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走向總是不會跟著寫好的劇本走,沒等到日落,倒是先等到不知道哪來的一夥人和那些scav在橋上打起來了,聽聲音應該是一夥裝備還不錯精銳小隊,遠處悶響的槍聲證實了我猜暗處有狙擊手的想法,再混亂些,這樣我們就能趁他們交火的間隙偷偷溜過去了。
我們在遠處的河岸悄悄看著這夥人和橋上的scav火拼,橋上scav明顯不是這夥有著精良裝備小隊的對手,scav被打的節節敗退,像野狗一樣瘋狂逃竄,只能躲在汽車廢墟後面還擊,然而很快就到了事情的轉折點,一個穿著棕色夾克的男人帶著幾個全副武裝的重灌土匪從橋的另一邊殺了出來,猶如猛虎出山,憑藉著重火器的優勢和手雷的轟炸,企圖正面突破大橋的精銳小隊被打的不得不撤退,橋上其他scav見狀又追了上去。
這對我們來說就是天賜良機,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們從橋下的淺灘慢慢摸著過河,利用岸邊的雜草掩蓋我們的動作,橋上的scav去追那夥精銳小隊去了,所以沒人會注意到我們正偷偷摸摸的從橋下經過,可是就在我們成功渡過河岸後,留守的幾個scav發現了了我們,但是他們那些雜七雜八拼湊起來的武器哪能是我們的對手,子彈打在我們的防彈背心上也沒起到什麼作用,我們藉助岸邊的石頭當掩體,很快就送這幾個scav去見了上帝,這些警察槍法比我們準多了,很多時候我的小弟就是對著有人的方向胡亂開槍,他們就像沒有瞄準的概念一樣,雖然我也好不到哪去。
我們沒有逗留,沒有去拿戰利品,儘管那些scav身上也不會有什麼好東西,那些重灌土匪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我們得趕快溜。
經過了被scav封鎖佔領的海關大橋,接下來的路就好走多了,很快我看到了遠處的藍色療養院,但是我得先把這群警察送到海邊的服務中心,療養院的事情回頭再說。
我們在一處小山坡停了下來,似乎是到了瓦西里口中的警察服務中心,瓦西里望向遠處一個兩層的建築,建築的大門緊鎖,周圍圍著標準混凝土柵欄,瓦西里的表情透露著興奮
“你們在這裡等我,他們可不認識你,可別還沒過去你們就被打成篩子。”
瓦西里徑直朝大門走去,突然大門邊上的一扇小門被開啟了,肯定不是瓦西里開的,這建築裡肯定有不少人,等等,如果瓦西里帶著人出來把我們幹掉怎麼辦?我命令我身邊的小弟做好準備,隨時準備迎戰。
瓦西里進入大門後沒幾分鐘又帶著幾個警察模樣的人出來了,這些警察帶著不少裝備。
“放輕鬆,這是咱們之前說好的報酬。”
還好我的顧慮是多餘的,這些警察帶著的武器裝備是之前我和瓦西里談好的報酬,瓦西里帶來的警察把他們傷員接了回去,裝備留在了我們這,並且瓦西里邀請我和他們的指揮官去談一談。
我看了眼瓦西里,他的樣子並不像撒謊,隨後我讓格斯和小弟們先把這些武器裝備搬到遠處的一棟空房子裡,我去和瓦西里他們的老大談一談就過來。
去服務中心的路上瓦西里給我介紹了這個警察服務中心,他們未撤離的同事將這裡建立成了一個據點,前交警把那些被登出或者等待維修的車輛拖到路口,用這些報廢的汽車來封鎖路線,這樣其他人就不太容易帶攻城器械來攻擊這個服務中心。
穿過大門後,我看到了由沙袋組成的防禦工事,路上還有混凝土路障和汽車組成的障礙,和在外面看起來截然不同,事實證明這裡已經被改造成了一個軍事堡壘,關於這裡面的構造我想我可以記下來用於建設我們在塔科夫市郊區的那個基地。
路上見到了許多哨兵和守衛倉庫的武裝警察,我猜這裡應該有好幾十個人。
我見到了他們的老大,一個又矮又圓的傢伙,但是我沒有就此輕視他,畢竟管理這麼一個軍事要塞,手下還有好幾十號前警員,沒有一定的能力和手腕肯定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