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生曾經有那麼一種時刻,叫做哀莫大於心死的話,那我想,應該就是親人之間拔刀相向的時候吧,那個時候,我看到眼前這個應該叫做父親的男人,是我那一刻最恨的人,也是我預感到將來註定結局不會善的人。
所以那一刻,我沒有留手,要麼魚死網破,要麼我就為母親爭取利益最大化,我們兩世為人的母女親情關係,我想我絕不會讓一個忘恩負義的渣男破壞了最後的親情,所以我決定選擇一條很有挑戰性的路,然後孤注一擲。
無錯書吧既然這個中年老男人很有錢,那麼我也只能去搏一搏了,風浪越大魚越貴的道理,還是很適用的。
我能從那個生物學上應該叫父親的人眼中,看到一種叫做厭惡的情緒,而這一刻,我決定讓自已跟了這個男人,卻絕不履行贍養義務,而是要看著一箇中年男人在自已的一步步作死中走向毀滅,如果可以,再儘可能的起到一些催化劑的作用。
因為我這一世活到二十出頭,還沒有見到這個所謂的父親盡過任何撫養的義務,而只是在外賺錢玩樂,然後把部分財產帶過來進行所謂的養家,而在成長的過程中,這位父親是絕對缺失的地位,再加上如今更是花天酒地的過活,還把小三扶持上位,這是我決不能能接受的最後底線。
我從心理上和這個男人劃清了界限,以後他只是一個叫做希來的,我要在一個屋簷下生活的男人,而和我的感情生活將沒有任何聯絡。
所以從今天他鐵鐵定要進行到底的離婚大計,我也做好了決定,以後,我也直呼他名字了。
我在希來的眼中,看到了十足的厭惡,一個和他一個年齡的女人,都在四十剛剛出頭的歲月裡,卻熬白了大部分頭髮,還擁有了這個年齡幾乎不會擁有的滿臉皺紋,加上一臉滄桑的打磨之後,這個叫做阿雅的女人,在希來的眼中也就只剩下了厭惡的黃臉婆吧,至於感激,我想在這個男人眼中不會有了,那刻在骨子裡的大男子主義心態,讓他看不到女人為家庭付出的一切而只把這一切當做一個女人應答為家庭做出的理所應當。
可是,同樣的年齡,這個女人真是自已都不知道愛惜自已,那怎麼可能會愛我這個成功的優秀男人呢,如今我是四十一枝花,正在風華正茂的時刻,而阿雅卻早已人老珠黃,我給到了她要的錢財和鄉下的房子,那已經是我能盡到的責任和義務了,至於三個女兒,都已經長大成人了,老子早就該好好享受生活了,我這麼有錢有權有事兒,正是升官發財死老婆的時候,所以,希來已經在自已的內心裡看到了未來自已絕對幸福生活的美好藍圖。
我在這一上一下之間,正式做出了殺富濟貧的選擇,我要跟著希來去生活,在銀行的工作完全能讓我綽綽有餘的生活能力,而兩個妹妹留給母親照顧,我要把希來和我的錢儘可能用來照顧母親和妹妹的家庭,自已成為母親在希來這裡的臥底。
想著想著,我還在拿刀的手,竟然因為我自已的想法而興奮的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