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改動方案,秦末就把改動的圖紙及效果圖發給了池英,同時聯絡了H市一個做裝修的客戶,讓池英和對方對接,給出裝修報價。
那邊客戶給的報價還是很公道的,全部做完,也就5萬塊錢的預算,秦末也就不遲疑了,直接就定了。
於是池英就開始了每天去現場監工的生活。
等到後面改造做完,又是購買辦公用品、又是租員工宿舍的,反正池英還是很忙的。但是有個好處就是,不用打卡,方便她接送小孩。
而且工資到賬及時。
微末科技是難得的每月5日發薪水,其實按照秦末的想法最好是每個月最後一天就發工資的,但是考慮到一些財務上的處理才定在了5號,預留了幾天的處理時間。
時間過得很,整個5月,公司裡的人大多都在參加畢業論文答辯。
秦末的答辯過得很輕鬆,因為她的論文寫得很好,又有真材實料。之前學校就有老師推薦秦末保研,但是秦末拒絕了,她現在是迫切地想進入社會。
至於學習,她肯定是不會放棄的,但是隻是不在學校裡面了。
現在的她已經過了學歷至上的年齡了。
比在學校讀書做研究相比,她對征戰社會更有興趣。
秦末和胡毅的答辯都過得異常輕鬆,但是公司其餘人都沒有這麼好運了。好在杜老師一般把學生管得很嚴格,系裡的風評都很不錯,總的來說,可能有點波折,但是最後大家都順利透過了畢業答辯。
接著就是等著拿畢業證和學位證了。
徹底輕鬆的眾人也開始收拾精力撲在工作上。這段時間因為畢業季的事情,工作有些滯後,秦末也沒有說過什麼,但是大家都是一個學校的,又有相處的情誼在,他們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現在大家順利畢業,大家都是想著把工作進度給補上,不得不說,現在大家都還有非常強的責任心。
其餘人一心趕進度,秦末則是在計劃搬遷的事情。
池英那邊已經按照秦末的要求選定了宿舍的範圍,準備6月中旬就簽訂合約開始佈置職工宿舍。
辦公室也已經完成了整改,正在做甲醛處理,等到處理完,進了辦公桌椅,再進行徹底打掃就可以用了。
那邊的準備工作基本齊備,接著就是怎麼從B市搬到H市的安排了。
要搬的就是電腦、處理器,伺服器。其餘的東西倒方便,就是打包送物流就行了。
秦末想了一下,最後決定這些易碎易壞品就用公司那輛帕薩特裝了運到H市,其餘的東西最後就直接物流送到。
因為東西真的不多,找專門的搬家公司很不划算。
幸好原本準備購置的新伺服器因為要換城市的原因暫時沒買,等到他們都到了H市再做採購。
另外還有一個就是要在H市招聘一個財務人員,提前到B市來和張老師做交接,但是池英那邊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推了幾個候選人過來,秦末都不是很滿意。
眼看搬遷在即,都還沒有能找到合適的人選,秦末只能跟張老師商量,請她再兼一段時間,等到後面找到人接手了再交接。
張老師倒是直接就應下來了。
搬遷這邊,秦末自已的東西也挺多的,不過她的那套小房子暫時並不打算賣掉,現在她也不缺錢,就是要在H市重新租一套滿意的。
池英看了幾套,給秦末發過來,秦末都不是特別滿意。
她最後還是就在職工宿舍同一個小區選了一個兩室的戶型租了下來。
她最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沒有想過還要去別的城市開副本,所以直接就買了房紮根,現在既然決定探索新地圖了,秦末還有點捨不得這個小窩。
很多時候不怪人們不喜歡離開熟悉的地方去陌生地方重新開始,果然這都是需要勇氣的。
秦末不允許自已有太多的情緒,她作為微末科技的領頭人,必須保證良好的情緒感染力,這樣那些跟在她身後的人才能有勇氣到新的城市發展。
她是這次搬遷活動的發起人,不能打退堂鼓。
收拾好情緒,秦末收拾了自已一些東西,提前寄到H市那邊,幸好池英現在能幫著收一下快遞。
接著就是和各個客戶聯絡,說明公司搬遷的意願,但是B市她還會保留一個辦事處。胡毅的兩個師弟正好就在這邊辦公,也可以完成B市附近的城市的客戶維護工作。
甚至因為只有他們兩人,秦末準備後面把自已的房子拿出來,給他們做辦事處。只不過為了她的個人隱私,她住的那間房間要上鎖。
這是她的安排,和胡毅商量的時候,胡毅卻說不用。秦末畢竟是個女生,住處是個很私人的地方,他兩個學弟都是研究生,兩人又住一個寢室,B大的研究生宿舍就是兩人一間,他們完全可以就在宿舍做事情。
秦末聽了胡毅的想法,也不得不說他的考慮其實還是很對的。誰說直男沒有心思的!
她聽取了胡毅的意見,找了兩人說後續工作的事情,他們兩人對於胡毅安排的就在宿舍辦公沒有任何意見,秦末想著他們連辦公室都沒有,又給他們一人加了一千塊的補貼,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事情安排得七七八八,秦末回學校拍了畢業照,拿了畢業證就率先到了H市那邊。
到了H市做的第一個事情就是去看辦公室。
整個軟體園區很大,但都不是那種高樓,最高的也就5層,微末科技在121棟的3樓,位置不好不壞,靠近食堂,秦末反而覺得很方便。
現在的辦公室已經全部佈置好了,辦公桌椅也都擺放好了。
都是一些普通價位的東西,擺放好後,也能看得過去。
她還真的聽了員工的建議,給他們每個工位配了一個午休椅,方便累了休息。工位也儘量留得比較大。
秦末看了這些工位,其實還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感覺自已在周扒皮的路上越走越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