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又不敢真的說出口,不僅因為我聽出來是胡姐的聲音,而且因為我才剛剛吃過飯。
“對不起,胡姐,我真不知道你在我床上躺著.”
可能胡姐想著剛才說的那句話裡面有毛病,沒有再開口說話,只是站起來用她的那穿著絲襪的腳,撫摸過我的臉龐,就像上次一樣。
“胡姐,對不起,我才剛剛吃過飯.”
“哼,晦氣,你是餓死鬼轉世的麼?不是吃就是睡.”
我聽到胡姐的話,心裡覺得很委屈,其實每天給王老爺子按摩已經很累了好吧。
她用腳踩著我的肩,讓我慢慢的平躺在了地上,我心裡很惶恐,不知道她接下來要幹什麼。
很久沒有接觸過女人的我,腦海中止不住的幻想著一位性感美女在對我任意施為,感覺自己此刻好像就快要爆炸了。
就在她用腳挑我的皮帶的時候,我想起了剛才林姐說的話。
“胡姐,林姐今天下午回來了,還跟我說了一些話.”
我決定扯虎皮拉大旗,料定胡姐不敢硬碰林姐,因為一般家裡誰掌著財權,誰說話就硬。
果然,胡姐腳上的動作停止了,只聽她氣鼓鼓的說道:“哼,她回來又能怎麼樣?不就仗著她跟老爺最久麼?成天擺著一張冷臉給誰看呢.”
然後衝我問道:“她都跟你說了些什麼,是不是說我的壞話了?”
我趕緊搖頭回答:“沒有、沒有,她就是跟我說讓我專心伺候老爺,如果有別的需要就去找她.”
說完,胡姐朝我已經充滿血的兄弟踩了一腳,嘟囔著諒你也不敢什麼的,然後氣沖沖的摔門走了。
聽到她下樓梯的聲音,我才咬牙切齒道:“,這個可惡的女人,早晚有一天玩死她.”
我摸著有些萎靡的兄弟,心中恨恨不已。
無錯書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林姐的緣故,這幾天家裡平靜了許多。
只不過一想到自己生死未知的女兒,我的心就巨痛無比,我不知道如果她找回不來,那我在這裡所受的委屈還有什麼意義。
終於,又到了週末,我跟林姐和胡姐都打了一聲招呼,還專門跟王老爺子說了一聲,就麻煩司機楊哥把我送回家裡。
雖然張姨叫他小楊,其實他也有四十多歲了,也沒聽說過他有老婆孩子什麼的。
楊哥是個話很少的人,話少到什麼程度呢?每天就四句話加起來不到十個字:嗯,哦,是,知道了。
等這次回到家裡之後,劉曉正好今天過來了,我沒再提合同的事兒,不管他收沒收錢,他都幫了我很大的忙,我深知景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
雖然他也坑了我一下,但這已經算是我目前最好的選擇了,我總不能在家靠著母親,坐吃等死磨陽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