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讓我從昏迷的狀態清醒過來,我身上的裝備早已消失不見了,天知道我被帶到了哪裡。
“喂,你,回答我的問題!”
我面前是一個戴著兜帽的人,房間裡的燈光很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臉。
“你是誰?”
“安德烈。”
“你為什麼要進入‘啟示‘,你並不是’見證‘之後的人。”
“什麼玩意,什麼啟示見證啥的我聽不懂!”
“把他帶下去吧,菲爾德兄弟,他不屬於我們。”
這些邪教徒講的亂七八糟的我完全聽不懂,旁邊一個戴著恐怖面具的壯漢把我帶到了一個牢房裡。
很幸運,牢房裡關著我的另一個小弟,他的名字叫拉德利,還有個叫瑪奇的小弟不知道被這些人帶到哪去了。
“嘿,就你一個嗎,我還以為他們給我準備的是豪華單間。”
“是的頭兒,我還以為你和瑪奇在一起,他們審問了我之後就一直把我關在這。”
“他們問了你什麼,不會是什麼狗屁啟示見證之類的吧?”
“呃……頭兒,你說的沒錯,他們就只是問了這些,然後說了句我不是被‘見證’的人,就把我關在這兒了。”
正當我們聊的火熱的時候,牢房的門被開啟了,一個揹著突擊步槍的壯漢拿著兩把鏟子走了過來。
“喂,新來的,拿上工具跟過來,該去幹活了。”
說完,這個壯漢就把鏟子丟到我們的腳邊,然後頭也不回的往牢房外走,我撿起地上的鏟子對拉德利說
“走吧,先聽他們的,畢竟現在我們是魚肉。”
拉德利拿起鏟子後也跟著我一起出了牢房,這個壯漢帶我們到了一處正在挖掘的隧道,旁邊有好幾個人正在挖掘,從他們骯髒破爛的情況來看,他們已經來這很長一段時間了。
“你們兩個,去和他們一起往前挖,挖出來的泥土放進這個手推車裡運出來。”
這個地方有兩個戴著恐怖面具的邪教徒把守,壯漢發完話後就回去了,整個挖掘現場只聽到挖掘和運送手推車的聲音,氣氛詭異到了極點。
為了應景,我和拉德利默默的走過去開始挖掘,沒有發出其他的聲音,不知道挖了多久,邪教徒們才帶了一批人過來和我們交換。
回到牢房裡才得以休息片刻,守衛在門口放了兩塊硬麵包和兩杯水就離開了。
“天吶,等明天他再進來的時候我一定要想辦法弄死他,然後拿著他的槍衝出去。”
一旁的拉德利也表示贊同,他也不想在這沒日沒夜的挖掘,吃完東西我們就睡下了,今天不知道勞作了多長時間,我的腰都快散了。
我才睡下沒多久牢房門‘滋啦’的聲音就把我吵醒,緊隨而來的是那個恐怖面具壯漢冰冷無情的聲音
“走,去幹活。”
一路上我打量著眼前這位壯漢,我認為我沒有辦法將他一擊斃命,因為他實在太壯了,但是我們有兩個人,或許有別的辦法不是嗎。
到一個拐角處時,我對著拉德利悄悄指了下前面壯漢,他心領神會,躡手躡腳的靠近前面壯漢結結實實的給了他一鏟子,那個壯漢似乎沒有痛覺,轉過頭抬槍就射,不過剛剛拉德利那一擊似乎有些效果,那個壯漢已經拿不穩槍了,子彈全打在了旁邊的牆壁上,我一個箭步衝上去用鏟子再次揮擊了拉德利剛剛打中的位置,這一次壯漢翻了白眼,身子軟軟的靠著牆滑到地上。
我現在只感覺渾身脫力,這些邪教徒是什麼構成的?這特麼和改造人一樣,要不是我一鏟子給他拍倒了,可能我和拉德利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一直沒有聽到有追兵來的動靜,但是我也沒時間在這停留了,我從地上躺著的的壯漢身上拿走突擊步槍,從他口袋裡找到另一個備用的彈夾,我看了眼隧道方向就讓拉德利跟著我往回走,誰也不知道他們的援兵什麼時候到,但是我們始終在這錯綜複雜的地洞裡彎彎繞,繞了老半天都找不到路出去,但是一路上都沒碰到其他邪教徒,這讓我不由得奇怪其他人都到哪去了。
這個情況一直持續到我們找到一個門口有一具邪教徒屍體的房間前,這個邪教徒不知道被什麼人幹掉了,血跡還是新鮮的,他武器也被順走了,門是開啟的,他就靜靜的躺在那,走過門,我發現之前審問我們的那個陰森兜帽也在那,也是不知道被誰幹掉了,他屍體旁邊還有一塊沒吃完的麵包,謝天謝地,看來冥冥中自有人相助,出了這個房間後我很快找到了通往地上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