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明破曉,良好的作息令許琅準時的清醒。
蘇有容守寡多年,一朝得吃,昨晚的瘋狂絲毫不落於許琅。
好在豐腴的腰肢沒有那麼輕易的搖斷,不過剛開始的痛楚不比新婚之夜差多少,想來今天也出不了攤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素顏,昨晚上精心精的胭脂已經被許郎啃的一乾二淨。
輕顫的睫毛暴露出了裝睡的美婦,想來一時還有點接受不了和許琅一同起床。
當許琅放在被窩裡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美婦連忙按住,不能再讓他繼續胡作非為。
“娘子,怎麼不裝睡了。”
許琅的手換了一個方向,直接把蘇有容摟在懷裡。
“就你會作賤人,到現在還…還…”
蘇有容都不好意思說出口,明顯比新婚之夜那一次還要月中。
許琅自然是憐香惜玉的主,剛才只是想逗一逗美婦。
“那你在家好好休息,該到了上值的時間。”
蘇有容掙扎的起身想要幫許琅更衣,許琅的心裡自然不落忍。
又說了幾句情話,確保不會因為離去美婦的心理產生失落感,許琅才離去。
身外化身那邊傳來訊息,這兩個兄弟昨天晚上才是真正的得吃。
平常見一面都困難的花魁,昨天讓身外花生花了重金挑了兩位,分別柔情服侍。
這不,到現在還沉浸在溫柔鄉里,賴在那床榻上不願意起床。
許琅讓身外化身去後宮躺在偏殿,他則是親自去叫這兩個兄弟起床。
兩兄弟在花魁的服飾一下更完衣之後,見到許琅的時候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要不然挺直嘍,不知道的還以為一個花魁都拿不下呢!”
不過看這兩個兄弟的黑眼圈,昨天晚上估計是發了狠心的折騰,畢竟這樣的機會也不多。
調侃完兩兄弟之後,身外化身傳來訊息,桂公公有急事求見太后娘娘。
連忙切換過去,服侍太后更衣見桂公公。
“娘娘咱家剛得到訊息,陛下已經下旨讓百官准備傳位儀式,時間就定在後天。”
終於等來了這一天,說實話許琅還沒有準備好,不過結局的走向還是能把握住的。
“確定是那個出生了嗎?”
皇后直言不諱,哪怕是當著桂公公的面一樣稱呼那個太子為畜生。
“禮法上確實如此,但剩下的幾位皇子得到訊息之後,可沒有一個坐以待斃的。”
連桂公公都知道的訊息,其他的皇子又如何不知。
如果真讓了李翊登上了那九五之尊,其他皇子倒黴的恐怕要拉去砍頭,幸運一點的是連出去隨便封一塊地。
沒有任何皇子能甘心是這個結局,不爭一下就白瞎了自已的身份。
“桂總管那依你之見,其他幾位皇子是否有可造之才?”
這個問題是皇后代許琅提問,如果真有這樣一位,許琅完全可以扶持他上位。
不過得到的卻是桂公公否定的答案,就連李翊都是矮個子裡面挑高一點的。
“娘娘還是早做打算,咱家還有要是要搬就不打擾了。”
皇位的傳承自古以來都是天下間的大事,勞民傷財的更不用說,反正動靜越大越好。
“娘娘那出生要是真得到那個位置,有沒有想過如何自處。”
許琅直接把皇后摟在懷裡,熟韻的身段抱在懷裡一點都沒有硌人的感覺。
“哼,那能怎麼辦,先把你這個亂臣賊子的小曹子頭給砍了,然後本宮自裁附你去。”
天下之大,逃估計是沒有可能的了。
“娘娘那倒不至於,有我在保證你無恙。”
…
這幾日皇宮表面上確實熱鬧,暗地裡實則潮流湧動。
文武百官們紛紛開始押寶,這要是站錯的隊伍,恐怕滔天的權勢也只會成為過去式。
不過有一半以上的大臣都支援李翊,一小半的保持中立態度,很少一部分的支援其他的皇子。
雖然希望很渺茫,但結果沒有出來萬事都有可能。
要是真的押對了寶,那從龍之功獲得那可是滔天的權勢和富貴。
這幾日,李翎激動的夜晚很晚才入睡。
只要他身處太子府邸,一晚上不知道有多少刺客光顧。
看著府邸就好像成了刺客的打卡地一樣,只要是蓮花樓榜上有名的,基本上全部都過來走一遭。
可惜有聞武在,大多數刺客也就只能殺點護衛,然後倉皇逃竄。
而今天晚上,來了一個硬茬子。
魔教教主令狐臺,已經踩了好幾天的點子,確保宮裡的那位不會插手,他才下定決心殺了這位將來的君主。
兩位宗師大戰鬧出來的動靜確實不小,令狐臺雖然略勝一籌,但雙拳難敵四手。
沒一會兒的時間,斬妖師的大統領趕了過來,合力令魔教教主身上掛了彩。
眼看刺殺失敗,只能倉皇逃離。
“謝宗師出手,待我登上那位置一定厚待斬妖司。”
由這兩位宗師護駕,大皇子成功挺到受封的前一晚。
第二日登基儀式就要舉行,同一時間李昊正式閉關,不過知道此訊息的也就只有李翎。
避免這些江湖眾人因為只想李昊的閉關,在大乾國內鬧事。
在李翊登基的前夕,皇城內外風雲變幻,暗流湧動。
他的幾位皇兄,各自心懷鬼胎,眼見皇位即將落入李翊之手,不甘之心油然而生,紛紛暗中集結軍隊,誓要奪取那至高無上的權力。
李煜性情暴烈,自恃勇武無雙,率先起兵。
他率領著麾下精銳鐵騎,如黑雲壓城般向皇城逼近,馬蹄聲震天動地,彷彿要將這古老的皇城踏為平地。
次子李瑾並未直接出兵,而是暗中勾結朝中重臣,企圖從內部瓦解李翊的勢力。
三子李軒,性格溫和卻野心勃勃。
他利用自已在民間的聲望,煽動百姓情緒,製造混亂,
可惜這三位積攢的實力,遠遠不如李翊。
再加上自身的實力有限,根本就沒翻起多大的風浪就被李翊拿下。
最終棺蓋定論,李翊最終還是登上那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