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裡沸騰了,一家子七嘴八舌。
“長富啊,這是怎麼了,大晚上的咋還睡不睡了。”
“什麼?!有人闖進來,那趕緊的報警啊。”
一個愁容滿面中年婦女拿起手機便嚷嚷著便要報警。
“等等!”
李長富立即伸手阻止,對方今天過來只是警告什麼也沒做啥頂多算私闖民宅報警頂多拘留幾天,惹怒對方也不好而他其實還也有自已想法,他堂弟李長風也是道上混的,眼下這種事情最好是私底下解決。
“給我查。”面色泛青,李長富仍是驚魂未定,一邊仍不忘指揮兒子李長江,“調出別墅監控,一個角落都別放過。”經過一晚折騰他一陣後怕,他需要一個能處理這事的人來,可在他印象中平日酒肉朋友倒是不少讓他們出力就難說,尋思良久打定主意找李長風籌劃籌劃。
李長江聞言只能硬著頭皮將自家門口附近監控錄影迴圈回放,過了很久李長江道,“沒找到。”
李長富急眼:“這不可能,是不是你遺漏了什麼,再看看再仔細察看。”
這次看的更仔細了。
半小時後,“這絕不可能!!”
“長富,你不是夢遊吧。”
“夢遊?!!這不可能啊?!難道對方……還能飛進來不成!”
想起發生的長富說著往別墅四處一一查詢起來。
終於!
在一個視窗地方發現了一變形豁大柵欄開口,這開口足以容納一人身形,對方極有可能爬上樓層再破壞從金屬柵欄鑽進來。
“那怎麼辦呢!”李長江憂慮道。
李長江,二十六青年學士,養尊處優卻沒多少社會歷練,他還打算未來考個碩士學位。
李長富只感這棟房屋已經不安全了,對方可能隨時出沒這裡,一聯想到晚上遭遇猶如附骨之螞蝗渾身不自在。
“長江,明天和你媽先回鄉下去。”李長富吩咐道。
一群人忙乎早上終於安靜下來。
梵夙夜臉上不見笑顏,感覺這件事要棘手了,看對方樣子只是臨時屈服,有靠山就是不一樣。若想一勞永逸,此番必須冒險。見識過李長富不知道他口中李長風如何,只要打敗李長風量他生不出什麼風浪了。
清晨的太陽照在身上,生出些許倦意,梵夙夜伸個懶腰,折騰一宿先回去補個覺吧。
一覺睡到中午。
音樂忽然響起。
突然被電話鈴聲吵醒,看了眼是李銘志,他怎麼來電了?
“喂——”
“夜哥,老趙被人打了。”
“啥情況?!”
“他剛剛回家路上被人打了。”
“被誰打了?你說清楚,不清楚好像被人蹲伏。”
“好吧,你在那裡我馬上過來。”
梵夙夜起身照常洗漱,看來對方急眼了到處找人出氣。
時間回溯早上,某菜市場大樓下。
李長風:“什麼有人威脅長富哥,我知道了。”
……
一間富麗房間,一張桌子兩人攀談。
李長富:“你現在知道了來龍去脈,你打算怎麼辦。”
李長風:“你連對方長什麼樣子都不清楚?!”
李長風正是大好人生留著中長髮,柳葉眉俊俏臉尖臉,說話間目光透亮,放人群裡也算是龍鳳。
李長富有些蔫了,試探口吻:“要不,那專案咱們收手吧。”
“收手?!”李長風瞪眼,“再過一段時間,等他們投資方撤走就可以順勢接盤,唾手可得的鴨子怎能放飛。”
他很好奇是什麼樣的人,能讓他一向囂張的富哥變得畏手畏腳。
李長風仔細推敲:“這件情就交給我來處理,但這畢竟也不是我一人事情。”
話已都說到這份上。
“你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長富不假思索。
“我出人力你提供點財力。”
李長富略一商量:“錢倒沒什麼。”此番丟了臉面只要有機會他是不會放棄報復的。
李長風:“那就沒什麼問題,我認識一些江湖朋友。”
李長富眼睛一亮:“哦!”
李長風心底疑惑,說的對方好像很厲害,卻沒見他身手,真的是我認識的堂哥?
李長風只覺眼前的堂哥和之前認識的判若兩人,只好出言安慰道,“這段時間你就住在我這裡,我就不信他敢來,來了最好我安排些人手。”
李長富:“你怎麼找出來那人。”
李長風端起桌案茶水,呷了一口一不忙道:“放心吧,我自有辦法讓他現身。”
酒店裡。
李銘志踱步來回,面帶憂色。
李銘志身高一米七六,方形臉身上有股書生意氣,見到梵夙夜的到來,一時喜上眉梢。
梵夙夜:“老趙人呢。”
李銘志:“在裡面躺著呢。”
沒想到對面反應這麼快,梵夙夜思索著對方目的。
梵夙夜:“老趙!什麼情況,有傷就趕緊去醫院吶。”
趙新天忙起身:“沒事的夜哥,一點皮外傷。”
梵夙夜檢視了他的身體,捱了不少拳頭,還能起身感覺問題不大。
“和我說說吧,發生了啥。”
“有幾人想叫我去喝茶我婉拒了。”
“哦。”梵夙夜若有所思。“放心吧,這段時間你們出門小心點,我來應付這些人。”
梵夙夜:“你先忙吧,我出去看看啥情況。”說著從口袋掏出500塊,讓他自已買點吃的,一月也才幾千老趙嘴裡說著感謝的話也沒推脫直接收下。
梵夙夜走在道路上,今天他沒開摩托飛艇,他想沿途走走。
他靠在一根大橋石柱後,忽而看到一人停在路邊目光四處掃量,這裡是為數不多的幾個道路路口,如果對方要找人這附近是不錯的觀察點。
手機鈴聲響了。
梵夙夜看是潘森,“喂——”
潘森:“夙夜,今天有不少人被打了…你路上小心點。”
梵夙夜:“我知道我正在處理這件事…回頭再給你打電話。”
掛完電話,抽出一根菸放到嘴裡又取回。
發現目標!
梵夙夜側著臉從旁邊小心繞道過去,現在他已大抵確定對方可能是打手之一。
路過對方身旁以迅雷之勢擊倒對方,梵夙夜就這樣在大路上走著走著,忽而發覺身後多了幾個身影,不由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仍顧自走著。
這是一條小巷,走著走著盡頭竟是死衚衕。梵夙夜突然側過身子,“諸位,有何貴幹!”
面前是三個青年,為首一人身材矮小一米68左右,灰白襯衫灰鴨舌帽,脖子歪側目光上下打量梵夙夜,同時右手手裡還上下撥動一根長棍,左手一根燃著香菸,身後兩人也是灰衣有著一米八身材雙手插在褲兜裡目光斜斜望著。
“你就是梵夙夜吧,聽說你很能打是吧。”開口的便是灰帽男,說話間左手還揮動著手指比劃著,“我們老大有空請你去他那喝茶。”
“李長風嗎?”
“你知道便好!”
“那就請你回頭告訴他,我回頭會去找他!!”
“這…恐怕不行,老大說了你今天必須跟我們走,就是躺著也得抬走。”灰帽男子目光玩味。
既然如此,梵夙夜說著脫下外套,那兩壯漢見狀也從男子兩側走出,雙手上下襬動做出拳擊架勢,似是熱身。
夙夜腳步並未停留,隔著兩三米距離突然發難外套飛速甩向灰帽男子頭上,下一秒一個飛身踹過來對面男子還沒看清發生什麼整人就拋飛出去,那兩人反應過來,梵夙夜左腳一記閃電鞭腿將左邊男子直接腦袋砸的一歪,晃悠倒下,右邊男子近身正欲揮拳過來,一擊又快又狠的刺拳擊向其額頭,對方直挺挺倒下。
梵夙夜彎腰拾起外套,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不到兩秒完成。
刺拳,以速度著稱,人的大腦前葉受到直擊會宕機,正常人大腦有零點五點反應時間,只要出手速度快於這時間,對方難以反應直接昏迷。若是專業拳擊手反應時間可以達到零點二秒,很不幸他們遇到的是梵夙夜!他的出手速度很快,從出手到收回時間不到零點零三秒。可以這麼說右邊的男子根本不清楚發生什麼就兩眼一黑直接躺地上了。
這也算給老趙一個交代吧,反正所要反饋的資訊對方已經接收。
梵夙夜就這樣在繞了幾條街逛了一個下午,直到感覺沒有異常才踩滅菸頭離開。
“大魚上鉤了!”
這裡是一座被人遺棄的爛尾樓,房屋四周牆壁還沒壘起光禿一片,上下兩層都有人在走動。而聲音就來自這座建築二樓,裡面有個臨時裝飾房間。
李長風:“這個梵夙夜嫌疑非常大。可能有八九成你碰到的就是他!”
李長富看著照片大笑道,“不管是不是他,這回逮到他不把他往死裡整難消我心頭之恨。”
李長風:“既然如此,我這就聯絡社團埋伏他。”
“我聽回來人說這小子有點能耐,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打倒,最好多叫點人手。”李長富提議道。
“知道!”
城市飛車黨,城市飛車黨和城市跑酷一族都是一群喜歡追求冒險刺激的人群,他們大多有自已的固定社會活動團體人數大概在一百到五百,活躍於城市各個角落,喜歡挑戰嘗試各種新鮮玩法,這些人手腳靈敏,社團組織偶爾接活幫人打架送外賣送貨賺點生活外快。
一天過去了。
又過了一天,梵夙夜沒去找他們,開始了正常的鍛鍊,鍛鍊是生活不可或缺一部分。
弓身旦馬,一小時。
俯臥撐,兩組每組一千次,一小時…
…
另一頭建築裡,,
“什麼!!!沒有社團願意接手這個任務!”李長富感到不可思議,爾後又氣急敗壞,“什麼小有名氣沒人肯接手,統統放屁,還不是嫌錢少,給我加價!!我不信沒有社團不接!!!”
自從堂弟長風手下被打退回來,這兩天他一直睡不安穩,而他堂弟只是和他說出趟遠門其他也沒交代,只說需要幾天時間,他便寢食難安。眼前李長富濃眉闊眼,面如石刻,經過兩天熬夜的他眼角已經凹陷一圈,形容惡鬼。
一百二十萬!
下午接到回電終於有社團願意冒這個風險,李長富大喜,那一百二十萬那也是一筆不匪數目,不過社團人多錢少自然不願去做風險事情,思來想去這個錢雖然肉痛,卻能緩解他此刻焦慮。
最好把他大卸八塊投入湖裡喂王八,李長富如此想著,感覺只要對方被社團人員盯梢那麼自已今晚就可以安眠入睡了,至於社團人員如何分配就是他們的事,心情瞬間感覺美好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