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出來,立馬讓所有人看向蘇靜的目光,帶上了有色眼鏡。
蘇靜根本就不慣著可春草上手又是一巴掌打的十分對稱。
這麼清澈的響聲,立馬嚇得其他人後退了一步。
可春草眼中閃過憤恨,但是為了營造自已楚楚可憐的模樣並沒有反抗。
村長立馬上前阻攔,“和氣生財,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一定要上手?”瞬間村長一個頭兩個大,這事還沒解決呢,又鬧出了這事兒!
蘇靜點頭說道“村長說的確實是對,但是,空口白牙的冤枉別人,而且這算下來可是流氓罪啊,可是要進局子裡面蹲著去的”
“更何況我還是一個姑娘家家的,就被別人這樣冤枉,難道我打他不是很正常的嗎?如果是你家閨女被這樣冤枉了,你恨不得剝了她的皮吧”
蘇靜冷冷的看著可春草,一眼可春草對上了蘇靜的眼神,有一種寒意從腳底上生疼。
此時的可春草吞嚥著口水,心裡面想著,都是一樣城裡來,憑什麼你過得像大小姐一樣出手就是闊綽幫點小忙不願意幫?
還有那一個覃清清也是,既然和劉子義處起了物件,憑什麼自已獻的殷勤那個男人就看不上眼,要不是有覃清清在的話,劉子怡肯定是他的物件。
蘇靜可不知道她心裡面的小九九。
“我也不怕別人怎麼說我,我喜歡的只有我物件劉浩峰,千萬不要冤枉我物件的成分不好,名聲不好就來冤枉我們兩個,那我可以去公安局去告誹謗”
“那一樣的,要進牢裡去蹲局子的”
“我的話放到這兒了,你們這些事兒與我無關,我做我該做的,今天的活我也完成了,我可沒有那麼閒去做這種冤枉的人的事情,你千萬不要冤枉我”
放下話來蘇靜剛想走此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就坐落在他身旁她愣了一下拉到人是劉浩峰。
男人臉上一臉兇相,但仔細能夠發現他的耳根紅紅的。
劉浩峰眼睛十分鋒利,看誰就好像是被盯上了,下一秒要被打的感覺。
“村長,我可相信我物件,我倆感情好著呢!”
“不知道這女知青到底說什麼鬼東西,這樣冤枉別人隨隨口口的扯出來怕不是心虛,想甩鍋給別人一說這事是她做的就想甩鍋?”
“確實我的名聲不怎麼樣,也不是誰空口白牙就能夠侮辱的,她不是想轉註意力在別人身上,她好逃脫了去吧”一大串話輸出了下來。
說完就帶著自已的小物件走。
劉浩峰剛剛還在路上跑得急,生怕自已的小物件被欺負,沒想到一來那清脆的巴掌聲。
沒想到自已的小物件真是夠辣,要不是這樣的話,也不可能看上自已,頓時心裡面聽到小物件對自已的告白,在眾目睽睽之下,心裡面暖洋洋的。
兩人並排離開,不再去理會他們說的那些事情。
那些村民想來,但是這村霸可不是好惹的。
打人可猛了,連山上的野獸都能打下來。
在回去的路上。
劉浩峰想跟蘇靜說些什麼,但不知道從何開口,更何況此時心跳跳的很快。
蘇靜看著附近沒人,有些做賊的模樣牽起了他的手,寬大的手掌裡面全是繭子,雖然有些硌得慌,但是,她很喜歡。
劉浩峰暗暗的偷笑著,很配合的,牽著手。
偷偷的看著身旁的姑娘,誰知對上的那一雙眼睛水靈靈的,頓時印到了心裡頭去。
姑娘臉上的笑容,此時格外的好看。
“你是不是擔心我才趕過來的?”
然後風有一些害羞的回了一聲“嗯”字,愣是要撿起自已作為男人的一些小面子。
但又怕自已心上的姑娘不知道自已的心意。
看著這一副愣愣的模樣,真的是戳到蘇靜的心巴上。
這時候劉浩峰是感覺自已的臉頰溼潤了,反應過來的時候是自已心上的姑娘,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那一種感覺,整個腦袋裡的想法都空了,不然在胡思亂想著,此時什麼都想不出來了。
“你…”
蘇靜笑著回應“你什麼?”
劉浩峰“我…”
“我什麼?”
蘇靜看著眼前的人像一個大男孩一樣慌亂的模樣,但也緊緊的牽著她的手,並沒有鬆開。
仔細的觀察著他。
劉浩峰感覺自已是一個大男人,要被一個小姑娘給看穿了。
“那什麼,你不要隨隨便便的就親我”說話的語氣愣是有一種委屈,巴巴的小媳婦兒的即視感。
蘇靜這麼一聽,就裝作不高興的樣子,來逗一逗劉浩峰。
“你可是我物件哎,我想親就親,要是我們結婚了,到時候把你嘴給親爛”
他被小姑娘放下狠話。
劉浩峰頓時喉嚨滾動著,他看著小姑娘對上她的眼神,但又沒有說些什麼。
蘇靜被這一個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但是眼前男人又恢復有些羞羞答答的樣子,可不知道的是劉浩峰在心裡面暗暗的把這句話給記了下來。
她說她要和我結婚結婚的時候要把嘴給親爛。
劉浩峰心裡面竟然有些期待這樣的情況發生。
他把蘇靜送回了知青點。
然後說著“你放心吧,這幾天我都接送,你不會有不長眼的人,欺負你的,我會盡快的賺夠錢,三轉一響該有的你都得有,到時候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說出這樣的話,劉浩峰心裡面有些忐忑,手都是在抖的。
他害怕,剛剛說的話都是假的,其實只是城裡的大小姐來村裡玩,只是玩一玩罷了。
剛說完,蘇靜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好啊,我等你,我也想早點和你結婚”
蘇靜早就眼饞眼前的男人很久了,恨不得把他嘴給親爛。
可是她並不知道這句話有多麼嚴重的後果。
接下來蘇靜根本就不管發生的事情,反正自已有人會去管的。
她只安心的幹好自已的活。
知青點裡的氣氛有些尷尬,這件事不管是怎麼解決的,蘇靜並沒有去打聽,反正這一天很是安分,並沒有人來打擾她。
可是那可春草可就坐不住了。
因為說話不牢,那改賬本的事兒確實是她做的。
哪怕說是有人指使的,但做了就是做了。
受到了一些懲罰之外,她在知心點和村裡面可過得不好,做的是最臭最重的活,也沒人想跟她講話。
她可找上了真正的指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