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許大茂這小子使壞,自己現在指不定還是個什麼職位呢!
不過討厭他歸討厭他,必要的場面話還是要說的,自從易中海被傻柱整得倒臺以後,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在這個院子裡立威了。
這眼看閆埠貴逐漸有獨攬大權的架勢,這可不是他劉海忠所願意看到的,今天剛好趁此機會,重新在這個院裡掌握話語權。
不說能獨攬大權,至少也能跟閆埠貴平分秋色吧?打著這樣的主意,劉海忠輕咳一聲說道:
“大呼小叫的,成什麼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狼給攆了呢,給我站好!”
劉海中這話罵的實在是太對了,許大茂可不就是被狼給攆了嘛?只不過這是一頭白眼狼罷了!
“棒梗,把磚頭給我放下,有什麼事好好說,二大爺我在這呢,不許胡鬧!”
小當跟槐花兩個連忙上前從棒梗的手裡把磚頭給奪了下來,他們還真怕自己的哥哥做出什麼傻事情來,那樣的話可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緊跟著過來的閆埠貴看到劉海中竟然搶了屬於自己的風頭,心裡頭很是有些不高興。
不過他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劉海中不是易中海,怎麼說人家現在還是這個院子裡面的二大爺,是比自己還高一級的人物。
棒梗的磚頭被奪下來以後,他冷冷的開口說道:
“二爺爺,不是我非要打他,實在是這小子的嘴臭,我要是不打他,他還不知道要說什麼更難聽的話來呢!”
劉海中聞言有些疑惑的問道:
“哦?許大茂到底說什麼了能讓你這麼生氣?你給二爺爺說說,我幫你做主!”
“這。。。。。”
棒梗一時間有些沉默了,這讓他怎麼說?難道還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原因嗎?這是不是也太有些丟人了?."
然而棒梗不說,許大茂卻是先說了出來,只見他上前來到劉海中身前說道:
“二大爺,您是不知道啊,我只不過是說了這兔崽子幾句,他就拿板磚拍我,這簡直就是目無長輩,目無法紀,這事您老得管管啊!”
劉海中有些質疑的說道:
“這不能吧?棒梗即使再怎麼樣,他也不可能就因為你說了幾句而揍你吧?你肯定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了,要不然棒梗不能成這樣!”
“我什麼也沒說,我就是說了一句棒梗能有今天的工作應該感謝我,沒成想這小子就因為這個給我急了。”
“二大爺您是不知道,那時候不是因為人手不需要那麼多嘛,所以上面就決定把棒梗給開除了,這可倒好,心裡記恨上我了。”
劉海中聞言眉頭忍不住一皺,他心裡是偏向棒梗的,畢竟跟許大茂比起來,棒梗可是要順眼的多了。
但是這事要真是像許大茂說的那樣,他就是想偏向棒梗也不行了,畢竟這這麼多人看著呢,他也不能做的太過分,要不然這有失公允,以後大家也不會信服他!
劉海中心中打定主意,如果真是像許大茂說的那樣,那他可就要向著許大茂說話了,他轉過身對著棒梗詢問道:
“棒梗,許大茂說的是真的嗎?就因為他說了你幾句話,你就拿板磚給他打成了這樣?”
棒梗冷哼一聲說道:
“他那是在放屁,我會因為他說了這幾句話就打他嗎?是他這小子嘴太臭我才打他的。”
“那許大茂到底說了什麼?”
“他,,他說。。。。”
眼看棒梗又不想說原因,劉海中忍不住又開口說道:
“棒梗,你可得給二爺爺說實話啊,這人都打成這樣了,到時候肯定是會鬧到公安局那邊的,你要是不肯說實話,到時候二爺爺我可幫不上你啊 !”
一聽到公安局這三字,秦淮如的心裡就有些莫名的緊張,她這一輩子最怕的就是棒梗走了歪路。
秦淮如對著棒梗大聲說道:
“棒梗,你到底為什麼打許大茂你倒是說啊。”
許大茂冷笑一聲說道:
“二大爺,您都看到了吧?這兔崽子根本就說不出來,他就是丫有病,無緣無故的把我打成這樣,我非得去公安局告他不可!”
就在劉海中盤問棒梗跟許大茂兩人的時候,不遠處的閆埠貴對著到來的傻柱小聲的詢問道:
“傻柱,你說這件事他到底怨誰?”
傻柱摸著下巴笑著說道:
“看這意思,肯定是許大茂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事,這才讓棒梗這麼暴怒的,但你看棒梗遲遲不可說出口,那就證明這些話一定有些難以啟齒!”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許大茂一定是說了有關於秦淮如的壞話,要不然局勢也不會成了這樣的。”
聽這傻柱的分析,閆埠貴也覺得很有道理,這跟他想的基本上是一模一樣,他呵呵一笑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只不過就是不知道許大茂到底說了什麼混賬話,能讓棒梗跟他這麼急。”
就在這時,只聽棒梗大吼一聲道:
“放你孃的屁,你什麼也沒說老子能打你嗎?你這個狗東西剛才敢說,現在卻不敢認了?”
許大茂料定棒梗不會把這件事說出來,畢竟哪有人對人說自己老媽跟別人有一腿的?而且還是跟一個老幫菜有一腿。
這樣的話想必是個正常人就不會往外說,因為這也實在是太丟人了。
然而,許大茂終究是看錯了棒梗,要是正常人,確實會跟他想的一樣,感覺有些難以啟齒。
但是棒梗是正常人嗎?答案顯然是不是的,棒梗本身就是一個白眼狼,再加上現在也是年輕氣盛,腦子一熱就不會不管不顧。
他看著許大茂那嘚瑟的眼神,心中的火氣噌的一聲就冒了上來,他大吼一聲道:
“老子有什麼不敢說的?要不是你這該死的東西說我媽跟別人有一腿,我能這麼打你?”
“還說什麼我媽跟易中海有一腿,二爺爺您說,就這樣的人,他到底該不該揍吧?”
“什麼?許大茂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不但是劉海中有些吃驚了,就連圍觀的眾人都有些吃驚了。
這院裡的人誰不知道?傻柱跟秦淮茹之所以能拖到今天的地步,原因全在許大茂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