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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牧野公子

夕陽西下,春風和煦,路兩旁的枝葉在起舞。無名峽谷,深不見底,一座橋橫跨於上,剛好過得了馬車。曾墨語擔心天色漸晚,過橋不安全,於是,對小順子說道:“小順子,抓緊趁天色過橋,然後去剛才看見的那處院子借宿。”

“是,公子。”坐在馬車頭的小順子聽到曾墨語的話,立即加快了馬車。

四月的季節,天近夜以後,還是有點微冷。

過了橋以後,曾墨語一行人加快往那處別院趕去,可是奇怪的是,明明院子就在眼前,就是一直靠近不了。林芝說道,老伯,我們應該是陷入了陣法。

曾墨語作為曾經獨霸一方的人物,見多識廣,自然也察覺到了。不過一時也沒看出了是什麼陣法。

“林小姐,你也看出來了,不知你是否知道這是什麼陣法?”

“嗯,老伯,我一時也看不出。”

“不過,我先試試,看看能否破陣。”

“那你小心點。”聽到曾墨語這麼關心自己,林芝感覺心暖暖的。

可一刻鐘過去了,陣法還是沒破。

曾墨語和李馨兒看著這陣法,陷入沉思,卻不料這時,突然狂風起,一群黑鴉在眼前盤旋亂叫。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哇……哇……哇哇……”

“哇……”

……

接著一個人出現在了曾墨語一行人眼前不遠處。來人一襲白衣,頭髮微白,臉龐俊逸,仿如一修仙得道者,但是敏銳的李馨兒卻看出此人眼神極為陰冷,並且嘴角流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

那人向曾墨語走來,“幾位,歡迎光臨,鄙人牧野,前面是鄙人的院子,我已經準備好了吃食及住宿。”

曾墨語對於眼前來人,並沒有一絲驚喜,似乎感到奇怪,他怎麼知道我們準備去那處院子借宿 ,而且還提前準備好了吃食。

至於林芝,此刻心中已是慌亂,她早就算到曾墨語會有一劫,很有可能就是這。於是她對曾墨語說道,“老伯,我們還是不要打擾這位公子了,我們就在這露宿一晚上吧。”

“小姐,這有院子,何必露宿荒郊野外呢?四月的季節入夜以後,有點冷,容易著涼。”白衣男子說道。

“是啊,林小姐,人家都這麼說啊,何況這四月的夜晚是真的有點冷,怎麼能讓公子再住野外呢?”

“可...可。”

林芝還想說什麼,卻被曾墨語打斷。

“不知牧野公子是如何得知我們要借宿的”

“昨夜我夜觀天象,知道今日傍晚會有貴客來訪,而此處我布了結界,只要有人到了,觸碰陣法,這陣法就會啟動,而我就能第一時間知道有人來了。”白衣男子有條不紊地。

白衣男人看似完美無缺的說辭,但卻處處都是破綻。

例如他是如何確定,我們就是他所說的貴客;既然知道我們要來,又為何要佈下陣法,這到底是何意?曾墨語此刻腦海裡閃現出十萬個疑問。

“既然牧野公子這麼說,我們自當不應該辜負公子一番美意,今晚就暫住公子這了,有勞牧野公子費心了。”

(曾墨語之所以答應,是因為想一探究竟,看看自己陷入的是哪一種陣法,這眼前之人又是何人,又有什麼目的?)

“哪裡,哪裡,諸位請。”

林芝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跟著眾人往院子走去。

不過此刻的林芝已經謀算好,自己得一直呆在曾墨語旁邊,保證她安全度過這一劫。等他渡過以後,自己就可以兌現對爹爹的承諾,回西南。但是林芝不知道的是,此次回西南,是林父要為她挑選新郎。

曾墨語等人跟著白衣男子向院子走去,然後看見一名約摸20歲的女子站在門口。一頭黑色的碎髮透著如同夜般的靜謐和神秘,纖長微卷的睫毛,一雙墨色眸子宛若世間最為璀璨的寶石,神秘優雅的眼神深處,透著一股讓人難以捉摸的桀警專橫、傲岸無情!彷彿是天生的掌控者,將眾生掌握在自己的手裡!高挺的鼻子,下面薄薄的唇瓣抿起了一個淡淡的弧度巧奪天工的五官精緻而華麗。

不僅是曾墨語,其他人也對眼前這位姑娘也是震驚。

”哇,林姐姐,你看,那位姑娘黑如泉的長髮在雪白的指間滑動,一絡絡的盤成髮髻,玉釵鬆鬆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搖長長的珠飾顫顫垂下,在鬢間搖曳,眉不描而黛,膚無需敷粉便白膩如脂,唇絳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鏈與紅玉鐲在腕間比劃著,最後緋紅的珠鏈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紅的如火,懾人目的鮮豔,明黃色的羅裙著身,翠色的絲帶腰間一系,頓顯那嫋娜的身段,鏡前徘徊,萬種風情盡生。”林芝像花痴一樣對著李馨兒細語道。

“是啊,自己也從未見過這麼美的女子。”李馨兒暗暗道。

牧野見狀,對眾人說道:“這是我的徒弟,叫心月。”

“快,心月,見個諸位公子和諸位小姐。”

粉嫩紅唇微微道,“是,師傅。”

“各位公子、小姐好,歡迎光臨小院,請進!”

曾墨語回道,“打擾了。”

……

……

接著眾人進了小院,曾墨語和牧野攀談了起來。

……

……

……

“不知道牧野公子是哪裡人士,怎麼會在這荒僻的峽谷旁修建這麼一座院子?”曾墨語看似隨意的一句話,實則是在打探。

牧野微笑,我本福州人士,少時就喜歡研究修煉之道,後來遊歷四方,學習修仙之術。得一高人指點,修得法術一二,十年前雲遊至此。收得一徒,名心月。之後見此地清靜,便建院於此,專心修仙。

“牧野公子,可是福州牧洛之後。”曾墨語聽牧野說自己是福州人士,馬上就想到了兩百年前與自己先祖爭霸的諸侯就姓牧,心想,二人二人是否有什麼關係呢,畢竟都是姓牧,又都是福州人士。

“不,王公子,抬舉了,我不過福州牧姓家族外系,與牧洛一系可關係遠著呢,可不敢攀求,那牧洛可是兩百年前的一方諸侯,雖爭霸敗給瞭如今王上的先祖,但是因其仁義,知人善用,名揚四海,威名至今。”

“聽公子叫牧野,我還以為公子是牧洛之後。”

“哪裡 !哪裡!公子抬舉了。”

見牧野這麼回到,曾墨語沒打算放下戒心,繼續試探道“那牧野公子,可曾聽說過神牌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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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牌令?那是什麼?”牧野便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短暫地猶豫後才回復的。

不過即使是一瞬間的表情動作變化,還是被曾墨語察覺到了。

越是這樣,曾墨語越覺得眼前之人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