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枝看完之後,根據提示打算找下鑰匙。
她走到闊大的的沙發前,發現這沙發摸起來硬硬的,一看材質就是很貴的真皮。
而且沙發很寬闊,溫枝光著腳踩上去看了好幾遍也發現有啥,她不死心的雙手又不停的扒拉沙發縫隙。
一無所獲。
。。這讓她怎麼找?
溫枝又趴下身往沙發底下看,結果那個縫隙低的很,黑乎乎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一頓折騰後,她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躺在沙發上。
無錯書吧她心裡開始呼喚起07,下一秒07出現在她的旁邊,它問道:“怎麼了,玩家大大?
溫枝回應道:“07這個錢在哪啊,找不到。”
07搖搖頭,拒絕告訴她。
溫枝看著它這副表情,心裡的火氣蹭蹭往上漲,她咬牙切齒的說:“要你有什麼用?連個提示都不給。”
07聽見後,它也惱了:“你把沙發掀翻不就知道了,笨!”
溫枝一把他抓過來在手心,笑嘻嘻的說道:“你說誰呢?”
“啊啊啊..疼!玩家大大,我笨!”
溫枝收回笑臉,一把扔開它,下一秒站起身,嘗試著怎麼搬起沙發。
這個沙發這麼大,她似乎做不到直接搬起來啊。
“07,來幫我。”
溫枝幽幽的喊著旁邊的藍色小幽靈。
07不情不願的飄過來,它無奈的說道:“我這麼小,玩家大大你認真的?”
“嗯。”
能幫一點是一點,雖然它應該沒什麼用處。
“…..”
07扶額,它下一秒變成了一個少年,神情自若的蹲下身,輕鬆的沙發抬了起來。
溫枝被他這個舉動幹懵了,她不可思議的捂著嘴,清澈的眼睛此時寫滿了震驚。
“你…有這功能不早幫我?”
07把寬大的沙發翻了過來,轉過頭對著溫枝淡淡一笑:“現在不是幫了嗎?”
溫枝回答:“所以你其實是個男人?”
07搖搖頭,站起身來看著溫枝。
下一秒它變成了一個女生。
溫枝:666。
看見懵逼的少女,07狡黠的挑了挑眉,又變回原來的軀體。
“我不是人,玩家大大,我只是個弱小的系統罷了。”
溫枝也懶得多問,想了想好像在這個世界挺正常的,於是她沒理會,蹲下身檢視著沙發。
沙發就是很普通的黑色底,連根頭髮也沒有,更別說有錢了。
她摸索著沙發的觸感,感覺到不對勁。
溫枝猶豫了一下,站起身去廚房拿了一把刀,對著那塊黑色底狠狠的劃開了一道口子。
這一劃不得了了,裂開的口子滑落出一堆白骨,還有鮮血流出,接著溫枝的腿感受到了溼潤的液體。
她嚇得跳起身,連忙後退了幾步,驚魂未定的看著那個沙發。
雖然她膽子在現實時就很大,而且殺了這麼多玩家,早就見過人血了。
但是這個太突然了,直接貼臉開大了。
07就站在一旁看著她的行為,它插著兜好笑的說:“既然你找到突破口了,那我走了。”
眨眼便消失了,留下溫枝一個人站在白骨前不知所措。
溫枝心想,現在該怎麼辦啊??這算哪門子的突破口。
她又去找手套,沒找到,於是抓著一大把紙巾過來隔著紙小心翼翼的移開白骨。
不難看出,這應該是人的手骨關節,這個人應該是一個星期內才死的。
溫枝忍著強烈的噁心,還好只有一隻手的關節,她弄開那一堆白骨後看見了有個塑膠袋。
她伸手去拿,發現了裡面裝的是紙幣,這個應該就是錢了。
溫枝強迫自已開啟了那塑膠袋,拿出了裡面的錢,用紙巾擦乾淨了表面的血珠。
她把錢放進自已的口袋,趕緊跑去廁所洗了手和臉,全然忘了廁所門口旁的規則。
溫枝洗著洗著,突然感到一陣不對勁,怎麼血腥味越來越重了?
她疑惑的抬起頭看著,發現周圍不知何時變黑了,鏡子前的景象變成了另一副模樣。
一個少了臂的男人站在溫枝的背後,黑色頭髮遮住了他的眼睛,他滿身是血,白色的襯衫已經破爛不堪,露出了觸目驚心的傷口。
溫枝嚇得忘記怎麼辦了,她的心臟強烈的震動著,她連忙低下頭不敢看著鏡子,更不敢看背後。
只見他輕輕的靠近溫枝,下一秒突然用手從背後掐住了她的下巴,強硬的把她的頭抬起來。
溫枝被迫看向鏡子,她看著鏡子中的一切,灰黑的環境看不見男人的臉,只得出他很高,並且身型修長的特徵。
“不是說要聽話嗎,我的好妹妹…”
一道奇怪的聲音響起,就像機器人的音色一樣,在這個環境中尤其突出。
完了都怪她太魯莽了,沒看規則就衝了進來,這個哥哥看來生氣了。
她強作鎮定,弱弱的說:“哥…我..對不起..我剛剛忘記了。”
說完之後,她感受到脖子傳來了疼痛,那個哥哥好像更生氣了,他用力的掐住溫枝脖子,輕聲說:
“哥哥給你的規則,你怎麼可以忘?”
溫枝感覺自已要被掐死了,她下意識拿出比目刀往背後盡力全力捅過去。
結果那個哥哥還是在掐著她,被捅了一刀的那個位置並沒有流出血。
他呵呵一笑,手上力度輕了一點。
“妹妹還想殺死我嗎?可惜你失敗了。”
他說完鬆開手,下一秒又把她按在洗手池,不知何時,剛剛洗手的時候還是水,現在變成了鮮紅的血液。
溫枝被迫低著身子看著水龍頭流出的液體,差一點點就碰到那種。
她身體發抖,紅著眼眶顫聲說:“哥,哥哥,我錯了,妹妹知道錯了,不要殺妹妹…”
她是真的怕了,她從來沒有感受到這種令人窒息的感覺,這個男人力氣大的出奇,速度又快,根本無法反抗他。
只有一隻手,她都打不過他,她不敢相信他如果兩隻手都在她會多麼慘。
“…..”
哥哥似乎聽進去了,他鬆開了手,輕輕的把溫枝攬了過來,輕聲安慰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要不聽哥哥的話。”
溫枝靠在男人強有力的身軀裡,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軟聲回答:“哥哥,我知道了。”
一下秒,溫枝一陣暈眩,再睜眼時回到了床上。
她感覺剛剛的一切極度的不真實,一切就像假的一樣,但脖子上傳來的陣痛讓她不得不接受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