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恢復速度,這是韓瑤所遇到的最快恢復傷口的。
“用火。”邊說,女修邊攻擊著其他巨蟒。
火!灼靈焰!韓瑤眼睛發亮,對呀,把它燒的渣都不剩,看它還怎麼恢復。
聽到女修的話,喻之奕也趕了過來。他也有異火。
女修與喻落軒把巨蟒斬殺乾淨,而後四人一同對付綠色妖獸。
把妖獸斬殺,劈出數段,而後韓瑤兩人用異火燃燒著。
當最後一簇火焰熄滅,綠色妖獸的屍體也徹底消失在世界上。韓瑤氣喘吁吁的癱在岩石上。
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
其他幾人也已筋疲力盡,但這個成果,眾人相視一笑,都很滿意。
幾人清理乾淨現場,收拾清潔,換好衣物,一同來到通道內。
韓瑤坐靠在巖壁上,抬起手臂,看著手鐲。
“156,分數獲取有難度。”而後轉頭看向女修,“你不驚訝?”
她淡淡回答,“不驚訝,我……”還沒說完,一口鮮血就從口中噴出,而後劇烈咳了起來。每次咳嗽,都撕心裂肺,咳出鮮血,讓人揪心。
“你……”喻落軒一臉慌張心疼的跑到女修身旁,
離她最近的喻之奕,也拿出了丹藥。
!!?
這,應該不關她的事……吧!韓瑤看著兩人,她是不是也應該關心一下。
還是算了,韓瑤撇嘴笑了笑。
喻落軒……韓瑤的目光直直注視著喻落軒,他是否太過關心了,他是那麼有愛心的人,會關心別人死活的人?
***
“真高興,你們能陪我。”慕雙兮緩緩說道。
“想不到,這個手鐲還能聯絡同伴。”喻之奕咪笑著,懶懶說道。
在他們後面的喻落軒,則憂心忡忡。想要開口,卻又止住了。
而韓瑤則看著這詭異的畫面,充滿疑惑。
不是,那個什麼‘一往情深珠’絕對是假冒偽劣產品。
走過彎曲漫長的通道,在慕雙兮的帶領下,入眼的是巨大如山的裸露岩石。
“不好,快走!”慕雙兮突然瞳孔緊縮,低聲提醒著。她率先向通道內折返,迎接而來的,是一堵石壁。
通道已經不見了!
中計了,他們被埋伏了!
這時,從岩石後面,走來兩個人影。他們身材高大,似乎發現了什麼好東西。上下掃視著幾人,大笑道,“這有幾隻闖入的小東西,陸琪,我們有福了。寮哥,快來!”
韓瑤幾人個個神色緊繃,警惕著對面兩人。
在剛才,他們聽到了岩石後傳來的聲音,呻吟伴隨著啪啪聲。
“呦,那我得來好好看看。”粗獷的男聲響起,伴隨著一聲嘶吼尖叫結束,兩個男修從岩石後走出。
帶頭的男修身材魁梧,塊塊腹肌清晰可見,褲子包裹著挺直修長的雙腿。眼色興奮,帶著潮紅,身上還散發出一股糜爛的味道。
他上下打臉著幾人,“呦,還可以嘛。”
而後轉而盯著慕雙兮,“元嬰期?我放你離開。咦!是受了傷的,那麼正好,我全部收下了。”
幾人身體緊繃,三個元嬰期,一個金丹後期……
這能逃脫得了嗎?
“走啊,難道要老子搞,你們才走。”伴隨著元嬰期威壓,幾人強咬牙關。
“放我們離開,你得罪不起……”即使處在這個境地,慕雙兮依舊坦然自若,她展開雙手,護在幾人前面。
陸寮用看戲的語氣調侃道:“呦,還挺硬氣,你可以走。”然後伸手指著後面的幾人,“他們可得留下。”
“我們要一起走,拼個魚死網破,你們也不好受……”
慕雙兮纖弱挺拔的背影,此刻在幾人心中卻無比神聖高大,不可侵犯。
在後面的喻落軒,注視著這個場景,卻恍如隔世。
小時候的場景,雷雨交加的夜晚,破敗的屋子,與仿若天仙的女神。與此刻的慕雙兮身影重合。
他身子微微顫抖著,用力咬著雙唇。真的是小時候的女神姐姐嗎?
模糊的記憶又重回喻落軒的腦中,他到底是怎麼了?
不能在思考太多了,喻落軒頭疼欲裂。先把現在……
“……還站在那幹嘛,想找死。”陸寮呵斥道。
不知何時,他們兩人的對話已經結束,其他幾人跟在陸寮後面,而喻落軒則待在原地。
抬頭看著幾人擔憂的臉龐,喻落軒勉強扯出一個笑臉,扶著額頭邊走邊說:“我沒事,突然頭疼。”
韓瑤心裡一顫,‘一往情深珠’……
來到岩石後,韓瑤瞳孔一縮。映入眼簾的,是一具全身印痕傷口密佈的男修,赤裸著面部朝下,躺在岩石地上。
從胸口微弱的浮動,可以看出他沒有死亡。
這明顯就是……韓瑤閉上眼睛,不再看這悽慘的一幕。
而當喻落軒看到這一幕,瞳孔緊縮,呼吸紊亂,心臟都停了一拍。他全身人顫抖著,腿腳痠軟,整個人滑落在地。
韓瑤趕忙來到他旁邊,轉過目光依舊死死注視著男修的頭。
恐懼蔓延至喻落軒全身,似乎男修就是以後的自已。
“對、對、就是這個反應,我很滿意。”陸寮激動的說道,“特別是這個小哥,表現真是太棒了!”
瘋子!
說著走到喻落軒身旁,手抬起他的下巴。喻落軒瞳孔閃爍著恐懼,全身肌肉緊繃顫抖著,臉色蒼白,牙齒緊咬。身上發出一股走火入魔的氣息。
“真是太美妙了。”陸寮用沙啞低沉的聲音說道。
“放開他。”韓瑤站起身,不悅的注視著陸寮。
鬆開下巴,陸寮扭了扭脖子,“這種事不急,慢慢來才美味。”
一旁的韓瑤鬆了一口氣,真是個瘋子!
這是要把人逼上絕路,而後盡情欣賞的瘋子。
看來,他們還有些時間。想著,韓瑤撫摸著顫抖不已的喻落軒,輕聲細語安慰道:“喻落軒,安靜。冷靜下來,才能應對接下來的事情。”
喻落軒撲在韓瑤懷裡,牙齒咬破的嘴唇,血順著嘴角流下。從剛剛開始,伴隨著恐懼的,還有頭撕裂般的疼痛。
模糊的記憶,開始逐漸清醒……
不能、不能讓他們發現異常,喻落軒利用恐懼掩飾著他的頭疼,明明疼,卻只能咬牙偽裝。
喻落軒的本能告訴他,他需要這樣做。
“小哥,趴在女人懷裡哭,可沒有出息哦。”
在幾人緊張的注視下,說著就揪著胳膊,拉起了喻落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