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拿出自已帶吸管的水杯,進到廚房,朝著媽媽說道:“媽!你看你做這麼多早餐,都吃不完,我給我同學帶點!一會兒我去人家家學畫畫。”
“是給小睿帶的嗎?”曉曉媽媽兩眼放光。
“是啊!他爺爺會畫國畫,他也會畫,說是準備教教我。”曉曉故作淡定道。
“小睿還會畫國畫呢!真是太全能了!”曉曉媽媽對張睿讚不絕口。
她拿出乾淨的便當盒,一邊打包一邊唸叨:“來,拿著這個,還有這個,都讓小睿嚐嚐!小睿這孩子這麼高的個子,就是太瘦了。”
曉曉不由想起了昨天掐他腰的觸感,臉上飄起一層淡淡的紅暈,暗道:“他只是看著瘦,身上肉結實著呢!”
“好啦!媽!夠吃了!夠吃了!”曉曉制止了媽媽不停往便當盒中裝東西的動作。
“滴滴滴”曉曉的手機提醒響了一下。曉曉開啟手機一看,是張睿的訊息:“我到你家小區門口了。”
“我馬上下去!”曉曉回覆道,然後快速拿起裝了豆漿的水杯和被裝得滿滿當當的便當盒。
“媽!我出去了啊!”曉曉和媽媽說了一聲,就急匆匆地換鞋下樓。
“張睿!”曉曉一出小區,就看到了騎在腳踏車上的張睿。
張睿看到曉曉歡快地奔向他,感覺自已被幸福緊緊包圍。
“早餐!”曉曉將提著的早餐在張睿的面前晃了晃。
“到家再吃!上車!”張睿抿唇笑了笑。
曉曉坐上張睿的後車座,一隻手臂輕輕地環過張睿的腰。
“抱緊了~”張睿帶著曉曉,輕盈地穿梭在繁華的街道上。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們身上。身影在光影中搖曳,宛如一幅流動的畫卷。
張睿家的小區是一個純洋房小區,他家在一樓,地下下沉兩層,上疊一層,客廳挑空,外面帶一個小院子。張睿直接載著曉曉進了小區,將腳踏車停在了小院子中。
張睿家的小院子被打理的很漂亮,住了很多花花草草,還養了幾尾小錦鯉。
“趕緊吃早飯了,一會兒該涼了。”曉曉催促道,將裝著豆漿的水杯開啟遞到張睿手中。
張睿看了看手中的水杯,意味深長地笑道:“讓我嚐嚐阿姨的手藝。”
曉曉看懂了他的笑,輕捶了他一下,把便當盒開啟遞給他。
“阿姨手藝真不錯,尤其是用這杯子裝的豆漿,甚是香甜~”張睿繼續貧嘴。
曉曉突然靠近,親了一下張睿,狡黠道:“有沒有更強?”
“嗯!”張睿直勾勾地盯著曉曉,彷彿盯著獵物。
曉曉急忙打破這個氛圍,轉移話題道:“要在哪裡學畫畫啊?”
“跟我來!”張睿看著曉曉略微慌亂的神情,得意地笑了笑,起身引著曉曉去書房。
他家的書房在負一層,在擺放書桌的位置,上方是透光的玻璃,外面連著的是小花園的位置。
曉曉進入書房,看到滿牆的書架和大大的書桌,不由得感慨:“這書房也太酷了吧!”
曉曉走到滿牆的書架前,發現上面放了好多和法律相關的書籍,忍不住問道:“你家怎麼這麼多法律書籍啊?”
“爺爺和爸爸媽媽他們的職業都和法律相關,這樣的書也就多了一些。”張睿一邊在桌上鋪開宣紙,一邊回答道。
“你今天想學畫什麼?”
“荷花可以嗎?”
“沒問題!”
張睿調好墨汁,手執毛筆蘸墨,同時,遞給曉曉一支毛筆。他一邊講解,一邊演示下筆的方向和力度,讓曉曉跟著練習。
“收筆的時候,手腕可以往上提一下,筆觸稍微輕一點,這樣畫出來的花瓣會更自然。”張睿在曉曉練習的時候,會時不時的在旁給她進行提醒。
曉曉沉浸在作畫的世界裡,感覺時間流逝地特別快。
“你還是很有天賦的,稍加練習,很快就超越我了!”張睿不吝誇讚。
曉曉很開心,她真的挺喜歡國畫的,感覺作畫的時候,整個人的身心都是放鬆的,毛筆柔軟的筆觸可以行雲流水般勾勒出自已的心境。
“送你一樣東西!”張睿神秘兮兮地從一旁的書架上取出一個小錦盒。
“這是什麼啊?”曉曉問道。
“你開啟看看!”張睿非常期待曉曉開啟錦盒後的神情。
曉曉小心翼翼地開啟錦盒,發現裡面竟然是一個精緻的白玉印章,仔細分辨,是專門為她刻制的印章。曉曉取出印章,愛不釋手地感受著印章溫潤的材質,撫摸著刻出的紋路,驚喜地問道:“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就是上次和你提,可以找爺爺學畫的時候,就開始準備了。”張睿緩緩道,心中感慨萬千,他當時還不確定這個印章是否有機會親手送給她,沒想到幸福悄然而至,讓他受寵若狂。
“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還有你那次把我堵在廁所門口,你那時候……”曉曉的小嘴喋喋不休地。
“很早就開始喜歡你了!比那時更早!”張睿打斷了曉曉的問題,“先試一下印章!”
張睿握住曉曉的手,讓曉曉拿住印章,沾上印泥,在曉曉剛剛完成的作品上,印下她的專屬印章。
“喜歡嗎?”張睿在曉曉耳邊問道。
溫熱的氣息灑在耳邊,讓曉曉感覺全身酥麻,她輕輕地點點頭:“嗯!喜歡!”
“喜歡印章,還是喜歡我?”張睿繼續蠱惑她。
曉曉微微側頭,注視著張睿的嘴唇,吐氣如蘭道:“都喜歡!喜歡得不得了!”然後輕啄了一下張睿的嘴唇。
張睿不甘示弱,回吻了過去,先是輕輕舔舐,繼而攻城略地,曉曉很快就繳械投降了,渾身無力地靠在張睿的懷裡,仰頭回應著他。
張睿摟在曉曉腰肢的手,漸漸開始不老實,沿著曉曉上衣的下襬,開始往上梭巡,引起曉曉一陣顫慄。
衛生間內,張睿靠在淋浴室的牆壁上,渾身溼答答的,滿頭大汗,略顯狼狽。
曉曉還在書房,她靠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喘著粗氣,滿臉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