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sj。
紅玫瑰酒吧內。
周牧在角落裡安靜的喝著酒,眼睛有些放空。
不由的想起,他第一次來到jsj的時候,走的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現在倒是不用像那個時候的他,那樣的謹慎。
每天為了想怎麼能在活下去的前提,如何的打入到敵人的內部,現在是方便了,因為那是他用了十年時間,才了現在的方便。
大鵝是個坐不住的主,周牧也沒有強迫著他陪著自已坐著,讓他該跳舞就跳舞,他自已安靜的坐坐就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鵝看牧爺回來了,氣勢都上來了,平時被虎豹的手下欺負,一直的道歉,現在自已剛硬的頂了回去。
牛馬被大鵝的這一轉變覺得奇怪,難道是陳甚來了?不對,他今天過來察看了一次,甚爺並沒有來紅玫瑰酒吧,大鵝這小子怎麼硬氣起來了?
大鵝伸直背,雙手插著腰:“麻煩你把之前在紅玫瑰酒吧的賬清一下,不能一直白吃白喝吧。”
“不是說我在紅玫瑰酒吧的賬記你身上嗎?!不要忘了,上次要不是我替你兜著事情,你現在早被踢出mpl了。”
其實那事情本來就不是個什麼大事情,但大鵝怕牛馬會誇大的說,再添油加醋的,加上牛馬是虎豹的紅人之一,所以大鵝怕被踢出mpl,才一直讓牛馬欺負。
現在可不一樣了,他牧爺回來了,踢出了mpl怎麼樣,只牧爺回來了,他回mpl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嘛。
“隨便你怎麼樣,反正錢你是得還上,你要拖的話,我就去告訴甚爺了。”和虎豹說不現實,所以大鵝拿出了陳甚。
陳甚不太管紅玫瑰酒吧的生意,只要沒有人鬧事就行,同時他也不太管大鵝,這三年來都是大鵝自生自滅的過。
“想要?”牛馬意示後面的人抓住大鵝,把人往地上按:“那可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要了!”
“你想在這裡鬧事嗎?!甚爺不會放過你的!”大鵝不信牛馬敢在這裡鬧事,死命的去掙脫抓住自已的手。
可惜大鵝沒有料想到,現在什麼事情是牛馬他不敢做的,現在jsj排面最大的人是他虎爺。
在紅玫瑰酒吧鬧事又怎麼樣?回頭和陳甚說一聲不就好了,陳甚還會因為一個小蝦米,和他們虎爺鬧不愉快嗎?
“勞資,看不得你囂張的樣子!不能鬧事又怎麼樣,可是你最先破壞了事情,我在這裡替mpl教訓你有什麼不對的嗎。”
“山羊,山狼給我死死的按住他,不要讓他掙脫了!”牛馬指揮著那兩人。
大鵝被按的趴在桌子上,酒吧的桌子都很矮,牛馬抬腳一腳踩在大鵝的手上,把所有的重心放在那隻腳上。
“啊……”大鵝痛得大叫起來,整張臉扭曲起來。
牛馬見大鵝痛苦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勞資很不服氣很久了吧,勞資在你們這裡喝酒,不給錢,是給你們那個死了不知道幾百年前的牧爺面子,他算什麼東西。”
“你什麼東西!牧爺是你這種牛馬可以說的嗎?!不看看自已幾兩肉!”大鵝最見不得有人說周牧的不是,眼眶泛紅,惡狠狠的瞪著牛馬,要不是雙手被禁錮著,他怕不得馬上撲上去,咬死牛馬。
牛馬抓起大鵝的頭髮,讓他被迫的抬起頭:“不服氣就對了,勞資打到你服氣為止!”
被他們這樣一鬧,周圍等的人都停了下來,連音樂都停了下來,方便周圍的人看戲。
沒有一個人出頭幫大鵝說話,開玩笑,牛馬是什麼人,那可是虎豹的紅人之人,虎豹是誰,那是mpl的頭頭,mpl是什麼,那是曾經jsj最大的組織。
雖然三年前損失慘重,現在也不是jsj最大組織,但勢力和根基還在,沒有人會願意得罪mpl的人。
沒有一點心思去看的周牧,疲憊的揉了揉發酸的眼睛,聽著大鵝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叫聲,特別是音樂停了,酒吧內只有他的聲音。
好笑的是,慘叫聲中,還夾雜著對周牧的維護。
他明明可以求助周牧的,但他硬是沒有提過周牧沒有死,連一點他人就在酒吧的事情,都沒有透露出來。
周牧起身,手中拿著酒杯,往大鵝被按在地上打的地方走去。
周圍圍了不少人,周牧把酒杯往他們腳邊丟,“啪”玻璃酒杯碎得四分五裂。
那些人注意力被吸引過去,突然被砸東西,怒罵著:“幹什麼!想找打是吧。”
“又來一個鬧事的。”
周牧懶得搭理他們,直接越過他們,那些人本來就被他砸東西,有些怒氣在,現在他目中無人,有人上前要教訓周牧,不想被周牧一腳踢開。
一時沒有人敢在上前去,周牧一直帶著帽子,加上視線昏暗,他們看不清周牧的臉。
看戲一:“這人誰啊?他想幹嘛?”
看戲二:“還不明白嗎,他在往牛哥的方向去。”
看戲三:“他好像是大鵝的朋友,看來要幫大鵝出頭,看來又一個捱打的人。”
看戲四:“不一定,剛剛他踢那一腳,好像有點東西的。”
看戲五:“那是被踢的人弱雞,他哪裡能和我牛哥比,呵,看著被牛哥打的落花流水吧。”
周牧停了下來,看著被打著鼻青臉腫的大鵝:“動物鬧大會呢,挺熱鬧。”
一個大鵝,牛馬,山羊,山狼,可不就是動物鬧大會嗎?!
“你誰!敢妨礙我辦事,勞資連你一塊打。”牛馬看不清他的臉,不過他不在意,來一個打一個,來倆打倆。
周牧一步步逼近牛馬:“是嗎,真不好意思,有人說我算個什麼東西?我這個人啊,最喜歡證明一下自已,到底是不是個東西。”後幾個字,周牧加重了語氣。
趁著牛馬沒有反應過來,周牧抓住牛馬一隻手,他的力氣很大,牛馬根本掙脫不開。
還沒有做下一步,牛馬另一隻也被抓住,雙手被壓在背後,周牧按住牛馬的頭,直接的抵在桌子上。
周牧可不溫柔,腦袋直接撞上去,桌子直接被撞碎了,玻璃碎片直接扎進肉裡,可以見得周牧用了多大的力氣。
周牧把人分開,山羊和山狼也反應過來,衝過來圍毆,可他們哪裡是周牧的對手,三兩下解決掉了。
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刀,周牧一腳踩在牛馬的手背上,然後蹲下一把刀扎進牛馬的手背上。
牛馬痛得大喊大叫:“你……知道我是誰嗎?!勞資可是mpl的人,是虎爺的人!”
周牧冷笑,起來一腳踢在牛馬的腹部,牛馬被踢的膽汁都吐了出來。
“那你TM的知道勞資誰嗎?”周牧把帽子,抓著牛馬的頭髮,讓他看著自已。牛馬在看到他那張臉,瞳孔放大,不敢置信,更多的是害怕和恐懼,整個身子抖動起來。
周牧可不管這些:“不在這三年,真TM以為能騎在勞資的頭上動手了是吧,告訴你們虎爺,多坐坐mpl老大的位置,不然以後可沒有機會了。”
周牧甩開牛馬,帶著渾身是傷的大鵝離開。
在場的所有人的念頭就是,牧爺沒有死,jsj的天要變了。
*
昏暗的街道上,偶爾會有幾輛車飛馳而過,唯有路邊的燈光陪伴著兩人。
周牧走在前面,後面跟著個半死不活的大鵝。
大鵝捂著自已的熊貓眼,語氣很是頹廢的說:“對不起牧爺,您一回來小的給您添麻煩了。”
周牧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知道就好,陳甚這三年在mpl過得不好?”
從前面牛馬囂張的樣子,陳甚現在好像混的不是很好?至少看得出來應該是有小部分人是看不好他。
大鵝:“沒有啊,mpl現存的很多元老,都是牧爺當年的人,只是小部分針對甚爺,那小部分是虎爺的人。”
也就是說,mpl在三年前的打擊後,現在演變成了好幾股的勢力,最強的就是以陳甚和虎豹為首。
周牧:“行我知道了,你自已去買藥,勞資現在可沒有錢給你。”
“放心吧爺,您都為小的出氣了,怎麼會讓捨得讓您花錢呢,嘶~”大鵝嘻嘻一笑,不小心扯到了傷口,倒吸了一口氣。
周牧沒有再說什麼,經過今天的這事情,明天,不幾個小時後,所有人都知道他周牧回來了。
可惜了,本來還想偷懶幾天,看來現在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