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走在街道上,看著這人來人往往的街道,這人間煙火實在令人陶醉。
常言走著走著就發現了前方有一群人圍在那裡。
常言看到了範中舉從旁邊急匆匆的往那跑去。
耐不住好奇的常言也跟了上去。
圍觀的人很多,把外圍堵這死死地,常言也是異常艱難的擠了進去。
“喂,你們這些衙門的人快給我住手。”範中舉手指著正在那裡毆打老人和小孩的衙門人喊道。
而正在被打的人就是清晨一起進城的牛車爺孫倆,躺在地上的老人抱著小孩,儘可能的減少小孩受到的傷害。
從旁人的口中得知,因為他們在這裡私自擺攤,沒有到衙門報備,衙門的人便要扣留他們的一切貨物,包括牛車。
老人死也不讓他們帶走生存的工具,兩個衙門人就開始拳打腳踢。
老人無助的求饒,撕心裂肺的吶喊:“你們這群狗東西,說扣留就扣留,不就是欺負我老頭一個嗎?”
老人手指著在圍觀的某些人:“還有你們,一路上我幫你們拉貨物,現在連屁也不敢放一個。”
一牲畜:“是你自己要幫的,我又沒有要你幫。”
又一牲畜:“沒錯,自作多情的老東西。”
被罵的人不知羞恥反而落井下石,只有一個與老人不相識的書生站了出來。
衙門的人看到居然還有人質疑他們辦事:“你個文弱書生算個屁,信不信我連你也打?”
他們企圖用聲音嚇退範中舉,範中舉也確實是被嚇到了,但是他還是攔在他們前面。
一衙門人一拳就放倒了範中舉,周圍的人依舊在看戲。
常言也實在是忍不住了,一腳踢上了那個衙門人正準備落在範中舉身上的腳,又一腳踢在胸口處將其踢飛。
衙門的人感覺非常掉面子,拔出腰間的佩刀,準備將常言就地解決。
他們嫻熟的拔出佩刀,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
又從旁邊趕來三個衙門人,五人對四人,他們覺得很有勝算。
五把刀起,原來一旁的群眾也被嚇到了,紛紛四處逃竄。
常言感到一陣風襲來,常言也不打算出手了。
一道黑影閃過,他將刀收回腰間,五把刀便從中間段開,一節掉在了地上。
衙門的人看情況不對,立馬丟下武器逃跑了……
一身黑衣的人回頭看了看幾人:“我們先出城吧!這裡不方便說話。”
常言也是不解,但還是一起出城去了。
距城百里處。
眾人也停了下來,老人到了城外再三謝過了為他出頭的幾人。
老人便拉著小孩坐上牛車回家去了,常言看著那個目不轉睛的看著這裡的小孩:“他想跟你。”
黑衣人告訴了常言他們,這些天羊城會有點不太平,囑託老人幾天後都別到羊城來。
黑衣人:“哈哈,或許他是想跟你呢?”
常言伸出手:“常言,一個初出茅廬的修行之人。”
黑衣人也伸手握住:“阿誠,一名刀客。”
阿誠拍了拍常言的肩膀:“不錯,以後就是我阿誠的兄弟了。”
看阿誠的歲數,與常言相差無幾。
常言看著他那豪爽的性情,點了點頭。
阿誠轉眼看著一旁呆若木雞的範中舉:“你也不錯,叫什麼名字。”
無錯書吧範中舉是第一次見到修行之人,還在震驚當中:“阿~哦~,我叫範中舉,是一名書生。”
阿誠大量範中舉一身上下滿意的點了點頭:“你不同於其他書生。”
常言也讚賞範中舉的作為:“嗯,畢竟不是所有書生都那樣。”
範中舉一臉不好意思:“別人都說我這是傻…”
這的確是挺傻的行為…
阿誠簡單交代了範中舉兩句,讓他先回去,並讓他別參加縣試了。
常言:“阿誠,羊城會有什麼事發生,為什麼又要到外面來?”
阿誠沒有多說什麼,看著常言認真說道:“阿言,跟我來。”
見常言沒動,阿誠拔出佩刀來。
刀口朝向自己:“兄弟,我需要你的幫助。”
常言看著阿誠這名刀客連刀都拿出來,也是相信了他。
常言握住刀柄,推到回到了阿誠的刀鞘中,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