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拉拉扯扯終於到了村長家,“爹,二叔又出事了。”
村長正在和餘華商量著幾日後的春獵。聽見錢小芝不開心的聲音他們倆同時朝她望去。
“你二叔又怎麼啦?”
餘華看了看錢小芝有些凌亂的頭髮,他把餘光瞟向身邊的王淼。
錢小芝,“被打了唄,你快去鎮上瞧瞧,還挺嚴重的!”
村長,“不爭氣的東西,我就知道他準沒好事!”
於是村長風風火火的立馬收拾東西準備去鎮上,“餘華,跟叔一道過去。”
“好”
村長,“臭丫頭你留在家裡!”
錢小芝喝了口水,“爹,我待會還要去外婆家,表弟還需要人照顧呢,”
村長,“天都快黑了,明早再過去,今晚你就帶著小淼在你屋擠一擠。”
不等人回答他就帶著餘華又叫了幾人走了。
到了鎮上酒樓,村長問錢玉柱在哪,看著村長怒氣衝衝相當彪悍的樣子,他說錢玉柱被人打暈了,現在在衙門那裡叫冤呢。
“衙門”
“叫冤”
錢玉柱被打原因是因為他還了那五十兩銀子,對方還要他再還二十兩的利息,他哪還有銀子,就算是有,那也是他孃的。
於是他又回到酒樓來要回他之前的工錢,掌櫃子被後廚的大廚哄的一愣一愣的,說他吵到了二樓貴人,不僅沒給他一個子,還把人打了一頓。
衙門裡,錢玉柱跪在地上淚眼婆娑。
“大人小人實在是冤呢,小人一直在玉容酒樓後廚裡當差,幾年裡一直盡心盡力,任勞任怨十年如一日啊,可自從換了個大廚,從此不再我就好比那階下囚,三天兩頭的被打,咱也不知道小的是如何招惹那廚子的。”
“沒多久我好端端的就被酒樓給辭退了,他們原因不說,理由但是一籮筐,把酒樓裡與小人不相干的問題都推給了小人,念在老闆對我有恩,我就只能自認倒黴,可時間長了,我也是承受不住呀。”
“可他們做的絕呢,吞掉我三個月的工資不說,還把我活生生的打暈過去。”
“大人您看小人的臉呢,都腫成包子了。”
縣老爺看到腫成包子的錢玉柱,“李廚子,他可說的是實話?”
李大廚抖擻,他還是第一次被人告上衙門,“大人,他錢玉柱一派胡言,是他不做好人,惡人先告狀!”
錢玉柱,“你你你,不是個東西。”
李大廚,“你負責採購的那些爛肉爛菜的,店裡沒有找你要賠償呢,你到是跑到後廚裡鬧事去了。”
店掌櫃走到縣老爺跟前呈上一份書信,“大人店裡實在是有耽擱不起的人物住在本店,還請大人不要聽信小人胡言,高抬貴手,網開一面。”
縣老爺看完書信後抬了抬手,指示掌櫃子等人可以離去了。
“來人,把錢玉柱杖責二十,拖出。”
錢玉柱,“啊,大人,冤枉呢u……”
等錢金梁趕到衙門的時候,錢玉柱已經被打二十板子扔在了外面。
看到趕過來的錢金梁他哭著喊道,“大哥,你終於來了。”
“你個廢物!”
錢玉柱,“大哥,你要幫我報仇啊!”
錢金梁一巴掌呼在他沒有腫另一張臉上,“報哪門子的仇,你個蠢貨。”
金玉柱憋屈,“一家子的窩囊廢啊!”
錢金梁,“好了,送你回家!”
於是幾個人駕著牛車把錢玉柱送回家裡去了。
到了他家,老錢氏抱著他兒子哭著喊道,“兒啊,兒啊。”
聽著不耐煩的錢村長沉聲道,“好了娘,我還沒死呢。”
老錢氏的聲音戛然而止。
錢仰光從書院裡急匆匆地跑回來,他老子今天在酒樓那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今後他還怎麼混。
他看到牛車上坐著的餘華,“五兩銀子怎麼樣?”
餘華可是他們這一帶有名的打手,別人不知道他,可他錢仰光即使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也能瞧出最強黑衣人是誰。”
餘華,“上頭有令,個人不能隨意出動!”
錢仰光,“少在我這裝模作樣,就問你去不去?”
餘光接過他手裡的銀子說“好,趁熱打鐵,就今晚,你去不去?”
錢仰光,“丑時出發,刻不容緩。”
錢家,王淼坐在木桶裡對著院子外面擦頭髮的錢小芝說道,“小芝表妹,你父親還沒回來不會出什麼問題了吧。”
她可記得餘華出動,也就是今晚,錢玉柱從衙門扛過來的時候大鬧玉榮酒樓,誰也沒發現那矯健的黑色身姿是他,後來還是錢小芝告訴她的,餘華十三歲的時候就加入了黑風隊,本來只是一群街頭混混,專治各種不服,後來隨著餘華的成長隊伍越來越強大。
無錯書吧她很好奇今晚餘華是怎麼對付他們的。
錢小芝,“肯定是住到鎮上了唄。”
半夜兩點多,兩個黑衣人悄悄潛入玉榮樓,錢仰光在外面放哨,餘光靜悄悄來到後院李大廚居住的地方,此時他一個人居住的房屋裡傳來了鼾聲。
餘華敲開窗戶,“唰”
一個迷藥包飛到李大廚的嘴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餘華就已經翻身來到他的身邊,捂住他的嘴鼻,李大廚兩腿一攤,人就暈了過去。
“咔嚓!咔嚓!”
兩個胳膊被他卸下來。
錢仰光看著他乾脆利落的樣子,只感覺二兩銀子不值,“就這?”
餘華,“你還想怎樣?最起碼讓他三個月沒發掌勺。”
錢仰光從窗戶裡跳進來,一個拳頭打在胖子臉上,眼看著胖子要被疼醒,“好了,給他點苦頭吃就行了,我們回去。”
而就在這時另一波黑衣人已經潛入後院,餘華見勢不妙,拉住錢仰光躲了起來。
沒多久後院裡就發生了打鬥,這個時候的李大廚“啊,疼啊”
錢仰光走過去對他拳打腳踢,又給打暈了過去。
此時也引來了兩名黑衣人,於是四個認人開始對幹,他們手持長劍,餘華把身上的匕首給了錢仰光,自己赤手空拳的和他們對戰,從屋裡打到屋外。
酒樓裡的房客都嚇得不敢出聲。
幾個來回餘華搶走了黑衣人的長劍,劍頭對向黑衣人的喉嚨說道,“我們只是和酒樓裡的人有私人恩怨,並沒有與你們有任何瓜葛,還望閣下停手。”
那兩個黑衣人確不想結束,繼續猛攻,餘華不想殺人,拉著錢仰光就想跑,可跑到外面發現院子裡更多打鬥的人。
“呲啦”
餘華為了保護錢仰光肩膀被劃傷,這下獅子終於要發怒了,“唰,唰,唰”
彈指間,這兩名黑衣人紛紛倒地,血流一片。
黑色錦衣男子,“小兄弟好手法。”
“走”
黑色錦衣男子,“想走,留下姓名,該日小爺定要登門拜訪!”
“不必”
“那就由不得你了”
錦衣男子抽出腰上的鞭子超餘華甩去。
“啪!”
餘華一個迴旋踢把鞭子踩在腳下,與錦衣男子互相僵持著,誰也不肯讓步。
眼看著對方要被黑衣人傷到,餘華鬆開腳快步流星又是一記長腿把黑衣人踢的好遠。
餘華對著實力相對比較弱的錢仰光說道,“找個地方躲起來。”
錢仰光轉身就朝外面跑去,不是他小人,而是他實力在這種場面實在是拿不出手,不跑只會給餘華製造困難,他相信餘華後面會自己脫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