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章 超酷的惡作劇

“哈哈,3點,殺2門賠1門。”

一箇中年男人洪亮的聲音響起,他隨手摔出了2張牌九,一個8點,一個5點,這麼小的點數也能贏錢,他整個人別提多開心了。

凌晨2、3點鐘、

班家鎮許記飯店大廳內、

一群男人正圍在一張臺子賭錢、、

他們最少有四五十個人,上到五六十歲的中老年人,下到20多歲的青年,全部都是班家鎮的老百姓。

最近幾年,鄉鎮的賭博風氣嚴重,每到夜晚來臨,遊手好閒的男人會聚在一起賭兩把、儘管縣政府一再三令五申,嚴禁賭博,凡是參與賭博之人,逮捕之後,嚴懲不貸,還是有一些目無法紀存的人,他們存在僥倖心理,尋找一些偏僻、隱蔽的地方大肆賭錢。

許記酒店是一家結婚酒店,位於班家鎮外,一個縣道十字路口邊上,它周圍沒有住宅民房,晚上,大門一鎖,是玩牌和找樂子十分理想的地方。

今天這場賭博來玩錢的人,身份不同尋常、坐莊的是班家鎮的鎮長。

班家鎮鎮長叫班勇,今年三十多歲,圓臉平頭,身材肥胖。

他今天喝了很多酒,臉紅紅的、又是7月,正值酷暑,他索性把短袖襯衣脫了下來,光著膀子,露著一身肥嘟嘟的肉。

下家玩錢的人身份也不一般,他們大多是班家鎮有頭有臉的人物,有班家鎮的領導班子成員,有班家鎮工廠廠長,有超市老闆,商店老闆,飯店老闆,貨車司機、、

他們都是班家鎮上的有錢人,所以這次賭局玩的很大、

兩張方桌拼在一起,眾人有的坐著,有的站著,有的光著膀子,有的罵著髒話,有的抽著煙,有的喝著啤酒,整個大廳搞的烏煙瘴氣的,還時不時傳來他們放浪大笑聲。

他們眼睛睜的大大的,神情專注、桌子中間凌亂的堆著厚厚的一堆鈔票,最少也有兩2、3萬塊、

2、3萬塊已經是普通班家鎮百姓一年的收入,一把玩這麼多錢,足見這次的賭博賭額巨大。

有的賭徒身前放著厚厚的一摞錢,有的手中拿著厚厚的一沓錢,整個桌面的賭資加起來最少有幾十萬、這對班家鎮來說,絕對是一場超大賭局。

此時夜深,班家鎮外,普通百姓工作了一天,早休息了,整個鎮子顯得安靜靜的,許記飯店外的安靜和飯店內的熱鬧嘈雜形成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其中一個上了年紀的人說道,“你們小點聲,別讓外邊的人聽見,打電話舉報我們,上面抓賭博風頭正緊呢。”

鎮長班勇嘴一咧笑道,“怕什麼,縣公安局局長是我姐夫,他們若是來了,看見有我在,哈哈,怎麼來的,怎麼乖乖的原路返回去。”

“哈哈哈,”眾人也附和著大笑。

一個人奉承道,“也不看班鎮長什麼身份,什麼背景,今天放心的玩,敞開的玩。”

一局打完,眾人把牌九推倒桌面上,把牌打亂重新洗牌、

班勇點燃一根菸叼在嘴裡邊抽著煙邊休息,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擔心的道,“你們幾個沒把我們玩錢的地方告訴龍雲吧!”

賭錢的一幫人紛紛搖頭,“沒有,沒有。”

班勇心裡放心,“沒有就好。”

坐在天門的一箇中年人一邊壘牌一邊道,“說來事情也邪乎,龍雲那小子和我們玩錢,這麼多次了,一次也沒輸過,你們說他是不是個老千,會兩手。”

前門的人道,“他是個道士,不像我們,做點小生意種點莊家養家餬口,道士是什麼人,專門研究一些歪門邪道,他會兩手很正常。”

一個有學問的人道,“你這樣說就不對了,道教是我華夏國唯一一個土生土長的教會很正派的,他們研究醫道,研究長生,研究算卦,陣法,天文,算數、、、捉妖降魔,懲惡鋤奸,很厲害的。道士大多淡泊名利,自力更生,現實中,電視中,你見過道士伸手像別人化緣的嗎?”

班勇笑笑說道,“那龍雲絕對是個另類,狼窩裡、、”班勇不是大學生,不是那種有文化的人,想想自己說的話不對,改口道,“牧羊犬窩裡養出一隻大灰狼。”

眾人聽了鎮長的話開心大笑,“呵呵呵。”

那人繼續道,“龍雲不簡單,他會道法,我親眼見過他和幾個人打鬥,拿出一張符篆,打個響指點燃,手裡憑空變出一個短棍,把那幾個人打的屁滾尿流。”

眾人吃驚道,“真有這事?”

那人道,“真有這事。”

“今後不能和他賭錢了,他是個妖道。”

幾人點頭,“嗯。”

班家鎮的後面有一座山叫天雲山,天雲山上有個天雲觀,天雲觀裡住著10幾個道士、聽鎮裡的老人說,天雲觀有1000多年的歷史了、、

天雲觀道士的名聲一直以來都很好,他們幫助班家鎮的百姓看病拿藥,消災解難,從不收取任何費用,所以班家鎮的百姓很尊敬他們。

但是這一切都是龍雲到來之前,他們談起這個小道士,一個個搖頭嘆氣,談虎色變,龍雲沒少嚯嚯他們。

龍雲這個小道士,愛賭錢,會抽菸,能喝酒,喜歡惹事,看誰不順眼,就出手教訓他。龍雲自幼在山上習文練武,身手不凡,班家鎮沒一個人是他的對手,他們中間有不少捱過龍雲的教訓,對龍雲恨的咬牙切齒。

後門的人搖搖頭道,“天雲山上的道士一個個都是高人,你看看龍雲,哪有一點道士的樣子,別人都在修心養性,求醫問道,你看他一天到晚的幹些什麼,我聽說他的父母都是有大學問大本事的人,因為管不了他,才送他到天雲山上當道士修心養性,不當還好,一當更糟,這小子上了天雲山,修心養性一點沒學,旁門左道倒是學了不少、他比以前更壞了,最近幾天,他常問我,我們在哪裡賭錢,我說縣裡查的嚴,我們不玩了,可把他氣壞了,你們是沒看見他生氣的樣子,你們若是看見了,保證能開心死。”

眾人又笑了起來,“哈哈哈、有機會一定去看看。”

看龍雲吃癟的樣子,他們怎麼能錯過呢?

班勇笑完道,“我們以後賭錢的事,千萬不能告訴龍雲,他若是來了,上了牌桌,我們是白白送錢給他花,我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你放一百個心吧!龍雲絕對想不到我們貓在這裡玩。”

龍雲贏過班勇很多錢,班勇記恨在心,罵道,“龍雲那小子一天到晚,一點正事不幹,外國六六,非馬非驢的。”

眾人再一次笑了起來,“呵呵呵,”

牌九壘好,色子一扔,在桌面上提溜提溜轉出一個點數、

班勇熟練的發牌、、

看了牌,眾人知道手中的點數,一個個興高采烈的道,“我8點。”

“我7點。”

“我也是7點。”

這一局桌面上下的很大,最少有三四萬,班勇看見下家的點數都很大,臉色慎重,他眯著眼睛摸索著手裡牌九的點數、他手中有一張4點,這一張像是5點,也像是6點,是6點是個弊10,通賠,是5點,是9點,通殺。

一個賭徒等的不耐煩了,“班勇,別磨磨嘰了,你摸一個小時它點數也不會變,快點開牌。”

班勇道,“你管的著嗎,我喜歡的就是這種摸牌的感覺、、”

“、、、、、、”

班勇突然眉開眼笑,“哈哈,九點,通殺、”班勇說完開心的把手中的牌九摔到桌上,一個4點,一個5點,正好9點。

賭徒氣急敗壞的道,“真他媽的倒黴,好八遇見賴九、”

班勇呵斥夥計道,“愣著幹什麼,快他媽的收錢啊!哈哈哈、”

夥計開心的彎腰一樓,把桌上的錢收到自己面前。

賭錢最刺激人的腎上激素了,色子一轉,牌面一開,贏了,有大把的錢收,像白撿一樣,你的心會像坐上飛機一樣直上雲霄。若是牌面一開,輸了,像燒錢一樣快,你的心像坐過山車一樣,直跌谷底,這種瞬間快樂,瞬間悲傷的心情大起大落,太吸引人了,不賭錢的人你永遠不會懂這種心情的。

賭博繼續、、、

通殺、

通殺、

通殺、

班勇一連殺了四把,贏了十幾萬塊,他幾乎樂瘋了,哈哈哈不停的大笑。

許記的女服務員為客人送啤酒,此時正好經過班勇,班勇高興正在興頭上,色心突起,一把拉住女服務員的胳膊把她摟在懷裡、、

女服務員是個二十三四歲的女孩,略有姿色,她穿著服務員制服,繫著圍裙,身高腿長,胸部高挺,別有一番美麗。

女服務員是個正經姑娘,被班勇抱住,嚇的花容失色,她在許記幹了兩年,來許記喝酒的客人,大多都是鎮上的,大家很熟悉,男人們喝酒後耍流氓說點調戲下流的話時常發生,她也能機靈的罵回去,像這種突然被客人抱住,著實嚇了她一跳,班勇又喝了不少酒,男人喝多了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班勇,你要幹什麼,”女服務員掙扎著推開班勇。

“蘭秀,我當然是想和你玩玩了。”班勇說完不顧蘭秀的反對,伸嘴就要去親吻蘭秀的臉。

蘭秀低頭躲避著,伸手推開班勇,班勇身強力壯,緊緊的抱住她,蘭秀一個柔弱女孩無論怎麼推也推不動。

蘭秀罵道,“班勇,你快滾開。”

“、、、、、、”班勇沒有說話,對著蘭秀的臉上親了一口,兩手也沒閒著,上下其手,一手摸胸,一手摸屁股、

“哈哈哈哈、”周圍的賭徒看見鎮長調戲女孩,哈哈哈笑了起來,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班勇、、你快放開我、不然我報警了。”

“你報警也沒用的,警察局局長是我姐夫,哈哈哈哈,哥不白玩你,一會給你錢。”班勇說完抓起幾張鈔票塞在蘭秀圍裙的口袋裡、

“班勇,你個混蛋,救命、救命、、、”蘭秀掙扎著喊著。班勇這個流氓太壞了,不僅侮辱她的身體,還侮辱她的人格。

看班勇玩的過分了,有兩個村民看不下了,說道,“班勇,算了,人家還是個小姑娘。”

班勇罵道,“滾,老子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管。”

小姑娘玩著才有意思,老姑娘有什麼好玩的。

“、、、、、、”對方不敢言語了。

在小鎮,想混的開,最重要的是你這個大家庭有多少人,班勇家不僅兄弟多,他還是鎮長,姐夫又是縣公安局的局長,他平日裡在班家鎮為非作歹,欺男霸女,眾人是敢怒不敢言。

班勇越玩越開心,一隻手抱住蘭秀的腰,一隻手伸進蘭秀的衣服內又揉又抓,蹂躪女孩的胸部、、

“救命、救命、”蘭秀歇斯底里的狂喊著。

班勇開心的炫耀道,“哈哈,你們知道人生最快樂的事是什麼嗎?摸完牌九摸女人,哈哈哈、哈哈哈。”

、、、在這危急時刻、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外面響起一陣巨大的聲音,震的酒樓的房間鐺鐺之響、

整個房間彷彿都要震塌了、

從屋頂上掉落一層層的塵土,把眾人弄的灰頭土臉、

大家嚇了一跳,紛紛向窗外看去,班勇也停止了欺負女服務員,一臉震驚的看著窗外、

蘭秀趁機從班勇的懷中逃了出去。

“啪、”三個幾萬瓦的探照燈亮了起來,透過大窗戶照射的房間裡白晃晃的,讓人睜不開眼睛。

眾人大驚失色,紛紛用手遮住眼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緊接著,一輛直升機從天空緩緩落下來,停留在窗戶前、、

高速度旋轉的飛機風扇把院子裡的綠化樹吹的幾乎貼到地上,把枯枝垃圾塊吹打在窗戶上、把玻璃打的兵乓之響、、、

眾人嚇的面色慘白,分不清東西,辯不清南北。

擴音器中一個男人雄渾的聲音從外邊傳來,“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雙手抱頭,趴在地上、誰敢反抗者一律格殺勿論、、”

眾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話筒裡再一次喊道,“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刻雙手抱頭趴在地上、誰敢抗命一律格殺勿論、、”喊話完畢,一隊訓練有素、全副武裝、手持衝鋒槍的軍人衝進了飯店大廳。

所有賭徒嚇壞了,他們這些平民老百姓那裡見過這陣仗,這場面他們也只是在電視上看過,這都是國家對付抓捕恐怖分子的、他們和恐怖分子差了十萬八千個等級。

部隊有二三百人,圍城半個包圍圈,把大廳站的滿滿的,他們端著衝鋒槍,一個個面無表情的拿槍對著賭徒、、

眾人嚇得瑟瑟發抖,一個個服從命令,趴在地上雙手抱頭。

直升機繞到門前,緩緩落地。

為首的軍官大喊一聲,“立正、”

軍人啪的一聲跺腳立正,敬禮,緩緩閃開一條路、

有兩個軍人腳步整齊的跑過去掀開門簾、

一個身穿軍裝,外罩風衣,頭帶軍帽,臉帶墨鏡,腳穿皮靴,胸前掛滿金燦燦的榮譽勳章的年輕軍官,又酷又帥的從飛機上下來,邁著沉穩的步子走了進來,他整個人看起來簡直帥炸天。

這世上還有比穿上軍裝更帥的男人嗎?看年輕人英姿颯爽的樣子,真的比天神下凡還要酷。

為首的軍官又喊一聲,“稍息、”

眾軍人訓練有素的站到軍官身後,隨時等待命令。

年輕軍官隨手一甩風衣,站在人前,眾星捧月,年輕軍官真是太威風了。

眾賭徒嚇得瑟瑟發抖,頭也不敢抬、也鬧不清出了什麼事,值得軍區大張旗鼓出動軍隊和直升飛機。

年輕軍官嘴角一斜,冰冷的說道,“你們誰是這裡的頭。”

眾人慌忙把班勇推出去、、

班勇被周圍的真槍實彈所震懾,走到年輕軍官面前不敢抬頭,心裡把推他出來的人罵遍了他們的祖宗十八代。

年輕軍官冷冷的道,“你是他們的頭。”

班勇嚇得結結巴巴道,“不、不、不、我不是他們的頭,我是他們的鎮長。”

年輕軍官道,“有人舉報你們販毒,走私軍火,還舉報你們和縣城公安局有關係,所以地方上派我們過來,把你們一網打盡。”

這帽子扣的太大了,班勇嚇得腿一哆嗦,眼一黑,差點蹲在地上,他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沒、絕對沒有,我們都是班家鎮的普通百姓,哪敢販毒和走私軍火,我們只是聚眾賭博、”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現在是夏天,穿的都少,班勇光著膀子,身上只穿著一條休閒六分褲,他把褲子口袋翻過來,口袋空空的什麼也沒有,班勇道,“這位首長大人,你看我這身衣服,哪裡藏的下毒品和軍火?”

年輕軍官摸了摸下巴無語,“、、、、、、、”

班勇吩咐眾賭徒,“你們快點把口袋翻過來,讓首長大人看看。”

眾人紛紛翻過口袋,什麼也沒有。

年輕軍官意味深長的點點頭,語氣不善的道,“聚眾賭博也是犯罪。”

“、、、、、、”班勇聽了鬆了一口氣,聚眾賭博的罪輕多了。

年輕軍官踱著步子,目視眾人道,“現在法律出了新規定,賭博超過兩千的,判刑三個月,超過2萬的判刑1年,超過十萬的判刑5年,我看你們這賭桌上,最少也有30萬50萬了,槍斃夠不上,坐個30年20年的怕少不了,你們把屁股洗乾淨,準備吃牢飯吧!。”

一個挨著窗戶,上了歲數的老人,聽見這話,嚇壞了,自己今年60多了,如果被他們抓回去,別想活著出來,他距離窗戶只有一步遠的距離,逃跑吧!萬一跑掉了就不用坐牢了!

意念隨心生,

說幹就幹,趁軍官不注意,賭徒身體一撲,趴到窗戶上、想翻窗逃跑、

年輕軍官冷冰冰的一揮手,一個軍人對著老人嘟嘟嘟一梭子子彈、、、

“啊、、”老人慘叫兩聲倒在血泊中、、

因為一點小事開槍殺人,這場面太血腥殘暴了。

有兩個賭徒嚇的當場哭了起來,也有幾個嚇的不爭氣的尿了褲子,更多的是哆哆嗦嗦,大氣也不敢出一口,這哪裡是抓賭呢,這分明是在屠村。

年輕軍官冷冰冰的道,“部隊裡不止一次收到地方上老百姓舉報,請我們出手整治你們,經過一個月的調查,我對你們的情況瞭如指掌,”年輕軍官說完指著人群中一個人,“班明,你個酒鬼,你喝完酒之後喜歡家暴老婆,槍斃、班楊,你個小氣鬼,你不孝敬父母,槍斃,班軍,你不輔導孩子作業,喜歡打孩子,槍斃,班信,你個色鬼,喜歡到處找小三,槍斃、”

年輕軍官嘴上說著話手上指著,他身後計程車兵無情的開槍掃射、

“突突突、突突突、”

眾人一個個哀嚎一聲倒在地上,來不及解釋就掛了。

事情發展的太快了,眾人根本來不及反應,他們就像是一幫訓練有素的殺人機器在無情的殺戮。

又有幾個人嚇得尿了褲子,還有幾個膽小怕事的,雙眼一閉,嚇的昏死了過去。

年輕軍官兩眼一眯,怒視著班勇、

“、、、、、、”班勇嚇得連連後退、

年輕軍官道,“班勇,你身為鎮長,知法犯法,不僅聚眾賭博,而且大庭廣眾之下調戲良家婦女,我最討厭依仗權勢欺負老百姓,來人,把他綁到柱子上,槍斃,嘣他個10分鐘8分鐘的,不用心疼子彈,把他打成篩子。”

“、、、、、、”這命令也太變態了。

有4個軍人服從命令走出隊伍,拿著衝鋒槍對著班勇就要掃射。

“、、、、、、”班勇一個普通百姓,哪裡見過這血腥的場面,聽見軍官如此命令,他嚇的老二一個機靈,水嘩嘩嘩的流了出來,尿了一褲子,尿液順著兩腿,流了一地。

班勇顧不得尿褲子,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著求饒道,“首長爺爺,首長爺爺,千萬別殺我,千萬別殺我,我家裡下有兩個3、4歲的孩子要撫養,上有7、8十老爸老媽要孝敬,我不能死,弟兄們出門當兵不容易,離開父母,離開老婆,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做事,弟兄們出來一趟,總不能空手回去吧,”他一指桌子上的錢道,“這些錢就當做是喝茶錢孝敬了,我雖然有罪,罪不至死。”

班勇還有一線理智尚存,他知道錢是上天梯,有錢能使鬼推磨。

軍人們端著機槍,扣動扳機要掃射、、

“、、、、、、”看著這幫無情的殺人機器,拿槍對著自己,自己的小命頃刻就要去閻王爺那報道,班勇嚇的眼淚和汗水齊流,身體跌坐到地上、四肢痠軟。

年輕軍官一揮手,手下把槍收了起來。

“、、、、、、”從鬼門關轉了一圈,班勇心中慶幸,整個人嚇得三魂走了七魄。

年輕軍官猶豫了,拖著下巴思考道,“你說的也對,我兄弟這麼多,這點錢怎麼夠分呢?”

班勇看有轉機,一軲轆從地上爬起來,命令大家道,“快快快,把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孝敬首長大人,還傻楞著幹什麼,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無錯書吧

眾人說著慌忙照辦、

班勇麻溜的找了一個蛇皮袋,很快把錢都裝進去,眾人也不敢怠慢,紛紛把身上的手錶,戒指,項鍊等值錢的東西放在口袋裡。

年輕軍官接過口袋,背在身上,瀟灑的打了個響指,他身邊的軍人頓時不見了,一個個變成了樹枝、他身上的軍裝也不見了,變成了一身道袍、

小道士道,“班勇,你看看我是誰,哈哈哈、哈哈哈、”

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班勇抬頭一看,哪裡還有部隊的影子,哪裡還有年輕軍官的影子,只有小道士龍雲一個人站在他面前、

龍雲的腿腳不動,整個身子向後飄著,他的身影忽東忽西,飄忽不定,像個鬼魅一樣瞬間退到了大門外,他翻身上了一輛摩托車,發動,摩托車發出轟隆隆的聲音,沿著縣道一溜煙開車跑了。

龍雲的聲音從夜幕裡傳了回來。“哈哈哈、哈哈哈、敢在背後罵我,你們這群人面獸心,欺善怕惡的小人,這是給你們的一點教訓,錢我先收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眾人還沒有回過味來怎麼回事。

剛才衝鋒槍打死的老人一頭霧水站了起來,他摸了摸身上,哪有什麼傷口,原來是幾顆松子。

被打死的班明等幾個人也站了起來、檢查一下自己,一點事情也沒有。

原來是龍雲用幻術騙了他們。

原來龍雲用幻術把樹枝變化成軍人,不僅嚇的他們屁滾尿流,還搶劫了他們。

班勇看了看自己的褲子,溼漉漉的一大片,這嚇的尿褲子是真的,他看了看桌上的錢,全都不見了,錢被搶也是真的,想起剛才自己貪生怕死的狼狽模樣,班勇作為一個鎮長什麼時候上過這樣的當,他發瘋似的跑到門口,看著龍雲摩托車尾氣大罵著,“龍雲,你這個卑鄙無恥、詭計多端的王八蛋,你騙了我們,我和你沒完。”

“、、、、、、”所有的賭徒也被剛才事情打擊的心裡嘩嘩的流淚,對於一個大男人來說,他們被嚇的尿褲子,也太丟人現眼了,對於他們這些貪財的人來說,被打劫一空,心裡也太痛苦了,他們在賭錢,做的本來就是犯法的事,不能聲張,也不能報警,這是一個沒處說理的啞巴虧。

求你了,老天爺,讓這位小道爺下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