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話 離別書信
飯後,小荷把蕭無極叫到了外面問道∶“你不會和殿下姐姐搞在一起了吧?”
蕭無極頓時心虛語塞道:“沒...沒有...怎...怎麼可能...”“你這說謊能力也太差了。說吧,什麼時候的事”小荷有些無語的說道。
“你能...不要告訴她嗎...清影是個純情的女孩,她如果知道了一定很難過,我不忍心看她傷心流淚。”蕭無極依舊心虛道。
“不能!你做這事兒的時候有想過清影嗎?她那麼喜歡你,事事都念著你,可你呢,知道她會傷心難過還這樣做,她那麼好一個女孩,我真替她感到不值。所以現在呢,你打算怎麼辦?”小荷心中五味雜陳,感覺自已信任錯了人。
“你個渣男!你怎麼這樣啊!清影那麼喜歡你,你良心不痛嗎?真反胃。”隨即又嘆了口氣道∶“唉,你到底怎麼想的?清影真的很喜歡你。你又是她初戀,你要是和那個陛下斷乾淨了,我就不說了。所以什麼時候的事啊?”小荷用責備的語氣問道。
“就是去找失蹤的她那天...”小荷聽後一連詫異地說∶“不是吧,你那會剛和清影睡幾天誒。我還以為是那一個月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事。”
小荷繼續說著:“你能不能再離譜一點?虧我說你深情專一,就這啊?”
“我不應該這樣的...你說我該怎麼做呢現在?”蕭無極問道。小荷答覆道∶“要麼當面說清楚,要麼你寫封信說清楚。”
“那我寫封信吧...深夜送過去...”蕭無極說道。
晚上,蕭無極見清影已經睡去,便悄悄拿出了紙和筆藉著微弱的月光在桌上寫著書信。
他仔細的琢磨著信件每句話的內容應該怎樣寫才合理。終於他寫好了,便急忙來到了皇宮內,用天眼觀測了一下,見幽夢已經睡去,便準備從窗中潛入。
見窗戶已鎖便使用了穿牆術穿過牆體進入宮中。將書信放置好在枕邊後便準備離開,不料因為光線昏暗沒有注意到幽夢亂扔的酒杯,腳底一打滑甩個踉蹌。
這一下弄出了一些動靜,把幽夢弄醒了。幽夢緩緩睜開眼,在黑暗中看到了一個人影。突然警覺性提高,以為是刺客。
左手幻化出一把利劍後便朝蕭無極砍去,只是耳邊又傳來了張庸的迴響,這一劍砍偏了,劍氣在牆上留下了很深的痕跡。這一季
“啊——”被幻覺干擾的幽夢用左手捂著頭嘶吼著。蕭無極本想直接離開,但看著發狂的幽夢始終有些許於心不忍。他便猶猶豫豫地上前了兩步道∶“幽...”幽夢聽出了他的聲音,趕忙上前抱住他。
藉著微弱的月光看著幽夢又有些猶豫不決。只是一想到清影的深情話語,反應過來的他又用力推開了幽夢。
幽夢的頭重重磕到了床沿,隨後又陷入了幻覺,她不住的大喊道∶“住嘴啊!”隨後有用乞求的語氣對蕭無極說道∶“抱抱我...我要受不了了...求求你...”
此刻幽夢的卑微僅僅是因為能讓她脫離幻覺的只有蕭無極而已。而蕭無極則一直在努力地回想著與清影的點點滴滴,企圖讓自已能夠不再心軟。
此時的幽夢已處於發瘋的邊緣,為了能控制住自已的情緒。因為幻覺而四肢無力的她艱難地爬到了蕭無極腳邊,抱著他的左腿乞求道∶“無極...別走...留下來陪陪我吧。”
“對不起...幽夢...”蕭無極俯身撒開幽夢的左手並抽開了左腿道。說完便轉身準備離去。
“蕭無極!”幽夢大聲叫道。隨後繼續說著∶“你到底要怎樣?我可是王!”這時耳邊又傳來的張庸的迴響,她頓時又感到痛苦不堪。
因為幻覺帶來的痛苦讓她難以承受,她不住的哭了起來,用哭腔懇求道:“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別離開我...為什麼我都那麼卑微了...你還是這麼狠心...”
蕭無極不敢再留下了,他害怕他稍微心一軟就又重蹈覆轍了。咬緊了後槽牙瞬間使用了穿牆術出了寢宮。
幽夢見狀想要追上去,也使用了穿牆術,只是穿牆術是在牆體制造一個暫時的空缺讓施法者可以結束這個空缺穿過牆體,又或者是某種大型硬物。
但此刻的她連爬都費勁,更不可能接近離自已稍遠的牆面。她無力地伸手想要夠上那個空缺,發現夠不上便趴在地上說著重複的話:“負心漢...負心漢...負心漢...”不知道說了多少遍。終於又力竭到睡下了。
蕭無極則回到了客棧後,心裡頓感不安。在客棧外徘徊了一陣後回到了房間假裝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就這樣抱著清影睡下了。
第二天幽夢看到了這封書信,書信內容是這樣的:
“親愛的幽夢:
你很完美,我不想欺騙你。其實我已經心有所屬,與你纏綿是我不對...”
大致內容就是先坦白了自已更愛清影,不過並沒有直接寫出名字。其次寫了自已對幽夢的一系列歉意,包括但不限於承認自已是一時衝動、事後會有罪惡感等等。
還有就是關於王位繼承,希望幽夢另外選個明主。只是幽夢本來也無意禪讓王位,願意給蕭無極當王僅僅因為他能暫時緩解自已的症狀而給的特權罷了
也說到了一個關於緩解幽夢症狀的小點子:宮外散步,蕭無極在信裡說長時間待在宮裡難免有些壓抑,也許可以換個環境走走試試看。
幽夢看完信件後心裡感到極為不痛快,便將信件揉成了一團後不斷苦笑著。既笑自已的卑微和主動獻身,也笑蕭無極的虛偽和見色起意。
隨即她的耳畔又傳來了張庸那些話語,這讓她又開始感到頭疼欲裂。便快速的翻箱倒櫃想找到自已研製的抗幻覺藥丸,她快速抽拉開每個櫃子。
終於翻到了那個藥丸,只見她快速服下了這顆藥丸。卻並沒有什麼好轉,她自已心裡也明白原因:過去被張庸算計那陣子的幻覺更多源自未知的恐懼∶比如打不完的野獸,又或者說打不死。而現在對幻覺更多來自殺死雪兒的心裡的負罪感。其實不論過去還是現在,幻覺的兩種來源都同時存在,只是之前更多是因為未知,現在更多是因為心理。
幻覺帶來的心理負罪感和肌無力讓她感到深深的無力感。她緩慢地尋找用於喬裝的假髮和胭脂,打算去宮外散散步來緩解一下。儘管她也知道這樣效果不明顯,但此刻也沒有其他措施了。
因為肌無力地緣故,她只能草草的做個喬裝,妝容和假髮的佩戴都有點粗略。
做好喬裝的她本來想叫幾個僕人,讓他們做隨從看護一下自已的安全。不過想到自從那天殺死兩個僕人和侍衛後,宮裡的人都對她能躲則躲,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她踉踉蹌蹌來到宮外,每走一步都一瘸一拐。沒有人能從她現在的步伐裡看出半點君王的氣質,反倒更像是一個殘疾人。
第2話∶新的解藥
她低著頭漫無目的地走著,因為看不清前路的緣故一不小心撞倒了一個擺攤的商販的攤子。幾碗盛好的熱牛奶摔到了地上,碗碎了,牛奶也浪費了。
那商販破口大罵:“哪裡來的殘廢?打擾老子做生意,有多遠滾多遠!”
身為君王的幽夢怎麼受得了這氣。本想本能反擊,只因肌無力,連站起都費勁。
攤販見幽夢搞砸了攤子,生氣地把煮沸到滾燙的牛奶潑向她。這滾燙的牛奶潑向一般人,高低要燙傷。但對幽夢來說,除了潑到的地方通體發紅,微微燙傷。其他也並無大礙。
而這一燙也讓幽夢稍微拉回了一些神智。她有些興奮,隨即準備開啟了一桶正在煮開的牛奶,把手伸進去。
攤販急忙上前阻止。被熱牛奶恢復的幽夢已經有了些許力量,雖只是一部分,但應對這商販完全足夠。
無錯書吧幽夢對著攤販隔空打出了一掌,商販瞬間被震飛了數米。幽夢見熱牛奶能喚醒自已。便直接一整個人都跳進了這桶熱牛奶裡。
這桶雖不太大,但也勉強夠幽夢當浴缸了。百姓們見此無不詫異萬分,畢竟這溫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只是幽夢在這溫度下卻顯得一分舒適,商販也懵了。
過了一會幽夢決定水溫有點高,便運功把水溫進行了調節。調節到了合適的溫度後便開始享受起來,不斷用左手把牛奶往自已身上潑。
有一個圍觀的百姓有點不明所以,走到幽夢身邊用手臂探了一下水溫,瞬間一條手臂都燙傷了。其餘百姓見狀更加詫異,那百姓是一個壯漢,尚且不能承受這個溫度,何況是一個殘廢的弱女子 。
商販雖然也詫異,可幽夢畢竟破壞了自已的生意,就走上前想把幽夢拉出來。“哈哈哈~”發現新解藥的幽夢不住地開懷大笑著,沒有注意到背後走來的商販。
他拽著幽夢的假髮用力一拉,假髮脫落了,露出了皇室專有的金髮。商販頓時愣住了。百姓們見桶裡的是君王本尊,紛紛下跪道:“拜見陛下!”
那商販也不敢神氣了,跟著百姓們一起跪了下來大喊∶“拜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