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時安沒有再搭理他,起身直接出去了。
言承澤看到人走了,就馬上打通了他館館姨的電話,手機裡傳來一個極其溫柔的女人的聲音,“承澤,找我有什麼事啊?”
這麼溫柔的女人是怎麼生出宋宸那個黑心肝的兒子的,言承澤內心吐槽道。
“館館姨,我想問問我舅舅有什麼秘密藏著啊?”言承澤問道。
“嗯?時安是你的長輩,你打聽他幹什麼?”
然後言承澤將程時安這兩天的所有不合理要求和行為都說給了宋館館聽,順帶吐槽了一下內心的委屈。
宋館館聽後笑笑說,“承澤,這都不是你打聽長輩私事的理由,事情難做就去想辦法哦,只有盡全力了才知道事情的結果,趕緊去忙吧。”
“館館姨,你變了,以前你可疼我了。”言承澤開啟撒嬌模式。
但是電話那端傳來,宋總會議馬上開始了,你這邊儘快過去。
“我要忙了,你記得加油哦。”宋館館一說完就將電話掛了。
言承澤只能認命的去安排工程了。
首先就得去找陶予寧拿圖紙,就開始有些抗拒,最近見君也沒有聯絡他,以前至少還透過他問宋宸的行程,怎麼最近一點音信都沒有。
他中途倒是打了電話過去,但是電話號碼已經空號了,好煩躁。
陶予寧看到言承澤來學校來找她,內心歡喜了一秒,但言承澤的話讓她高興不起來。
言承澤說,“學校的工程比較緊,你抓緊時間將圖紙趕出來吧。”
陶予寧本來想說她學業緊,可能沒有那麼多空畫圖紙,但是看到他眉宇的愁容,還是沒有忍心拒絕他。
“好,我儘快給你。”陶予寧笑著答應著。
得到準確的答覆,言承澤果斷的離開了,甚至沒有說一句感謝。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陶予寧內心悵然,自已真的能捂熱這個人的心嗎?答案太顯而易見。
後來的一個星期裡,陶予寧連續熬夜,終於將圖紙送到了言承澤的手裡。
“那個,圖紙我都畫出來了,你拿去看看,不行我再改。”陶予寧強打著精神說著。
“好,沒什麼事你先去忙吧,你的學業應該挺重,你要是有什麼不會的,可以去找憂憂,她是你上一屆的全國狀元。”言承澤看著她的黑眼圈,良心發現似的說著。
儘管態度很敷衍,但是陶予寧還是在內心悄悄的感動了一下。
“好的,那我先走了。”陶予寧說著就往外走,但是這段時間熬夜過度,沒有走兩步,就要直直的栽倒在地,言承澤嚇一跳,趕緊過去拉著她。
不過時間已經快來不及了,只能自已滑倒下去給她當人肉墊子。
就在陶予寧倒在他身上時,他悶哼了一聲,不過他立馬將人推到一邊,然後再將人抱起來去找車。
言承澤抱著陶予寧火急火燎的出來,張管家笑得像個狐狸,他就知道,相處久了,哪裡不能處出感情的,他趕緊將這一幕錄下來,發給程老太太邀功。
醫院裡,醫生看著言承澤說,“你怎麼回事,讓自已的女朋友這麼勞累,她這是勞累過度造成的短暫昏闕,我開點補身體的藥,她不能再這麼累了,不然會猝死。”
言承澤想起來她的圖一個星期沒到就畫出來了,確實任務太重,專業畫圖的人也沒這麼快,內心也有些愧疚。
“好,那個我是她哥哥,不是男朋友。”言承澤解釋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