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個後花園,皇后慵懶的躺在軟榻上。
透過輕薄的衣紗,可以很明顯看到皇后的荷花藏鯉,由此可知皇后娘娘的衣著有多清涼。
繡鞋早就不知踢到了哪裡,包裹在蠶絲襪裡的玉足晃晃悠悠的。
畫師也變成了許琅,俏宮女伏在一邊素手磨墨。
這也算是皇后的一大愛好,每每讓丹青聖手記錄下她最美的一面。
皇后擺的一些動作,宮女都覺得驚心動魄。
“娘娘,夫君畫的如何?”
許琅的畫自然按照自已的喜好,畫中女容顏雖一眼能看出是皇后,可那身材比例誇張的不似常人。
“這一顆都比腰肢還要寬幾分,怕不是能把腰肢給壓折…”
皇后白了一眼許琅,真不知他腦袋裡天天想著什麼。
“娘娘,可能我會過幾天就要外出一趟。”
許琅也沒有拐彎抹角,直言自已的打算。
皇后嫵媚多姿的容顏,聽到許琅這句話頓時收起笑臉。
“沒有本宮的允許,你哪裡都不許去!”
自從習慣了許琅的存在,皇后都不敢想象失去他的生活。
豈不是又回到了過去,天天唉聲嘆氣,待在這後宮看著芳華逝去。
許琅直接把皇后摟在懷裡,隨手抽了一下挺翹。
“夫君有要事,怎能天天待在這後宮陪你頑樂。
我答應娘娘,一定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
對付傲嬌的皇后許琅同樣有的是法子,迷迷糊糊時,許琅要什麼皇后都會應。
隨著大手的遊手,皇后已經主動攬上了許琅的脖頸。
而握著畫筆的宮女,則是紅著小臉記錄不少幅嘗後圖。
…
下午的時間,許琅遞了一封信到慈寧宮,很快就收到了娘子的回信。
準確資訊,明天搬回家住。
那今天晚上還可以放肆一回,去醉仙樓跟乾孃好好道個別。
夜色漸漸暗了下來,醉仙樓正式開始營業。
因李昊政策的原因,不少人趁機撈了一把。
賺了錢自然要消費,而醉仙樓正是京城有名的銷金窟。
往來的貴族商賈,簡直絡繹不絕。
“乾孃,怎點幾日不見漂亮的似天上下來的仙子一樣?”
說話的人絕對不是虛假的恭維,而是實打實的感覺。
以往乾孃的熟韻就撓得人心尖發顫,如今像是重返青春一樣。
眼角的魚尾紋早已淡去,肌膚更是不知比以往絲滑柔膩多少。
此時的乾孃才真似那熟透的石榴一般,是個人恐怕都想上去啃一口。
“李公子小嘴真甜,難怪姑娘們被你迷的茶飯不思。”
徐娘嫵媚一笑,周圍吞嚥口水的聲音頓時此起彼伏。
那些事花魁雖是嬌柔,可跟乾孃比還是差了一大截啊!
“不知有沒有迷到乾孃,只要是做乾孃的入幕之賓,今日把家底掏個乾淨也願意。”
李公子毫不掩飾上下打量乾孃,特別是線條凸出的地方,那些花魁簡直無法與乾孃相提並論。
哪知乾孃的臉色比翻車還要快:“李公子若繼續胡說胡看,別怪乾孃攆人!”
徐娘語氣中的冷意傻子都聽得出來,李公子也不敢再放肆,連忙賠著笑臉道了個歉。
誰人不知徐娘又攀上了個宮裡的高枝,誰敢得罪她就是得罪天家。
“乾孃怎得火氣如此旺盛,要不要本公子幫忙降一降火?”
偏偏在這時候,放肆調侃乾孃的聲音傳了出來。
人們循聲望去,原來又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公子哥。
就在人們以為乾孃會叫人把這大放厥詞的公子丟出去時,乾孃竟搖曳著豐腴的腰肢主動貼了上去。
看那熱情的姿態,恨不得整個人掛在上面面。
一時間,無數羨慕嫉妒的眼神掃向許琅,紛紛猜測此人何等身份。
許琅可沒心情站在門外當猴看一樣,摟著徐娘徑直走進醉仙樓。
此時,舞臺中央起舞的女子吸引了他的注意。
纖細的腰肢柔的像沒有骨頭一樣,臺下的觀眾恨不得眼睛長在上面一樣。
“郎君,奴家也可以為你起舞~”
徐娘的語氣中帶著掩飾不住的酸意,拉著許琅直奔她的房間。
尋常女子自然沒有資本引起許琅的注意,可偏偏那女子還是許琅的熟人。
說起來還算是有仇,那女妖精奪去他舊友的性命,這應該算是恩怨吧。
既然這女妖精並沒有傷人的意思,許琅也不會拆穿她的身份。
到了徐娘的閨房內,還真跳起舞來。
只是這舞怎越跳越涼快。
湘湘姑娘聽到訊息也趕了過來,主動依偎在懷裡低下螓首。
看到湘湘姑娘說話吞吞吐吐的樣子,許琅忍不住想起自已的舊友。
酸秀才一輩子也沒吃著什麼好的,下輩子萬萬不能再當那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