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領:“在楊信受刑期間,我經常與之交談,而楊誠也會時不時的來看望他。”
“只不過在那一次看望之後楊誠便再也沒有來過,一直到楊信出去也沒曾再來。”
阿城:“只是因為楊誠師傅他去了都成——朝陽。”
“而我便是他在去朝陽的路上收的徒弟。”
白王驚訝道:“他去那個什麼朝陽做啥?”
阿城:“這我就不太清楚了,師傅他沒有說。”
眾人聽到這裡也是開始思索起來。
一一則是坐在常言懷裡聽著他們談話,就像是在聽他們講故事。
狼領開口:“有什麼原因可以讓他拋棄親弟弟,獨自前往朝陽。”
無錯書吧常言開口回答道:“我聽城裡人說是因為楊誠需要向朝陽申請羊城的建立許可。”
狼領:“哦~,是為了羊城的百姓嗎?這倒也說得過去。”
常言:“而在五年之後楊城再次回到了羊城,也不知道他受到了什麼刺激,回來後便性情大變。”
眾人也是驚訝,但是一道聲音打破了這片寂靜。
白王:“誒誒誒,跑題了,跑題了。”
“聊著聊著,怎麼聊到哪裡去了。”
阿城彈了彈這個小東西:“那裡跑題了。”
“這還不跑題?現在不是應該說說第二次獸潮的起因嗎?”
阿城:“是啊!只不過還沒到那裡而已。”
白王嘟囔起來:“還沒到那裡,還沒到那裡,搞的好像你知道一樣。”
阿城再次彈了彈這個小東西:“在師傅回來羊城之前,師叔早已經回到了。”
說到這裡,阿城便停了下來。急的白王在那裡幹蹬腳。
常言:“但是楊信卻給剛回來的楊誠下毒,企圖了結他的性命。”
(#゚Д゚) 聽到這裡令白王大吃一驚。
連狼領也實在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其餘頭領也不例外。
常言:“狼領剛剛也說了,他們找到了一個陣法,使得他們走上了修行之路。”
“但是這個陣法並不完整,他們也是運氣好才得以成功。”
“就算是完整的陣法也會有副作用,更何況是個殘缺的陣法。”
“所以,他們倆或多或少都會被影響心智。”
“但是那時候的楊信實力尚弱,應該不會有太大影響的吧!”
“所以他應該是在囚禁期間受到了什麼刺激才對。”
而到了這裡,狼領的怒氣不可控的升了起來:“你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狼領對著的正是鼠領。沒錯,在那期間鼠領一直有事沒事的都往楊信那裡跑。楊信變化原因也離不開鼠領。
鼠領從一開始開始就擔心了起來,生怕有人會問起它,擔心什麼就來什麼。
有這麼多大人物在,就算再給幾個膽它,它也不敢在亂說話,只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鼠領:“我眼紅他們的實力,就打算從楊信的嘴裡套出他是怎樣修行的。”
“但是他就是不肯說,所以我只能另外尋找辦法了。”
“終於,在那之後楊誠再也沒有來過,我就在楊信耳邊說三道四。”
“在我的教唆之下,楊信也就開始追求實力了。”
“我也在一旁跟著喝湯。”
……
眾人聽完,都想揍它一頓。原來是你小子在搞鬼。
常言平靜的開口道:“還有呢?”
鼠領頓了頓:“沒,沒有了啊!”
“除了楊信,還有張大人,還有慶典,你應該都很熟悉吧!”
狼領更怒了:“你到底說不說!”
鼠領根本瞞不下去,聲音顫抖著:“我說,我說。”
“在楊信回到羊城後發現自己幾乎沒有人認識他。”
“嘗過湯的我根本沒有滿足,所以我又開始挑唆楊信,我也在找與我志同道合的人。”
常言也算是真正見識到它了,居然說成志同道合,說的這麼好聽。
“機緣巧合之下我找到了張大人,先給好處他好好嚐嚐,然後我們就策劃了這次慶典。”
“我們打算犧牲掉整個城裡的人來成全我們自己。”
聽到了這裡,所有人都被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如果說一個瘋子就很可怕了,但是現在是三個瘋子,更加可怕了。
即使常言已經結束了他們的行動,但還是被他們震驚到了,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
常言:“那你們是如何談崩了的?”
鼠領感到震驚:“這~你也知道?”
鼠領繼續說了下去:“我們三明明說好了的要一起分享成果,但是楊信他卻率先破壞約定。”
“楊信他率先啟動大陣,想要吃獨食,但是他最後失敗了。”
“沒錯,他是被你們阻止的。”鼠領對著常言兩人說道。
“為了防止我們計計劃被破壞,我與張大人設計嫁禍給你。”鼠領對著常言說道。
“然後再次對你下手,只要將你們解決了就沒人能夠阻止我們了。”
白王和頭領們都在吃常言兩人的瓜。
白王平靜說道:“你還是說漏了。”
“為了你的計劃得以成功,你還設計殺害阿狼。”
鼠領現在被扒光了,徹底暴露在眾人面前,它還想矇混過關,沒想到讓白王戳穿了。
現在是常言兩人吃頭領們的瓜了。
狼領在被白王提醒過後,也是知道了鼠領陷害它的原因:“我本以為你只是想坐我的位置,沒想到啊,沒想到。”
鼠鼠現在沒有東西可藏了,但是又不得不欺負這幾個“善人”。
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
“為了防止張大人做出楊信的行為,我集合百獸準備奪取羊城。”
鼠領再次對著常言兩人說道:“事情出乎了我們意料,我們的計劃再次被你們倆阻止,所以發動獸潮是我最後的底牌。”
“正當我們準備進攻的時候,你們卻出現了。”
沒錯,狼領和白王的出現使得鼠領的計劃再次落空。
阿城碰了碰一旁的白王:“喂,小白鼠,現在該輪到你了。”
“你好好說說,你為什麼選擇繼續進攻而不是選擇撤退。”
白王:“本王做什麼需要向你解釋?”
阿城一把提起白王的尾巴:“要不我們去打一頓之後再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