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同一時間,竟得到兩份飛鴿傳書,而且訊息驚人的雷同。
一份是鎮魔司發來的,讓她協助斬妖司捕捉墜仙谷的大妖。
另一份則是魔教教主的密函,同樣是關於墜仙谷即將突破的妖王。
到時候見機行事,如果能取到妖王的妖丹最好。
取不到也無所謂,不要暴露自已的身份。
除此之外,信函上表明瞭她現在所處的位置,一會兒要跟教內的人碰面。
白素素全身上下的衣服換了個遍,整個身軀全部遮掩在臃腫的黑袍裡面。
就算是跟教內人碰面,她也不能洩露出一絲馬腳。
“來了!”
白色素隱在黑袍裡的黛眉微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沐婉荷。
“日出東方!”
“唯我不敗!”
沐婉荷只是簡單的披了一身黑袍,只不過胸前的糧袋子實在太有辨識度。
身形看不清,甚至連聲音都分不清男女,沐婉荷實在猜不到面前這位是魔教的哪位高人。
“你從哪裡得來的訊息,是否屬實?”
收到訊息之後,白素素大為震驚。
難道斬妖司也有她們魔教的人?訊息竟然跟皇城達到同步。
“啟稟大人,我是從一名巡江的守衛那裡得知的。
他說鎮江城今天來了一個大人物,就是他陪同去的墜仙谷。”
白素素恍然大悟,這件事自家夫君竟然也扯上關係了。
“我們魔教中人並不是恩將仇報之人,主要那一天你插不上手,但可以護一下你說的那名巡江的守衛。”
那個時候她身上揹負二層身份,絕對無暇顧及自家夫君。
這個女人實力正好不高不低,保護一個普通人還是沒問題的。
“是!”
沐婉荷沒想到眼的上級竟會關心一個普通人的死活。
不過那小子可不是什麼普通人,到時候誰保護誰都不一定呢。
“下次把你的胸口遮掩一下,不然你穿這身黑袍還有意義嗎?
蠢貨!”
白素素絕對不是酸,這是上級的一個忠誠勸告罷了。
“?”
沐婉荷低頭一看,出門的時候她還特意用絲綢緊緊包裹,導致現在說話都有點喘不過氣。
可天賦實在是異稟,依舊波瀾壯闊,她能有什麼辦法。
再抬起頭,眼前哪裡還有神秘人的身影:“神經病吧?”
男人只希望越大越好,肯定不會說這樣的話。
那剛才那個上級絕對是個女人,很明顯就是酸了!
再加上竟然會細節關心一個守衛的死活,答案已經確定無疑。
許琅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自家娘子確實有點神秘,但還不至於是潘金蓮那種貨色。
關鍵是這玩意兒誰都擔心,只有他牛頭別人的份兒,絕對不允許別人牛頭他的份。
外面天色已經暗下來,許琅正準備去接一下自家娘子,院門正好從外開啟。
“夫君還沒休息?”
“娘子都沒有回來,夫君實在難以入睡。”
好在自家娘子臉色正常,身上也沒有奇怪的味道。
“夫君不是跟你說了嘛,我去王婆那裡學女紅了。
對了夫君,你喜歡什麼顏色?”
“只要不是綠色都行。”
…
吃過早飯,白素素溫柔的幫許琅整理衣領。
“娘子的柔夷真好看,要是有髒衣服的話讓那個丫頭洗。
最重要的是晾衣服,讓那個丫頭晾。”
“一切都聽夫君的。
聽說城門禁閉,不允許任何人外出,夫君巡江的時候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
也不知道自家夫君在胡言亂語什麼,什麼洗衣服晾衣服的。
“家裡有這麼漂亮的娘子,夫君肯定把小命放在第一位,放心吧。”
穿戴整齊,步行往城外走去。
“走吧小青,咱們去會會西門公子。”
許琅這才剛出門,白素素就帶著小青不知道去哪裡。
…
走在路上,許琅可以清楚的感知到不少陌生高手的氣息。
訊息竟擴散的如此之快,估計全都是為那頭妖王來的。
正巧,有一段時間沒見到的韓捕頭一面撞上來。
“臭小子問你個事兒,老闆娘到底把攤擺在哪兒?”
這幾天時間,韓捕頭逛遍了整個鎮江城,卻連老闆娘一絲的身影都沒看見。
頓時,失戀的苦楚纏繞韓捕頭,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
“啊,老闆娘,你到底在哪裡,你可知我尋你尋的有多苦!”(戲腔)
戲不戲腔不知道,反正韓捕頭這是戲精上身。
“城外啊那裡的生意好,韓捕頭你不知道嗎?”
許琅的話頓時猶如晴天霹靂,狠狠劈在韓捕頭脆弱的心坎上。
難怪全城都找不到人影,原來跑城外去了。
可為什麼,偏偏是這小子安排在城外巡江的時候搬過去。
“是不是你蠱惑老闆娘搬出去擺攤的?”
老闆娘只能是他的,這小子已經有老婆了想都別想。
“韓捕頭我哪有那個實力,老闆娘也不知道聽誰說江邊的生意好,所以才搬出去。”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
韓捕頭開始自欺欺人,老闆娘搬出去一定是巧合,跟這個臭小子一點關係都沒有。
“唉唉唉,韓捕頭你去哪裡?”
“廢話,當然是江邊。”
“韓捕頭你是不是忘了,現在所有人禁止出城外,老闆娘怎麼可能還在那裡擺攤。”
“好像是~”
陷入愛情的男人,腦袋都變傻了。
許琅搖頭失笑,當舔狗要是有用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愛恨情仇了。
抬腳正準備往城門趕,要不是反應快,差點被一盆水潑到身上。
“不好意思…大人是你啊!”
還真的是巧了,潑水的人正是孫芊芊。
許琅每次從這裡路過,咋沒見過這種女人呢。
可能是這女人每天早上出攤很早,許琅上值的時候,人已經在城外擺攤了。
現在不讓擺攤兒,只能在家裡。
看樣子是剛起床,一副良家婦人的居家打扮。
孫芊芊小心臟狂跳,上來就拉著許琅的胳膊往屋裡拽。
“大人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給你擦一擦。”
明明沒潑到身上多少水,這婦人拿了個手帕幫許琅擦了個遍。
好傢伙,這婦人是在變著法佔他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