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畫眉走在人海茫茫的街上,來到一個酒吧,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下,點了一杯比較烈的雞尾酒。
看著舞池裡的男男女女,喝了幾口酒,有點甜。“可以拼個桌嗎”一個男人站在桌前。“可以,”王畫眉看了一眼男人隨即道:
男人看王畫眉平淡的語氣,可能有點接受不了。“你不認識我?”
王畫眉再認真的看了看男人,搖了搖頭“不認識”
“你平時不看電視的嗎?”男人似乎有些生氣。口氣不怎麼好。
“很少看,家裡孩子們要學習,怕影響他們,”王畫眉又端起酒杯喝完了,招來服務生,又點了一杯。
陸慕琛有點難以接受,不想這時王畫眉又開口“你是哪位?我一定要認識你嗎?”
“我叫陸慕琛,是個明星,你有時間還是看一下娛樂新聞吧!你都和這個社會脫節了,”陸慕琛也喝了口酒。
“呵!我一個家庭婦女,看什麼娛樂新聞,”王畫眉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然後猛地站起身來,腳步有些踉蹌地離開了座位。她的眼神迷茫而恍惚,彷彿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坐在回酒店的車上,王畫眉感覺自已的身體漸漸變得沉重起來,腦袋也開始嗡嗡作響。酒精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她感到一陣陣地眩暈和不適。她輕輕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已清醒一些,但無濟於事。
隨著車子的顛簸,王畫眉的頭越來越暈,眼前的景象也變得模糊不清。她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眼皮卻像被千斤重擔壓著一樣,怎麼也抬不起來。最終,她還是忍不住靠在椅背上,沉沉睡去……
半個小時之後,正在酣睡中的她被一陣輕聲呼喚所吵醒:“女士,您到酒店了。”原來是司機師傅在叫她下車。
她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用手揉了揉眼睛,然後慢悠悠地坐直身子。可能是因為睡得太沉,此刻的她感覺自已的腦袋昏沉沉的,彷彿有千斤重擔壓在上面一般。身體也有些不聽使喚,走起路來東倒西歪、搖搖晃晃的。
好不容易走到車門口,下了車,王畫眉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已清醒一些。可這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她還是覺得頭暈目眩,整個人輕飄飄的,好像隨時都能暈倒似的。
就這樣,王畫眉艱難地邁著步子,頭重腳輕地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她都能感覺到腳下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毫無踏實感可言。終於,她來到了電梯前,按下按鈕,等待著電梯門緩緩開啟……
第二天,天邊剛泛著魚肚白,王畫眉便從酒店的大床上醒來。睜開眼看到躺在旁邊雕刻般俊美的男人,她整個人傻了,她昨晚喝醉了,走錯房間,把別人給睡了!
想到昨晚好像是自已主動的,酣戰的畫面湧入腦海,畫眉懵了,腦袋一片空白。
原來那不是夢!
看來她離婚,空虛了。
她又偷偷望了一眼床上的男人,見他還在熟睡中,她輕手輕腳下床,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快速往身上套,然後開啟門,鬼鬼祟祟離開了總統套房。
回到自已房間,能住總統房間的人,肯定不簡單,看男人的面相,富貴逼人,從男人的衣服來看,也是財大氣粗,腰纏萬貫。這種人自已惹不起。
跑吧!
迫不及待的收拾好自已的行李,刻不容緩的退了房。
打車!
心急如火在車上訂了機票趕回家裡。焦急的心情猶如潮水般湧來,讓她坐立不安,無法靜下心來。
不行,那個男人看著就不簡單,萬一他要找自已麻煩,怎麼辦!所以在路上,飛機上的這幾個小時,畫眉都用來學,駭客技能了。
對!她要黑了,酒店的監控,自已可是有孩子家庭的人,不能讓他找到,那個男人看似也30多歲的樣子,應該和自已差不多,有孩子和老婆的吧。
從千里迢迢的W省回家裡的路上,王畫眉學會了駭客技能,也搞定了酒店監控。終於可以安心睡覺了。
哎!太累了。
中午,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在軟綿綿的大床上,容彥睜開惺忪的睡眼。
他坐起來,看到白色的床單上那抹鮮紅,會想起昨晚那激情的畫面。女人求饒的輕吟聲還在耳邊縈繞,他嘴角微微勾起。
他翻身下床,在總統套房裡四處尋找那個身上帶著淡淡梔子花香的女人。
然而,連人影都沒有。
容彥皺眉,如果換成別的女人,要不要錢,要不要名分,她倒好,吃幹抹淨跑了!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開啟門,是大哥容烈和侄子容澈來了。
大哥是容天集團總部董事長,旗下也有珠寶公司,所以帶著兒子容澈來賭石文化節,看有沒有好的翡翠,昨天王畫眉開出的紫翡滿色玻璃種,就是容烈公司負責人購買的。
當然現在誰也不認識誰。
“大哥,賣藥的買家還沒有找到嗎,”容彥問。
“沒有。那個賣藥的女人一直沒有上線。賬號也登出了。”大哥容烈回道。
“可是,今天早上,我吃完早餐回酒店在大廳的時候,好像看到姐姐了。”容澈小聲的說道。
“不可能,那個賣家,不在這個城市,我看了她發貨的地址,只是沒有詳細的地址,只寫了是哪一個市。”容烈說。
“小彥,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了,怎麼才起床,”大哥問。
“沒事,昨晚和那些合作商喝多了,”容彥面無表情的說。
“那就好,活動還有6天,你什麼時候回去,昨天開了塊極品帝王綠,可惜我們公司沒有拍到,不過買了塊三才福祿壽,可以送給媽媽。”容烈說。
“大哥,才是第一天,還有6天,可能還會有更好的翡翠。你盯緊一點,不要再錯過了。”容彥說。
“只能是這樣了,這樣好的極品帝王綠錯過了,把它做成首飾送給媽媽和你大嫂有多好,她們都很喜歡這些東西。”容烈說。
“澈兒,你到隔壁房間去玩一會,我和你爸有話說。”容彥吩咐道。
“好的,小叔。”容澈玩著手機就跑了。
“大哥,抽屜裡面的解藥你拿走了,”容彥壓低聲音問:
“是啊,這幾天都有酒局,我怕有人起心思,以防萬一。不是,你,你沒有廢吧?”容彥關心的問。
“沒有,我對生活充滿希望,”他露出笑臉到沙發坐下。
“小彥,你今天有點不一樣,”容彥實話說。
容彥唇角微微上揚,
“大哥,查一下酒店監控,我要看一下昨晚是誰睡了我,還敢跑!”容彥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好感,而且念念不忘,難道真的只是藥物作用?
這麼多年來。容烈沒有見過容彥這個樣子,好像在想著什麼心事,又好像在猶豫不決,他也少有地閉上嘴巴,
“好的,自已家的酒店,很快的。”結果容烈,狠狠的打臉了。負責人說,昨晚頂樓監控壞了!
容彥愣了愣。2個人都沒有往那方面想,以為是監控出現故障了,而不是因為是有人搞了破壞。
有些人,有些事,一旦錯過,就成為永恆的回憶和遺憾了。人生錯過了,就只剩下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