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你...”
餘秋涵被王中元突如其來的虎狼之詞嚇得臉色鉅變,慌忙後退。
而王中元也不再偽裝,一臉銀笑的向餘秋涵緩緩走來。
“別怕,今晚過後,我就認你為乾女兒,保送你進咱學院校的碩博連讀,畢業後就能留校,怎麼樣?”
“你要知道,很多人求我我都不一定給她這個機會。”
為了得到眼前的獵物,王中元越發興奮,身為頂級獵手,他非常清楚自已的優勢以及如何拿捏餘秋涵的命脈。
“不,王教授,如果你願意認我為乾女兒的話,我沒意見,但其他的越軌行為真的不可以。”
餘秋涵繼續跟王教授周旋,她現在非常害怕,她用盡了一生的運氣和努力,才考上的龍江大學會計專業。
好不容易臨近畢業,馬上就可以工作孝敬母親了,沒想到卻被禽獸左右了命運,難道她就這樣惡魔教授扼住了命運的咽喉?
餘秋涵不甘心,從小到大的教育告訴她,什麼是才做人的原則和底線,如果只能依靠身體來換取正常畢業,那她的世界觀就徹底崩塌了。
“小余啊,女孩子總要經歷這些事的,給誰不是給呢,你說是吧。”
王中元的笑容中充滿了侵略之意,他繼續引誘道:“如果你把最純潔的身體給了我,就可以換取一生的榮華富貴,這很划算的。”
“你要知道,有的人為了獲取碩博連讀的機會,以及留校的承諾,拼了命往我床上爬,而你,一旦做了我的乾女兒,這機會可就非你莫屬了哦。”
隨著王教授越發激動,膽子也越來越大,秦曉東實在看不下去了,惡魔的爪子馬上就要得逞了,“洋哥,怎麼辦?再等下去的話這老不死的就要得逞了。”
陳昊洋此刻也是焦急不已,他鬱悶道:“劉警官怎麼還沒到?按理說,現在也該到了啊。”
“要不要我們製造點動靜,嚇一嚇這個老東西,怎麼樣?”
秦曉東深知一個普通學生考上瀧江這種頂級學府的不易,如果在即將畢業的時候被威脅,簡直比殺了她都難受。
“沒用的。”
陳昊洋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小余已經被惡魔盯上,如果她不付出點什麼,想順利畢業很難,所以,我們現在必須要等劉警官到來才行,只有他出面,才能徹底拿下銀魔。”
“草!!!”
......
餘秋涵徹底慌了,她趕緊求饒道:“王教授,我只是一個普通農村家庭的孩子,沒有那麼大的目標,也沒有那麼大的野心,只想儘快畢業上班,減輕家裡的負擔。”
“叫什麼王教授,以後叫乾爸。”
王中元臉色一沉道:“這種事乾爸替你決定了,你以後就以秘書身份幫我做事,還能領到一份不錯的收入,家庭負擔不就解決了麼。”
“你終究還是太年輕了,沒有我這麼個長輩為你規劃,你未來的道路真是讓人擔憂啊,遇到了我,並且能被我認為乾女兒,這是你的幸運。”
“嘖嘖嘖,有個乾女兒真好,有事女兒幹,沒事幹女兒,這樣的生活真是讓人期待啊.”
在命運的拐角點,餘秋涵終究還是做出了選擇,她突然變得強硬了起來,“王教授,實在對不起,我是個正經人,你說的這些我恕難從命!”
在面對利益誘惑和威脅之下,餘秋涵最終選擇了離開,她不會向邪惡勢力低頭的,更不會拿自已的清白作交換。
她的人格不允許她做出這種骯髒的事情來。
“想走?哪有那麼容易。”
王中元立馬露出了他的惡魔獠牙,直接擋住了餘秋涵的去路,眼神之中充滿了威壓和兇狠之色。
餘秋涵也是一驚,她立馬作出一個防禦的架勢,“王教授,這裡是實驗室,外面如果有人的話,是可以看到裡面發生的一切。”
“而且,你現在的行為可是犯法的,如果你敢對我使用暴力脅迫的話,我一定會舉報你的。”
餘秋涵非常清楚示弱的代價是什麼,否則王教授會更加得寸進尺。
所以,她這個時候必須要強硬起來,只有這樣才能讓王教授投鼠忌器,有所顧忌。
“呵,舉報我?你以為以前沒人舉報過嗎?”
王中元嘴角微揚,臉上沒有絲毫懼色,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那麼多年,以他現在的身份和地位,根本不懼怕這些螻蟻的舉報。
他更加得寸進尺,上前一把抓住了餘秋涵的手道:“在這個地方,你不是第一個屈服我的人,但你卻是唯一一個拒絕我的人。”
“別的女孩子被我這一恐嚇,很快就服服帖帖的跪在了我的面前,而你,卻是個烈性女子,我喜歡這種強烈的征服欲,讓我有種回到年輕時候的感覺。”
“你,你就是個禽獸。”
餘秋涵對王中元毫不掩飾他的罪行,而感到深深的震驚,一個教授,哪裡來的那麼大膽量,在校園裡幹著如此骯髒的事情?
難道他的良心就不會痛嗎?他就沒有兒女嗎?他就不怕身敗名裂嗎?
“叫獸,你以為是白叫的?”
王中元更加興奮了,強大的肥胖身軀向前一頂,直接把餘秋涵瘦弱的身體按到了實驗室的桌子上。
“你,你能這樣,你這是強暴,你這是犯法的。”
餘秋涵驚慌不已,拼命掙扎,可根本無濟於事,根本無法掙脫開一個二百多斤的胖子,她拼命呼喊,瘋狂亂抓,希望能有人來救她。
可惜,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教學樓附近根本不可能有人。
而且現在又是臨近期末考試,大多數學生要麼帶著女友在小樹林膩歪,要麼在寢室拼命學習。
“臥槽,這特麼老禽獸竟然來硬的?嗎的,我受不了了。”
見餘秋涵的衣服已經被撕破,而且老禽獸已經開始上下齊,手越發瘋狂,自已的褲子都已經脫一半了,秦曉東怒了,他操起地上的板磚就準備行動了。
陳昊洋此刻一張臉也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他也跟著撿起了一塊板磚,寒聲道:“把臉蒙上,記得別打頭,只要不死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