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買不買呢？不買就趕緊離開，別影響我做生意。”

被包子鋪的老闆這麼一喊，常言也回過神來，象徵性笑了笑：“這包子怎麼賣。”

老闆神態一轉，討好般回道：“哦，原來要買包子啊！有一文的，有兩文的，你看要來哪一種？”

包子鋪老闆笑著指了指他那還在蒸籠上蒸著的包子。

常言沒有急著買，轉移了話題：“老闆那裡不會影響你做生意嗎？”

常言把目光移回到了城牆那裡。

老闆卻不以為意：“你是剛來羊縣不久的吧！”

常言也順著他的話語回道：“哦～老闆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老闆知道自己猜中了，更得意的說道：“你們這些新來的不知道也實屬正常。這些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說完包子鋪老闆將頭轉到了那頭牛車上：“你看那個孩子，他也對這些事情見怪不怪了。”

“唉，可惜了那個孩子與他爺爺都是苦命人，還有他那姐姐～。”

常言本想追問下去，但是包子鋪老闆擺了擺手，明顯是不想說了。

常言：“麻煩你了，我就不再打擾你了。”

常言說完就轉過身去準備離開。

“沒錢，趕緊溜～”，常言心裡無比焦急，因為他沒有帶錢，所以成功轉移了話題就趕緊開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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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雖然想走的快，但現在必須要慢點才行。

“誒，常兄，你是來買包子的嗎？”說話的人正是書生—範中舉。

常言內心無比掙扎：“這傢伙到底在什麼啊！”

常言回過頭來，眼裡的憤憤之情毫不掩飾，但範中舉又豈會看的出來。

常言也不能立馬走開，老闆回過神來，發現常言剛剛沒買包子這一切就露出破綻了。

常言也走了過去。

範中舉拱手道：“不知常兄有什麼好的建議”。

常言也回了一個禮，但常言內心是非常痛苦的：“還提建議？一個包子還能有什麼講究不成！”

常言還是用手指了指臺上的蒸籠：“這邊是一文的，這邊是兩文的。貴肯定有貴的道理，建議兩種都買來試試。”

範中舉想了想，但不知道想什麼：“好那一文的來兩個，兩文的來一個。”

常言也是等範中舉買完後就離開了。

包子鋪老闆看著常言，那個幫自己推薦包子背影：“這人還怪好的嘞。”

若常言知道他這樣評價自己，這可真是大可不必。

範中舉咬著一個包子，手提紙袋，又朝常言遞過來一個：“常兄，你要吃包子嗎？”

常言看著範中舉遞過來那個兩文的包子：“人雖然不是很聰明，但心性不錯。”

常言擺擺手：“不用了，我吃過了。”

常言再次問到：“範兄，你見縣城有沒有什麼打算。”

範中舉急忙吃完那隻包子，還吃點噎著：“我來參加縣試，爭取考個秀才。”

“嗯，有目標，很不錯。”

範中舉傻傻的點點頭：“不知常兄有怎樣打算？”

“我不同於你，志不在科舉，志在四方，要到外面闖蕩一番。”

“不說了，我要在縣裡到處逛逛。還有你找個地方喝碗水吧，小心噎著。”

範中舉笑了笑，雖還拿著紙袋，但還是朝著常言拱手說道：“常兄，有緣再見！”

常言也拱了拱手，於是兩人就各自離開了。

—-—

常言在路上走著，思考要到打聽關於這座縣城的訊息。

思考一陣過後，常言發現沒錢還真不行。

常言忽然想起來，那天李晚歆來送常言時，還帶著打包小包的不知道是什麼，李晚歆都要求常言吸進納戒裡。

現在常言寄希望於那一堆東西了。

常言用意識一陣搜尋，終於找到了一個錢袋子，常言拿了出來，用手顛了顛還蠻沉的。

常言感到暖暖的，令常言意外的事裡面還有一顆留音石。

常言往裡面注入靈力。

“小言哥，小言哥，聽得到嗎？這個錢袋是孃親讓我放進去的，孃親還說男孩子道外面不帶錢怎麼行。裡面的錢是爹爹給人開藥的。還有，還有，這句話是小歆說的…。”

到聲音的最後，似乎還帶有嗚咽聲。

常風給了常言獨屬於爺爺的愛，而常言在跟老李煉丹的三年裡賴了李晚歆的福氣，體驗到了父母的愛。

常言也沉默了，他現在滿是想念，但他不能回去。

六小隻的離開看似是為了道外面闖蕩，實則是老一輩人的要求，更是時代的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