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聞櫻閉上眼睛,她知道自己的雙手已經遮掩不住眼前的赤裸裸,她已經被他壓制在大床上,動彈不得,沒有聲音,只有淚水從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打轉著,慢慢滾落下來。
“你以為你有資格哭嗎?你連哭的資格都沒有,這些都是你自己選擇要付出的代價!”
赫連靖扯開自己的襯衣,覆壓下去,柳聞櫻被他一米九健碩的身軀壓制著,她只有緊緊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知道鮮血從櫻唇上一點點滲出來。
赫連靖肆虐的吻已經從她的額頭,臉頰,一路而下,柳聞櫻木然地咬著自己的嘴唇,讓赫連靖詫異的是,這個女人,怎麼會這樣子,她不是該高興嗎?赫連靖的眉頭一鎖,面對她的樣子,他有那麼一刻是覺得自己有些慘冷,但是想想本來好好的生活都要被這個女人所打破,他就來氣。
“哭什麼,沒什麼好哭的,我可不喜歡女人哭哭啼啼的,鬧得心煩!”
赫連靖眼睛一橫,他再一次在她的身上刻下印記,柳聞櫻只能感觸到這個男人在她身上點燃的火焰。
甚至是啃咬,吞噬著她的身體,她的靈魂。
他不是人,他就是個魔鬼。
赫連靖發現她的面板白皙而散發出淡淡的櫻花香味,是那些即便是高階香水都無法達到的體香,讓赫連靖都一度沉迷,當他的手要扯下她睡褲的那個剎那,柳聞櫻的心冰涼冰涼,都能將寒冷徹底冰封,而此刻的赫連靖看著身體下的小女人,已經被他蹂躪地就要爆發了,但是卻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
“叫出來啊,叫出來你會舒服很多!”
赫連靖始終沒有碰那張沾染鮮血的嘴唇,甚至他都能聞到血腥的味道,他到底在做什麼,做什麼……這一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柳聞櫻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就好像這就是她留給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如果連這點尊嚴都失去了,那麼她到底還剩下什麼呢?上蒼啊,上帝啊,既然你要選擇這樣殘冷的對待我,爸爸,從你送我到這裡的那刻開始,你已經不是我的爸爸了,爸爸不會送我到火坑裡,爸爸,你就眼看著你自己的女兒被這樣對待吧!死心了,心死了,這就是屬於她的新婚之夜嗎?吊燈拔涼拔涼地赤裸裸照亮著這個房間,讓這裡燈火通明,兩具赤裸的身體交纏著,但是赫連靖始終都沒有放棄讓她配合她。
在即將要佔領的那刻,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室內旖旎的曖昧姿勢。
“咚咚咚……”不停地敲門聲,讓赫連靖的思緒都打亂!他煩躁地回應:“誰啊?這麼吵!”
“大少爺,是我啦,是我,安生,大少爺,大少奶奶,你們快點起來,二少爺打電話來說,老爺病危,讓你們快點趕過去,事情很急,你們快點起來,我去讓小少爺起床!”
門外只能聽到何安生急促著急的聲響。
赫連靖聽得出來向來成穩的何安生的聲音也這麼急促,必定是父親出事了,他迅速從柳聞櫻身上離開,拿起衣服套在身上,看著柳聞櫻紋絲不動地躺在床上,他疾言厲色道:“沒聽到安生的話嗎,還不快起來,跟我去醫院!”
“哦!”
無錯書吧柳聞櫻該慶幸嗎?該慶幸這個沒有見過面的公公赫連翼救了她嗎?救了就要被眼前這個魔鬼蹂躪的她嗎?她在他的面前,拿起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還是那條米白泛黃的連衣裙,外面穿了一件開衫毛衣,跟著他,而赫連靖已經換上了挺拔的白襯衣,雖然趕,但是絲毫都沒有一點的隨意。
“走吧,還杵在那裡!把你的嘴巴擦擦乾淨!”
赫連靖看到她的嘴唇上還滲著血絲。
在她白皙的臉蛋上顯得更加怵目驚心。
柳聞櫻拿起面巾紙往嘴唇上一擦,才發現鮮血在白色的面巾紙上染紅,好似一朵朵櫻花般燦爛。
隨即跟著赫連靖出臥室的門,這時候看到何安生,已經將還在睡夢中的赫連陽穿戴整齊之後抱在懷裡出來。
“走吧,安生!”
赫連靖催促何安生,四人走到了家裡的庭院,司機王師傅已經在等著了,“進去做!”
赫連靖看著木愣愣站著的柳聞櫻,將她往車裡一推,柳聞櫻坐了下來,然後赫連靖抱著赫連陽也坐在了後座,何安生坐在了副駕駛座。
赫連陽的眼睛還眯著,從何安生的手裡遞到赫連靖的手裡,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睡意,他還是挪挪身體找到合適的位置睡著。