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家裡做了紅燒肉,味道從何家飄了出來,整個中院都能聞到,饞的大家直咽口水。
賈家這邊“媽我不要吃雜糧窩頭,我要吃白麵饅頭,我要吃肉”,棒梗將乾的能噎死人的窩頭扔在地上,躺在地上哭嚎。
本來棒梗吃了一段時間的雜糧窩頭和鹹菜就受不了,聞著從何家飄來的肉香味更是忍不住。
明明他奶奶給他說過傻柱的錢和房子以後都是他的,為什麼傻柱現在吃好吃的不給他吃,這個該死的傻柱。
不得不說這架勢和賈張氏一模一樣。
看著哭鬧的棒梗,秦淮茹心裡也滿是心疼,但家裡確實沒有錢,而且買東西還要票。
想到秦京茹這個妹妹就是個白眼狼,給她介紹何雨柱,居然私下和許大茂好上了,現在還領了證。
之前也找她借過幾次東西,都被她拒絕,還說她和何雨柱有一腿,指責她作風不正、思想不純,還和她斷絕了關係,現在是一點便宜也佔不上。
“棒梗你乖,等媽發工資了給你買肉吃”,秦淮茹也只能耐心哄到。
“不行,媽,你到傻柱家去要,我就是就是要吃肉,吃不到肉我就不起來”。棒梗撒著潑。
賈張氏其實也很饞肉,畢竟以前有傻柱接濟,三天兩頭還是能吃上肉,頓頓還是白麵饅頭,現在呢?傻柱也不接濟他們家了,錢還被偷了,天天吃雜麵饅頭就著鹹菜,人都餓的面黃肌瘦的。
無錯書吧“淮茹你去傻柱那要點肉,棒梗還在長身體呢,這傻柱怎麼說也是棒梗的叔,給點肉是應該的”,說著就去碗櫃裡拿出個大海碗,這碗看著比賈張氏的臉還大,交給了秦淮茹。
秦淮茹也不想去,奈何賈張氏也交代了,只能硬著頭皮去何家。
到了何家,秦淮茹看著緊閉的房門,直接推門,誰知門被反鎖了,只能使勁敲門,抬高聲音:“柱子,我是秦姐,你開開門,秦姐找你有事”。
何雨柱沒有搭理,自顧自的吃的飯。
秦淮茹見這傻柱子不開門便加大力氣使勁敲,何雨柱也是不耐煩了,起身開門。
“秦淮茹你是不是有病,門敲壞了,我可得找你賠”
“柱子,姐不是怕你沒聽見嘛!姐來是求你點事”,說完秦淮茹面露苦澀,楚楚可憐的望著何雨柱,希望這樣能讓他心軟。
“你說來我聽聽”。
“這不家裡遭了賊,沒有錢了,每天只能吃鹹菜和窩窩頭,我們大人還能將就,可棒梗和小當、槐花,他們還在長身體,天天吃素怎麼行,他們都聞到了你做肉的香味,現在哭鬧的不行,所以我才厚著臉皮來找你,想問你借點肉給孩子解解饞……”說著說著,她的眼睛就紅了起來,像兩顆熟透了的櫻桃,晶瑩剔透,淚水也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顆接一顆地滾落下來,那梨花帶雨的模樣,看著別有一番風味。
看著這白蓮花生動的表演,何雨柱可是生不出一絲的憐惜。
“秦淮茹你這有困難,想吃肉也別找我呀,你應該去找一大爺,畢竟他才是我們大院主事的,我們關係最多就是鄰居,還有別在我這裡裝可憐,你是什麼人我心裡清楚,可別讓我把話挑明瞭”。
“柱子現在我們就分的這麼清麼?還有你說我是什麼樣子的人?你可不能被別人挑撥離間了”。
“要我說的那麼明顯嗎?你不就想讓我接濟你們賈家,幫你養兒子,在廠裡你因為一個饅頭就能和別人鑽小庫房,合著你就是把我當傻子玩呢!”
“對了,還有你之前幫我代領的工資儘快還我,我這還記著賬呢”。
聽著何雨柱說的話,秦淮茹都忘記表演了,這個傻柱居然什麼都知道,還讓她還錢。
秦淮茹為了不接還工資的事,直接一手拿著大海碗,一手掩著鼻子,哭著跑回了賈家。
看來以後傻柱這是吸不到一丁點血了,還想要回工資怎麼可能,進了她秦淮茹的口袋,就沒還的時候。
賈張氏和棒梗隔著窗戶看著秦淮茹居然沒有要到肉,就這麼哭著跑回來。
賈張氏說:“你媽真是沒有一丁點用,要個肉都要不回來,還有那傻柱也是爛了心gan的玩意,我孫子吃個肉都不捨得給,遲早都得被噎死”。
棒梗聽著賈張氏的咒罵,也覺得是對的,隨後小聲和賈張氏說:“奶奶這個傻柱居然不給我們拿肉,等他明天走了,我去把他家給偷了,讓他敢這樣對我們”。
“我孫子說的對,等明奶奶給你望風”。
說完就見秦淮茹進了家門,賈張氏看著她沒好氣道:“真是沒用,連個肉都要不回來,這要耽擱棒梗長身體,你就是賈家的罪人”。
“媽,你要覺得我不行,那你就自已去”。秦淮茹也是受了委屈,語氣也衝。
看著這樣的秦淮茹,賈張氏也閉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