這車,是你的?”
“我朋友的,你放心。”江風來隨口回道。
“你別擔心啦,我們在蓉城不差錢的,你就好好收著吧!”魚喵當然知道如果沒有柳如煙自已和江風來都是窮逼大學生,不過為了讓夏傾安心,這樣說道。
李濤算個啥啊!個家裡有錢的混混也配和江風來比?
江風來此時在夏傾心裡已經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的形象了,她也是為魚喵感到高興。
他們這種有錢人都喜歡找很多女朋友嘛?
“沒腎源?沒腎源你不早說!”
夏傾弟弟要做的是換腎手術,江風來來給手術費的時候才知道,這縣醫院根本就沒有腎源。
夏傾像一隻受傷的小兔子一樣,蜷縮在地上,抱著膝蓋,咬著下唇,默默地哭泣著:“明明我都借到錢了呀,為什麼,為什麼呀!”
“你們可以轉去大醫院試試,我們這兒小醫院本來就沒有什麼腎源。”
“我們去!我們去蓉城!蓉城一定有腎源的!”夏傾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立馬從地上彈起來,撐著櫃檯喊道,給小護士嚇了一跳。
“我...我給你安排救護車...”
“夏姐,你要不以後就不回來了吧,你房子也沒了,留在這裡李濤以後還會找你麻煩。”魚喵真心向夏傾建議道。
“可...可是我沒有住的地方...”夏傾不是沒想過,但是不太現實。
“那你現在又能住哪兒呢?房子賣了,就天天住在病房?你爺爺中醫那麼厲害,如果能考個醫師證的話,養活你們三個還是可以的,現在城裡人最喜歡找老中醫看病了。”
江風來沒插嘴,對於這個夏傾,自已已經算仁至義盡了,再有困難,也是她和魚喵的事兒了,除非魚喵向自已開口,不然自已是不會幫的。
不知道魚喵怎麼和夏傾祖孫兩人怎麼聊的,老人覺得自已一身本事沒法伸展,決定先跟著救護車去試試醫師證的事,如果順利的話再考慮要不要留下。
也是時候回蓉城了,順路在醫院和魚喵父母告了個別,兩人又坐上法拉利走上了回蓉城的路。
這一趟自已意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不知道是好是壞。
......
陳飛的父親是開夜總會的,養了一大堆膘肥體壯的“保安”。
陳氏一家三兄弟,陳飛父親是混社會的,大伯在官場,二伯有著一家和江邊柳樹的上市公司。
看似三者毫無關聯,實際上陳飛父親一直在為二人保駕護航。有些事情,明面上不好處理,就得靠“保安”們用一點特殊的手段了。
陳飛大伯施壓了,警察局沒辦法給陳飛定刑事責任,硬是強行降到了行政處罰,僅僅拘留了幾天就放了出來,根本沒到兩週。
“黃哥,你這次真得幫我出出氣,你看我被打的多慘啊!”陳飛聲淚俱下的說道。
黃哥是陳氏夜總會“保安”之一,平時就愛巴結這個小少爺,這次陳飛被打,他怎麼可能不幫?何況對方還只是一個沒錢沒勢的大學生?
陳飛沒找他媽,他媽眼裡只有錢,陳飛這次想的是必須要把江風來給廢了,還要把魚喵綁自已床上去。他爹忙著,陳飛只能找黃哥了。
事後給個幾十萬封口費給魚喵家裡,不怕她亂說。陳飛這才肆無忌憚,畢竟也不是第一次用這種手段了。
“好說,陳少,什麼時候動手?我好安排人給你把那小姑娘迷暈了綁過去。”
“最近吧。”陳飛道:“我手好一點兒了,前幾天太痛了,玩起來都沒感覺,這兩天差不多。”
“那少爺,那姓江的小子長什麼樣?有照片嗎我好認識認識別綁錯人。”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