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歐陽清月就把自已手裡的活幹完了,還收穫了一大瓶的蚯蚓。
【姑姑好厲害,適應環境也挺強的,拿鋤頭的樣子也有模有樣的。】
【姑姑真勇,剛剛攝影居然突然把鏡頭對著蚯蚓,差點沒把我從床上跳下去。】
【看著姑姑的樣子,感覺姑姑一點也不害怕,只是她為什麼要用瓶子裝著那些蚯蚓?】
【啊啊啊啊!姑姑真是不拘小格,但我真的被密密麻麻的蚯蚓噁心到了。】
這時路過的姜非宇看到了歐陽清月,於是就和似乎幹完活的歐陽清月打了聲招呼。
歐陽清月看著姜非宇滿臉大汗的樣子,猶豫的問出了口:“你是在做什麼任務呀!怎麼弄的這麼狼狽?”
姜非宇眉頭一皺,眼神中帶著一些難堪,他不知道該不該說,但是想了想歐陽清月算得上是長輩,說不定還能幫一幫自已,於是就說出來今天自已的任務。
姜非宇的任務是去河裡撈幾條魚,他之前已經在河邊浪費了一點時間,然後才想著去找村民們借一借漁具。
村民們委婉的告訴他,現在河裡水多,不適合下水,就把子村民自制的簡易釣魚竿借給了他,還告訴他得去土裡挖蚯蚓當魚餌。
順著村民們的指引過來找蚯蚓,這不就遇上了歐陽詢的姑姑歐陽清月嘛。
歐陽清月聽完後眼睛亮了亮,把小鋤頭一扔,就把自已放在旁邊的蚯蚓拿著扔給了姜非宇。
姜非宇下意識的接住了,直到看到瓶子裡密密麻麻線條似的東西,差點忍不住扔了出去。
姜非宇有自已的尊嚴,雖然不知道歐陽清月為什麼扔這麼一瓶奇怪的東西給自已。
“我剛好乾完了活,看你有兩支桿 ,那我們就一起去吧!”歐陽清月撿起自已剛剛扔到地上的小鋤頭。
姜非宇看了看歐陽清月手裡的小鋤頭,想了想後說道:“好那就麻煩你了。”
歐陽清月提著鋤頭走了出來:“那就走吧!”
“可是我們還沒有挖蚯蚓,剛剛村民說的用蚯蚓當魚餌。”姜非宇站在原地說道。
歐陽清月指了指他手裡的瓶子:“喏,你手裡那個就是蚯蚓,我們趕緊出發吧,不然等會就太晚了,你會完不成任務的。”
姜非宇抬起手裡的瓶子看去,之前的害怕已經完全褪去,現在是面對著即將完成任務的興奮。
【笑死了,剛剛姜影帝弟弟的樣子是在演我吧!】
【順手接了,還順手看了,就差順手扔了。】
【你們注意到姜影帝弟弟的表情了,我感覺他臉上的表情有一刻的龜裂,哈哈哈哈……】
【心疼弟弟……但是還是非常想笑……哈哈哈哈……】
兩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姜非宇很快就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雖然知道蚯蚓是魚餌,但是怎麼同自已不知道呀!想著姜非宇還說了出來。
歐陽清月笑著對姜非宇說:“沒關係,我教你。”
就這樣姜非宇看著歐陽清月從瓶子裡倒出來幾條蚯蚓,然後捏著蚯蚓的不知道是頭部還是尾部,用魚鉤直接穿了進去。
姜非宇再一次體會到了頭皮發麻的感覺,但畢竟搞魚的任務是自已的,所以咬著牙齒捏著蚯蚓給穿了過去,還瞬間聞道了一股土腥味。
歐陽清月自然知道姜非宇表情代表什麼,於是解釋道:“蚯蚓是吃土生長的,所以身體裡都是泥土,等會回去記得好好的洗個手,不然這味道保持的還挺久的。”
姜非宇點了點頭,看著手裡的魚鉤,他心裡有了一絲絲成就感。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歐陽清月饒有興致地觀察著桶裡的各種魚之時,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在叫她。
歐陽清月趕緊回頭,就看到她侄子一臉嚴肅地向她走來,問道:“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歐陽詢緊趕慢趕地幹完了自已的活兒,馬不停蹄地去找姑姑,想幫姑姑把活幹了,沒想到一去菜園卻沒看到姑姑的人影,一時間大為著急,好在節目組及時告訴了他姑姑的去向,他才趕過來。
歐陽清月看到歐陽詢,瞬間高興的拉過歐陽詢,告訴他這裡面可有她一大半的成就。
歐陽詢看著姑姑高興的樣子也不好多說什麼,看到桶裡的魚,好忍不住遞給了他姑姑一個“你好厲害”的眼神。
此時狼狽的姜非宇看到來人也有些不好意思,歐陽詢看著髒兮兮的小子,也沒辦法鄙視他居然讓自已的姑姑幫忙。
歐陽清月這才想起來自已忘記問了:“小詢你的任務完成了嘛?”
“完成了!”歐陽詢又看了姜非宇一眼,看著地上兩個裝著魚的大桶,走過去提著一隻桶對著兩人說道:“我們一起走吧!”
【剛剛看到歐陽詢看姜弟弟的表情是不是有一點不滿。】
【是我我也不滿,自已辛辛苦苦幹完活跑來找姑姑,誰知姑姑不是第一時間找自已,而是被一個小屁孩拐跑了,心疼姑寶一秒鐘。】
【歐陽詢什麼人品,自已姑姑幫幫人也擺臉色。】
【看到出來我詢哥醋了,不過醋是醋了,該幫的還是幫。】
【我詢哥力氣還挺大的,姜弟弟兩隻手才能提著走,我詢哥一隻手輕輕鬆鬆的。】
【拜託樓上不要時時刻刻吹你詢哥好吧,姜弟弟剛參加完高考,之前估計一門心思在學校上沒辦法健身,等練起來了不見的差行吧!】
姜非宇瞬間給了歐陽詢一個感謝的眼神,然後提著另外一個桶跟了上去。
時間過得飛快,各組嘉賓都陸續地完成了自已的任務,期間有不少雞飛狗跳的趣事,都以直播的方式提現給網友們看到。
眾人再次集合之時,導演躲在鏡頭後面說:“今天是我們各位嘉賓第一次見面,大家都很優秀地完成了任務,所以今天的晚飯會由節目組來提供,大家聚在一起多交流一番,熱鬧熱鬧。”
歐陽清月今天體力消耗很大,所以早就餓了,聽到導演的話後,立刻露出開心的笑容:“太好了!終於可以好好吃一頓了!”但很快她就從導演的話裡提取出了別的意思——今天的晚飯由節目組提供,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們以後要自已解決吃飯問題呢?想到這裡,歐陽清月不禁皺起眉頭。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還是先填飽肚子再說吧。於是,她跟著其他嘉賓一起走到餐桌前,找了個位置坐下。
所有嘉賓都圍著一個大桌子吃飯,氣氛倒是很熱鬧。這一天下來,他們的任務大多都是各自做的,所以沒太有熟悉的機會。飯桌上推杯換盞一番下來,也沒有那麼拘謹了。
歐陽清月在外人面前是比較文靜的,除了安靜的吃飯還會時不時的給自家侄子夾菜。歐陽詢對姜影帝的印象很好,所以會時不時和姜非言討論兩句。
不過坐在歐陽清月旁邊的羅舞倒是興致勃勃的,一臉一定要和歐陽清月聊天的樣子,她似乎抓住了歐陽清月的弱點,時不時表現的委屈讓歐陽清月心軟。
四組裡只有三個女生,歐陽清月年紀是最大的,所以顯得比較沉穩,羅舞則是活潑開朗型的,但是何必帶來的妹妹何苒卻非常文靜,似乎特別膽小。
歐陽清月和羅舞聊天,通常是羅舞問,歐陽清月答,今天歐陽和姜非宇在菜地發生的事情,羅舞很快就在熱搜上看見了,心中有些疑問,所以是不是會問出來。
羅舞躊躇了片刻終於把第一個問題問了出來:“姑姑,你今天捉那麼多蚯蚓是有什麼計劃嘛?”
坐在一旁的何苒也一臉感興趣的看著歐陽清月。
歐陽清月笑著回答道:“今天出門時去了一家老奶奶家裡做客 ,有看到她養了一些雞,所以想著把蚯蚓帶回去給雞吃。”
羅舞瞬間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很快又問出了第二個問題:“姑姑你是怎麼知道用蚯蚓去釣魚的?”
歐陽清月對於兩人疑惑臉,倒也是很耐心:“我學考古的你們應該知道吧?”
兩個女孩點了點頭。
“我們去考古的時候有時候會挖到蚯蚓,我有一個師兄對釣魚比較感興趣,總會在工作忙完的時候去釣魚,所以會把挖到的蚯蚓拿去當魚餌,次數多了大家就都知道了。”
兩人終於解決了心中的疑惑,但是突然對歐陽清月嘴裡的考古開始感興趣了,求著歐陽清月講她在考古工作中遇到的趣事。
歐陽清月看著兩個小姑娘感興趣的樣子,也就耐心的和她們講了起來。
聚完餐之後已經很晚了,節目組沒再發布什麼任務,並且直接把直播關了,還讓大家各自回去休息。
三組成員的居住地是在一起沒多遠,而何必這個硬塞進來的嘉賓,肯定沒辦法臨時安排他住在其他三組嘉賓附近,他們那一組是分開走的。
夜幕降臨,村莊陷入一片漆黑之中,因為村子還未安裝路燈,三組嘉賓只能依靠手機自帶的手電筒照亮前行的道路。他們沐浴在月光下,匆匆踏上歸程。歐陽詢擔心姑姑歐陽清月看不清楚路況而摔倒,緊緊地拉住她的手。歐陽清月心裡清楚自已的視力不佳,便放心地讓歐陽詢牽著自已。
不必擔憂摔倒的問題後,歐陽清月開始與身旁的影帝姜非言閒聊起來。她輕輕側過頭問道:“影帝,你今天的任務難嗎?”
姜非言微微一笑,溫和地回答道:“還好啦。我去稻田幫忙了,其實並不困難,只是有點累而已。”接著,他又說:“別再叫我影帝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稱呼我為姜哥。”
歐陽清月欣然接受這個提議,笑著點了點頭。
實際上,歐陽清月對這位影帝的顏值心生好感,而且從外表看起來,影帝似乎相當溫柔。因此,她認為他應該是個容易相處的人。而且他在影視圈裡有了一定的地位,說不定還能幫一把自家的傻侄子。
歐陽詢其實也很想跟姜非言聊天,但又擔心自已一不小心就把話題帶到坑裡去,畢竟他剛才已經在飯桌上跟影帝聊了很久,如果再繼續聊下去,恐怕會讓對方感到厭煩。
反倒是身後緊跟著的羅溫和羅舞,偶爾會插進一兩句嘴。然而,由於姜非宇本身就是個相對沉默寡言的人,所以一路上只有歐陽詢跟他沒怎麼交流過。
當他們快到家時,天空突然下起了毛毛細雨。幾個人急忙加快腳步,總算在雨勢變大前成功進了屋子。
洗完澡後,歐陽清雲一邊擦拭著半乾的頭髮,一邊走到院子裡透氣。她驚喜地發現外面的雨早已停歇,並且露出了明亮的月光,旁邊還有星星點點的繁星作伴。
張家市位於南方地區,而南方的天氣向來變化無常,對於這樣的情況,姑侄二人並不感到奇怪。
歐陽詢則迅速跑進屋裡搬來兩把躺椅,然後悠然自得地躺在上面,雙手交叉放在腦後,靜靜地凝視著夜空,陷入沉思之中。
“我覺得,這裡有咱們小時候在老家的感覺。”
歐陽清月看著自已的頭髮被毛巾擦乾的差不多了,也像歐陽詢一樣躺了下去。
“確實,我記得家裡還建了葡萄架涼亭,你時不時爬上去摘葡萄,結果有一次摔了下來把腿給摔骨折了,我爸媽就把它給拆了。”
歐陽詢起身看著自已的姑姑:“姑姑,我怎麼覺得你有些掃興啊!”
“我這次回來這麼久,還沒回老家看看,之前爸爸媽媽出去旅遊了沒能見上,算起來我和他們應該有兩年沒見面了。”歐陽清月有些感慨的說道。
歐陽詢別過腦袋看著歐陽清月說:“爺爺奶奶倒是老當益壯,時不時出去旅遊,看上去比我爸媽都顯得健康,不過爺爺奶奶應該也快回來了,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回老家看看。”
歐陽清月確實有這想法,所以回答了“嗯嗯!”
兩人靜靜地看著夜空。
過了許久,歐陽清月突然出聲喊了句:“小詢。”
歐陽詢怔了下,忙應道:“嗯?怎麼啦,小姑姑?”
“我聽你甜甜姐說,你以前和何必不和,是真的嗎?”歐陽清月問。
歐陽詢沒想到歐陽清月會問這事,但對這個從小就一直維護他的小姑姑,他沒什麼好隱瞞的。於是他點點頭,輕聲道:“嗯,是真的。”
歐陽清月又問道:“那你知道原因嘛?”
歐陽詢想了想,開口說道:“具體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因為我們之間存在一些競爭和矛盾吧。不過現在都已經過去了,沒必要再糾結這些事情了。”
歐陽清月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輕輕嘆了口氣,說:“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好好的,開開心心的。”
歐陽詢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他心裡也很清楚,過去的事情已經無法改變,重要的是如何面對未來。而且,他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的。
回想起當時參加選秀節目的情景,歐陽詢不禁感慨萬分。那時他們進入訓練營後,組成了一個七人的團隊準備出道。這其中就有他和李不妄。
那時他們的關係談不上多好,但也沒有多差。大家都是為了夢想而努力奮鬥的年輕人,互相之間並沒有太多的利益衝突。然而,自從新組合出道以來,他們便馬不停蹄地參加各種節目宣傳。就在這段時間裡,歐陽詢開始頻繁在各種活動中提到自已的小姑姑,‘姑寶’的名聲也是從那時開始流傳開來的。
大家可能都覺得這件事挺有趣的,畢竟在那段時間裡,每次參加活動都會被 cue 到,熱度一直居高不下。有一次,歐陽詢去錄製當時非常紅火的綜藝節目,活動現場,主持人再次 cue 起了“小姑姑”的話題。因為這是一個熱門話題,所以很多問題都圍繞著他展開。這段時間,歐陽詢的熱度很高。
然而,這引起了何必的不滿。可能是覺得自已的風頭被歐陽詢搶走了,中場休息時,何必一回到後臺就變得十分不悅。他也沒有明確說出是什麼事情讓他不高興,但他那張臭臉讓人感到十分難受,彷彿要把別人搞得不舒服才罷休。
歐陽詢考慮到接下來還要繼續錄製節目,不想與何必產生衝突,於是選擇了不理睬他。他和李不妄一同出去躲避一下,享受片刻的清閒時光。可當他們回來的時候,卻恰巧碰上何必在房間裡大放厥詞。
何必毫不掩飾地表示,歐陽詢能夠有今天的地位完全是依靠關係。此外,他還對歐陽詢口中的“小姑姑”表示懷疑,認為那絕對不是什麼正當關係。最後,他甚至指責歐陽詢只是想透過這種方式來吸引大眾眼球,而並非真心想要表現出色。
歐陽詢聽了當然不能忍啊,當場就想踹門進去揍人,只是被李不妄給拉扯住了,不然這事鬧出去估計會引起軒然大波。
今天何必本身就沒安好心,時時刻刻都想要給自已挖坑,更想激怒自已,如果是剛初出茅廬的歐陽詢,也許會掉進去,可他面對的是已經成為頂流的歐陽詢。
何必今天一看見歐陽清月,就故意拿歐陽清月打岔,如果不是姑姑足夠沉穩把話嗆了回去,說不定歐陽詢這次就當著直播鏡頭直接動手揍人了。
他帶著惡意,根本就不是什麼開玩笑。
防人之心不可無,歐陽詢把事情說清楚也是想讓自已的姑姑離何必遠一點。
歐陽詢想到自已之前讓周進成準備的黑料,黑料的內容不嚴重,但是也足夠何必喝一壺了。
不過現在不行,因為何必背後已經知道有人撐腰了,得想個法子,不能就這麼放出去內容。
歐陽詢本來就不傻,肯定知道不會就這麼白白放過何必的,不過現在得便宜他,讓他再蹦噠一段時間。
晚風吹動樹梢,帶來絲絲涼意。
姑侄兩人舒服地閉上雙眼,耳邊蟬聲不斷,卻讓人難得的平靜。
相隔了半個村子的一處院子裡,何家兄妹卻顯然沒這個閒情雅緻。
何必低著頭刷著自已的手機,何苒也時不時的看一眼手機,又看一眼何必。
何苒只覺得何必的臉色越來越差。忍不住想要離何必的距離遠一點。
何苒和何必的感情並不算太好,何苒的出身是不被期待的,特別是她的哥哥何必,對她一直很嫌棄,兩人年齡相差八歲 相處的時間並不多。
本來何苒聽到哥哥要帶她上綜藝時,她是非常開心的,雖然與哥哥相處不多,但作為女孩子誰不是夢想有一個哥哥,所以她對這個哥哥還是包含希望的。
何必截了個圖發給自已的經紀人,讓自已的經紀人撤熱搜,清理廣場。
在來之前,他不是沒想過會被黑,畢竟他一開始就打著要踩歐陽詢上位的算盤。
撕的越兇,爭議越大,話題度就會越高。
到時候他藉著歐陽詢這個所謂頂流的勢,黑紅一把也未嘗不可。
但萬萬沒想到,就因為歐陽清月的緣故,網友竟然把他送上了無恥的熱搜。
說什麼惡意玩梗可恥,對第一次見面的女生開曖昧玩笑,沒品又下頭。
他想要的是爭議,而不是單方面地被批判。
何必煩躁地抓了一把頭髮,心裡越發懊惱了起來。
他不該這麼輕敵的。
歐陽清月和歐陽詢不一樣,歐陽清月是大學老師,又是在讀博士,不說比歐陽詢聰明,但她的閱歷可能比何必還要多,想要在歐陽詢頭上佔便宜,歐陽清月一眼就能識破。
再說還有個小丫頭片子居然幫著歐陽清月,這是何必沒想到的,如果不是那個小丫頭片子提出質疑,自已也不會被網友審判。
這讓何必非常的憤恨。
就在何苒忍不住偷看何必的時候,忽然聽到“嘭”的一聲,何必突然就把手機扔到了桌子上。
何苒被何必嚇了一跳,手中的手機也被嚇得掉在了地上。
何必本來心情就不好,自然就沒有多少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