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子,聞朝寒越看白梔越覺得有些捉摸不透,她似乎是真的失憶憨傻,可是為什麼又暗自與旁人聯絡?或許要真正測試一番。
男人撥通了一個電話:“林澤,那群人這些日子守在別墅外可謂是苦心良久,是時候出手了。”
林澤應了一聲:“是,聞總。”
聞朝寒拿起望遠鏡朝窗外看了看,風來水榭外一群身著黑衣的僱傭兵暗自潛伏著;“呵。”
轉身回了房間,男人從身後抱住正在給花澆水的白梔,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在少女耳畔傾吐著熱氣。
“癢···哥哥別···”
“小魚,你天天在家待著無聊嗎?”男人輕聲問道。
白梔放下花灑,撥弄著幾片玫瑰花瓣:“是有點,哥哥白天去上班,我在家都不知道要幹什麼。”
“那哥哥帶你出去逛逛,嗯?”
聞朝寒故意逗弄般地咬著女孩染上紅暈的耳朵。
“好。”白梔一聽說可以出去玩玩,高興地蹦躂起來。
“這麼高興嗎?”
“嗯嗯!”
少女環住男人的緊瘦的腰,嬌滴滴地撒著嬌:“哥哥,你對小魚真好。”
聞朝寒勾起一抹笑:“當然,小魚可是要和哥哥過一輩子的人。”
在白梔看不見之處,他眼裡的佔有慾快要化作一團火焰,將人吞噬,小魚只能是我的!他內心嘶吼著。
翌日
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停在門口。
“哥哥,我們去哪裡?”白梔激動地搖晃著男人手臂。
“我們去郊外野餐,可以看天,看雲,還可以釣魚。”男人輕撫著少女的頭頂,耐心地解釋著。
“好~。”少女滿心歡喜,去哪裡無所謂,只要和哥哥在一起怎麼樣都可以。
郊外樹林
這裡地勢複雜,重重山巒接連著天際,條條長河依傍著林木。藏身躲匿絕佳之處,他們一定會來這裡搶奪小魚。
“小魚,下車吧。”聞朝寒扶著少女下車,尋了片草叢攤開野餐布。
無錯書吧“哥哥給你準備了巧克力蛋糕,還有雞翅,大蝦一些菜,包括水果,小魚要多吃水果,身體才會更加健康。”男人溫柔地為少女佈菜,顧及到一切她喜歡的食物。
“哥哥,有魚嗎?”白梔翻看著一盤盤菜。
男人笑著點了點她的鼻尖:“當然,哥哥知道,小魚最愛吃小魚。對面有條河,小魚還可以釣小魚。”
“嘿嘿,這裡風景真好,連空氣都很新鮮!”
車子停在一處,因為計劃的原因,並未帶很多人,只有林澤和三四個保鏢圍在車旁。
“聞總,那些人已經圍在了四周。”林澤走過來,附在聞朝寒耳邊說著。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眼裡滿是陰謀算計。
給白梔遞過去一顆葡萄,他笑問:“小魚喜歡這裡嗎?”
少女的喜悅溢於言表:“喜歡,喜歡!”
男人拉著少女的手,遺憾歉意盡顯:“對不起了,小魚,哥哥公司有點急事,要去處理一下,你先自己在這裡玩會兒,幾個保鏢會在旁邊保護你,哥哥處理完就來陪你,好嗎?”
白梔也知道工作的重要性,她不可以那麼自私,沒有猶豫地點頭答應:“好,哥哥不用擔心我的,去處理工作上的事情吧。”
“小魚真懂事。”
“嘿嘿。”
聞朝寒看了幾眼少女的背影,坐在車上,幻想著接下的一切。
“聞總,一切已經安排好了。”林澤提醒了句。
男人冷哼了一聲,食指在腿上的筆記本上有節奏地敲著,笑得一臉玩味:“好戲快要上演了。”
十分鐘後
十幾個黑衣僱傭兵從林中衝了出來,三兩下便把護著白梔的幾個保鏢打倒在地,少女拼命呼喊,奈何他們人多勢眾,她無可奈何,硬是被強行拉上了疾馳而來的車。
躺在地上的保鏢隨即起身打了個電話給林澤。
“聞總,小魚小姐被帶走了。”
“很好。”男人笑不達眼底。
卡宴車上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白梔拼命抵抗。
“梔梔,是我。”賀寂在車中已等候多時。
“又是你,三番五次找我,你到底想幹什麼?”
白梔疾言厲色,聲聲質問讓賀寂有些無奈。
“你真的失憶了?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我應該記得你嗎?你口口聲聲說和我是青梅竹馬,有你這麼對待青梅的混蛋嗎?”
少女氣憤地看著自己身上的繩子,這傢伙居然綁人,看著就不像是個好東西。
賀寂這才上手去解開白梔身上的繩索,抱歉道:“對不起了,梔梔,我是一時情急才這樣的,你待在聞朝寒身邊很危險的,他這個人暴戾狠辣,買下你一定是因為你是鮫人,他會利用你的!”
“呵,利用?我和他在一起大半個月裡,他從未傷害過我,關心我,愛護我,對我好到極致,你說他利用我,那請問你會對一個工具人這麼好嗎?”
“那都是假象,梔梔,我告訴你,我們鮫人哭出來的淚水是珍珠,不光可以換做金錢,甚至磨成粉入藥還可以治百病,我們成年後的心臟更是擁有強大的自愈能力,你怎麼就能斷定他不是為了你這些價值而來的。”
白梔一時語塞,想起了之前聞朝寒總會有意無意地讓她哭出來的事情,可是哥哥不缺錢啊,難道,他得了重病!
少女一下子膽寒起來,她不希望哥哥死掉。
“放我離開,我去要去找他,你放開我!”少女掙脫出賀寂的束縛,拼死也要開啟疾馳著的車門。
“你瘋了!”
賀寂雙手搭在女孩肩膀上:“你別衝動,他就是天生的瘋批壞種,你在他身邊待下去就是送死。”
“那你呢?我憑什麼要相信你的話,我只是對你有點熟悉,但你究竟是好是壞?”
“梔梔,你現在失憶了,不記得我也很正常,但我發誓,我們絕對是熟人,我真的是你未婚夫!”
反正梔梔失憶了,就滿足一下私心,佔點小便宜吧,他從小就喜歡梔梔,為自己暫時謀個名分罷了。
“未婚夫。”白梔重複著這個詞,就是說要永遠在一起的人。
另一邊的勞斯萊斯上,男人快要把手中的監聽器捏碎,原來小魚是真的失憶了,可那個男人居然在抹黑自己,甚至說是小魚的未婚夫,找死!
一旁的林澤驟然感覺被一股寒意包圍,看向聞朝寒,他立馬明白了這寒氣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