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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五 章 抉擇

白小然心中思緒萬千。邁著步子在走廊上挪著。鬼使神差的就來到了孫悟空的門前。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敲了門。

“進來。”

聽到裡面的聲音,便推門進入。

“你沒事兒吧?這麼晚了還不休息,明天可是要起早的。就你這愛睡懶覺的性子別耽誤了出發的時辰,”

孫悟空喋喋不休的嘮叨著,白小然居然心裡更難受了。不知不覺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淚。

“你怎麼啦?哪裡不舒服?”

孫悟空瞬間到她身邊。仔細的打量著她,眼角的那兩滴淚水讓孫悟空心情無比煩躁。

“唐師傅,他想讓我留在李府。說這裡可以過無憂無慮,沒有危險的生活。他還說動了李老爺收我做義女。說我在這裡會有一個安穩的家。”白小然不知道為什麼心裡苦澀起來。聲音也有些哽咽。

過了半晌,孫悟空才道

“這確實是個好去處。”

原來孫悟空也是想讓她留下來嗎?一些失落感留到心頭。

“好,既然如此,那我便留下。小女子多謝大聖這段時間的照顧,無以為報。請受小女子一拜。”感覺有些像賭氣。白小然朝孫悟空一拜。便轉身頭也不回的跑了。

孫悟空沒有留她,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

就這樣,回了房間關上門,覺得心裡好難過,她這是怎麼了?不是決定要走的嗎?怎麼會莫名其妙的答應留下來?失笑一聲。

第二天,天還矇矇亮的時候,便聽到了稀稀疏疏的聲音。這是他們去牽馬了,再告別了,然後出門了。

聽著外面的動靜,白小然頂著一雙熊貓眼,背靠在門框上。直到外面的動靜小了,沒了,才慢慢的癱坐在地上。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門又被敲響了。白小然收回了思緒起身,開啟了門。

“李牧。”

“白姑娘,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不願意留在李家我也可以理解,那為什麼不再勇敢一點去追他呢,”李牧開門見山,直接說出了自已的想法。

白小然莞爾一笑。“什麼意思?

孫長老,你為什麼不跟他一起?

白小然這才恍然,他緊抿著唇。他希望我留在這裡,我便隨了他的意。在這裡有吃有喝,生活過的自在快樂多好的選擇呀。”

“白姑娘,或許不是你想的那樣呢。”李牧上前兩步走到她跟前。“你想知道那天晚上在花燈會上,孫長老跟我說了什麼?”

白小然有些詫異的看著他,記得那天晚上孫悟空對他說了什麼。他就一臉石化的樣子。

李牧嫣然一笑道:“當時他跟我說,如果他願意,娶你又何妨?”

白小然當場愣了。“他說什麼?他不是出家人嗎?怎麼可能娶妻呢?再說他怎麼可能娶我呢……他。……”白小然不敢相信

李沐打斷了她的話。“所以孫長老,他是在意你的。白姑娘,你應該勇敢一點,不要放棄。”

“我…我沒有,你誤會了。”白小然此刻既激動又緊張。一隻手抓著自已的衣角,使勁的揉搓著。

“白姑娘從我第1次向你傾訴情感我就看出來你心中有人。孫長老的出現讓我斷定了心中所想,可能你自已還沒有發覺吧,外人已經看得那麼清楚。你自已還認不清自已的心嗎?孫長老對你,也懷著不一樣的心思。只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罷了。現下他們走的不遠,我騎馬送你過去,父親那邊,我也都說好了。”

白姑娘,跟著自已的心走。問問自已的心是想留還是想走?李牧看著他緊張到不行的樣子。很是心疼。

我,我想走。白小然思索了一會兒,喃喃的說道。

李牧無奈的一笑。他其實是有私心的。他把一切都跟白小然說明白後,如果他選擇留下。李牧一定會用一生來守候他。可眼下他終究是錯過了。隨後,他便騎著快馬帶著白小然一路狂奔。不需片刻,便追上了前面的隊伍。不過他遠遠的就放白小然下來,

“白姑娘,我就送你到此吧!一路保重後會有期。”

說著,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白小然在他身後喊道:

“李牧,謝謝你,”

他沒有回頭,只伸手對白小然揮了揮,隨後揚長而去。

白小然站在原地平復了一下思緒。然後撒開腿,使勁狂奔。一路上喊著

“唐師傅,唐師傅,”

終於,前面的隊伍停了下來。唐僧一臉詫異的回頭看。他的眼神從驚訝到平靜。豬八戒一臉笑意道;

“太好了,是白姑娘,是白姑娘。”

沙和尚也是一臉笑意的看著。

當白小然對上孫悟空的眼神時。他是緊張的。生怕孫悟空會不高興。他不敢等孫悟空的反應。便衝他調皮的一笑。跑到了唐僧身邊,

“唐師傅,李牧不是個好人,他想讓我做他媳婦,我不願意,所以就跟了過來。”可她心中一直在對李牧道歉,對不起,你好人做到底,就讓我毀一毀你的名聲,讓我過了這一關。雖然我知道這樣忒不厚道,可是這個關口,也我也想不到別的理由了,再加上之前李牧對她一直獻殷勤,唐僧也是看在眼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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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倒是貧僧考慮不周。讓白施主受了委屈。”

“沒關係的,唐師傅,只要我能跟著你們。我就心滿意足了。我很好養活的,不費糧食,而且我還能幹活。可以幫你們很多忙的。”白小然滔滔不絕。使勁想著自已的優點。

“白施主言過了,貧僧只是怕這路上多磨難。讓你跟著遭了罪。”唐僧無奈解釋道。

“哎呀,師父。”豬八戒趕緊搶過話頭。“你也是凡人,保護你去西天取經是我們哥幾個的責任。再說了,誰的能力大誰說了算?只要猴哥願意保護她,這事不就成了嗎?“”

唐僧有些為難的看著孫悟空。白小然心中緊張,只拿眼睛偷偷瞄他。

孫悟空眼神閃躲了一下,隨手抓了抓腦袋道:

“俺老孫反正要保護一個凡人,多一個也無所謂。”

“哎呦,猴哥這是答應了。太好了,白姑娘又可以跟我們一起了。”豬八戒嘿嘿的笑道。

白小然也笑了,“謝謝你,二師兄。”

沙和尚也向前下到來,“白姑娘,你走前面。”

“謝謝,三師兄。”

沙和尚哈哈的笑道:“師傅,您這是又收了一個小師妹呀。”

唐僧也笑了。

一行人就這樣又出發了。白小然走著走著回頭看了一眼。猴子落在最後面。雙手將金箍棒扛在肩上,笑了。

這一天,取經隊伍又行駛到了茂密的叢林裡。這一路雖然很辛苦,但每天都是充實的的。從李府拿了些日用的細軟。這日子過的倒比從前好了些。只不過有一點白小然想不通,來了這麼長時間,這經歷的事情都是西遊記裡沒有的。

直到這一天,大家行到此,是又累又餓,身上的東西也都吃完了。這荒山野嶺的也沒地方化齋去,無奈之下唐僧只好讓孫悟空駕雲前去尋找些吃的。他剛走幾步,卻又回頭了。拿起金箍棒在地上畫了個大圈圈。叫他們一些人都待在裡面不要亂跑,他說,這山裡霧氣太大,有些不放心。

白小然心裡頓時覺得這場景有點熟悉了。直到有一個小女子走了過來挎著個籃子問他們是否要化齋?她這裡正好有吃的。白小然才愕然驚醒,這怕不是名場面三打白骨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